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莫藍文,然後笑了笑,那平靜的笑臉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說:“殿下,你喝多了,你先坐下來,臣為你施針解酒。”
突然,莫藍文就撒嬌似得說:“寧兒,我不讓你在我麵前喊臣,你怎麼又開始了?”
玉寧兒想著這南宮裏全是榮妃娘娘的眼線,卻又說了一句:“殿下,尊卑有別,還望殿下……”
玉寧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莫藍文一把攬住了腰肢,狠狠的堵了她的唇。
她剛開始想要推開,可最後莫藍文的溫柔,讓她在榮妃娘娘麵前的坦然,全部消失殆盡。
過了許久,莫藍文才鬆開了玉寧兒,又執著的說:“以後不準在我麵前說臣,要是真想說,你就加字,稱臣妾。”
玉寧兒紅的臉,拿起了一旁的藥箱拿出了銀針。
而這一過程,就連她的臉紅,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玉寧兒拿起銀針,然後淡淡道:“殿下,你坐椅子上,我給你施針解酒。”
莫藍文沒有說話,就這樣盯著玉寧兒,玉寧兒拿起銀針在莫藍文的食指處紮了針。
過了一會兒,莫藍文果然清醒了不少,可他那雙幽藍的眸子,依舊盯著玉寧兒。
等玉寧兒拔了銀針,莫藍文基本已經清醒了。
她收了銀針背上藥箱,才恭敬的作禮:“殿下,臣……我太醫院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莫藍文直接攔住她:“寧兒,你在陪我一會兒好嗎?”
玉寧兒低頭沉默了半天。
她剛才和六皇子殿下接吻,恐怕這會兒已經傳進了榮妃娘娘的耳朵裏了吧。那她多待一會兒,又何妨呢?
想著,她就點了點頭:“好!”
莫藍文直接將玉寧兒肩上的藥箱給拿了下來,他這才發現,原來藥箱居然這麼重。
看著玉寧兒瘦小的身子居然背這麼大一個藥箱,看來,改天他必須給弄一個輕巧的送給玉寧兒。
玉寧兒低著頭,臉上依舊平靜,她說:“殿下,那個平梓郡主,你之前接觸過嗎?”
玉寧兒不好當麵直接問莫藍文,是不是他自己之前就提過和平梓郡主的婚事,這事也是剛剛榮妃娘娘說的。
然後,莫藍文卻說:“沒接觸過,唯一一次見麵還是在中秋詩情宴會上,而且,我那個時候的目光,全在你身上,誰注意她呀。”
聽到,莫藍文這麼一說,玉寧兒心底才有了數,原來是榮妃娘娘故意那麼說的。
不過,她卻捕捉到一個句特別重要的話,那就是,“我那個時候的目光,全在你身上,誰注意她呀。”
玉寧兒哽咽了一下,原來那個時候,莫藍文就注意到她了?
玉寧兒忽然感覺,莫藍文是對她真的好,可她心底早就想和他一起拚一下這命運。可是,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她身後不止一個人。她隻要走錯一步,她身後的家人也會受傷。
就比如,二姐姐的事,她現在在太醫還都被人指指點點呢。
她這個人,別人怎麼說她,她不會在意,可是她在那些愛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