玉路瑤抓著莫止肆的手,才緩緩的放下,露出了整張臉,然後道:“門主大人如此孝順,本王妃怎麼不救?”
麵具男溫和道:“多謝晉王妃。”
玉路瑤又抬眸看了一眼身後的莫止肆,不過這一眼,兩個人都心知杜明。
既然門主大人有母親,且還是三年前中了屍毒,那麼此人肯定就不是玉雅成,或許隻是像而已。
玉路瑤收回視線,從衣袖裏掏出一枚銀針,才道:“我不會武功,還請門主大人取一些令堂的血,我好研究。”
麵具男立馬接過銀針,然後縱身一躍上了祭壇,可是祭壇上的人一直都在瘋狂的亂動,看到人就想咬,根本不讓人近不了身。
麵具男好久,才在祭壇上的女人身上紮了一針,然後立馬飛躍了下來。
將帶血的銀針遞給玉路瑤,玉路瑤盯著血仔細觀察了好久,才又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將這枚銀針放在了裏麵。
“門主大人,令堂的毒有些複雜,且中毒三年,整具身體已經如同屍體一般,我就算解了毒,她神智恢複,但是恐怕身體不會像現在中毒這般硬朗,或許會全身癱瘓。”
玉路瑤說的很清楚,若是解了毒,令堂的神智恢複,但是身體就會癱瘓,若是不解毒,依舊如現在這般。她現在的四肢早就壞死,全靠屍毒撐著。
麵具男沉默了許久,才道:“無能如何,隻要解毒就好。”
玉路瑤這才微微點點頭:“那個,你們全都出去吧,我……殿下帶我再給令堂一個近身檢查。”
玉路瑤的意思就是讓麵具男和他的兩個手下出去,而她由莫止肆帶到令堂麵前,給其近身檢查。
麵具男微微一蹙眉,還沒開口呢,修河就開口道:“門主大人不可,若是我們出去,晉王妃拿夫人威脅我們怎麼辦?”
隨後就是組藝,急急道:“是呀,對於夫人的事情,主子還是三思而後行。”
許久,麵具男看了看玉路瑤和莫止肆,恭敬道:“有勞了。”
說罷,他就邁開腿往外麵去,修河和組藝很明顯不願意走,這時,玉路瑤又開口了:“你相信我們?”
麵具男忽兒停下腳步,道:“你不會!”
說完,就離開去了外殿,而修河和組藝立馬跟了上去。
玉路瑤見他們離開,才轉身看向上莫止肆,戲謔道:“殿下,不如我們劫持他娘,然後逼他給我解了手鐲?”
莫止肆淡淡看著玉路瑤,薄唇輕啟:“別鬧!”
玉路瑤立馬抿了抿唇,然後道:“好吧,就知道殿下不會這麼做的。”
看著玉路瑤略微生氣的小臉,莫止肆寵溺的揉揉她的劉海:“你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
聽到這話,玉路瑤唇角勾.引一抹笑:“殿下,我們飛上祭壇吧。”
“嗯!”
莫止肆一把攬著她,然後跳上了祭壇,那個女人竟然對著他們磨牙,一副要衝過來的模樣,也不知道怎麼的,看到玉路瑤的時候,那翠綠色的眸子竟然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