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林昭,她就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有話題聊,如果趙之航願意聊聊男人最關心的腎功能衰竭問題,林昭可能還接的上幾句。
然後是趙之航,他接觸的成年人都是商場上的,想麵前這個還沒進社會的大學生,他真不知道開口應該說什麼。
正當他打算離開時,林昭以開玩笑的語氣,想要打破沉默道:“做你家太太是不是比做皇後還難啊?”
“嗯……差不多吧。”林昭沒想到,趙之航會認真的想一下,再回答。
“這樣啊,也是,你那麼帥,又有錢,你有女朋友嗎?”記得雜誌上說他是單身貴族,出於八卦的心思,林昭不怕死的問完就後悔了。
她剛要道歉,突然一個黑影就籠罩過來,咚一聲。
我……林昭愣了,盯著靠她越來越近的趙之航,她這是被壁咚了?
趙之航本就是覺得好玩,想嚇唬她一下,看到她嚇呆了的樣子笑著問:“怎麼?這麼關心我的情況,你想做我女朋友?”
林昭腦子一片空白,隻看得見他好看的唇形一張一合,那雙仿佛裝滿了星空的眼睛,此時笑成了好看的月牙狀。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心不受控製的開始跳動,然後,她聽到自己輕聲問了一句:“可以嗎?”
完了,她瘋了。
趙之航也是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問,問懵了,他低頭看著這個小女孩,沒有濃妝豔抹,但是眉眼出奇的好看,抹了唇膏的唇微微泛著粉嫩的光澤,感覺……咬一口,一定很好。
於是,他低頭,就那麼咬了一口,然後在林昭瞪大的雙眼緩緩啟唇:“我不缺女朋友,缺情人。”
林昭坐在趙之航的車裏,覺得一切都像夢一樣,兩個小時前她還在台上演講學校的光輝,這會她竟然成了趙之航的情人!
很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壁咚,就把自己俘獲了。
她在心裏罵自己沒用。
“嗯……我們……這是去哪裏……”她小心的問了一句,有些不知所措。
趙之航停下等紅綠燈,看了這個無比緊張的女孩一眼,“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地下情人第一條,不要隨便亂問。”
“哦。”林昭悶悶的應了一聲,她可以理解為,事業蒸蒸日上的趙之航,不能曝光自己的感情史,所以麵對輿論,隻能有地下情人。
她好像太過緊張了,自己有這個可怕?
思及此,趙之航覺得自己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所以難得的趙之航放緩自己的語氣,“要聽歌嗎?”
“額,都可以。”林昭快速的回答完就閉嘴,縮在角落裏,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趙之航伸手點了歌,小小的車廂裏瞬間被一陣熟悉的前奏打破,林昭也放鬆了一些,等回過神才聽清這首歌自己也常聽,“Girlit’sbeenalonglongtimeing’s,ButIIknowthatit’sbee……”
這首歌很甜,最起碼現在聽來就像是趙之航故意放來給她聽,變相的一種調戲和簡單的類似告白的手段,來俘獲這個女孩。
“下車。”趙之航幫她打開車門,很紳士的護著她下車,這樣的舉動讓沒有感情史的林昭很快忘記了之前的不自在。
就像裏講的一樣,趙之航把林昭帶到商場,大肆購買一番,想把她從一個學生妹,包裝成一個價值連城,珠光寶氣的情婦。
三四個售貨員圍繞著這個女孩,她笑的得體,不失氣質,在黑色製服服務員的圍繞下也絲毫不緊張,趙之航饒有興趣的盯著她一件又一件的換衣服。
這個女孩,有這個年紀該有的自信和活力,而且,她的姿色很適合這些東西,高雅到閃著誘人的光芒。
這種感覺竟然出現在一個未出校門的大學生身上,倒是罕見。
趙之航很是滿意,他的眼光一向不錯。
“餓了嗎?”趙之航把卡遞給收銀員,吩咐她們把東西送到指定地點,帶著煥然一新的林昭去了一家法式餐廳。
“嗯……吃完飯,還有什麼活動嗎?”林昭咬著叉子,含糊不清。
“你說呢?”趙之航故意曖昧的反問,“我已經通知學校那邊,你暫時從宿舍裏搬出來了,過兩天學校旁邊小區會裝修好一套房子,你搬到那裏去住。”
林昭這才有點不適應,前前後後才幾個小時,他就安排到這個程度,而且,剛剛他笑的曖昧又張揚,接下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內容,可是,太快了,才一天,如果就……林昭偷偷瞄了他側顏一眼,嗯……如果睡了他,好像也不虧,至少這個男人帥到極品。
莫名的,她對今晚有些期待。
她此刻已經被心裏生起的陌生感覺衝昏了頭腦,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刻在做什麼!
吃完飯,趙之航自然而然的就攬著她去了頂樓的總統套房,劃卡進門的那一刻,林昭瞬間覺得自己腿軟了,節奏太快了,她有點不適應。
腰上的手臂仿佛著了火一樣,灼燒著她的皮膚:“那個……有點太快了。”
她僵硬的堵在門口,牙齒打顫,趙之航覺得她有點好笑,剛剛還一副竊喜的樣子,這會就慫了?
“害怕?嗯?”趙之航笑意盈盈地看著這個臉色通紅的女孩子。
他就這樣耐心的和她一起站在門口,靠在門框上,趙之航高高在上的俯視她:“你不會沒跟男生開過房吧?”
“沒……沒。”林昭結結巴巴,這種事,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跟男生開房。
“哦?”他壞笑一聲,突然一把拉住林昭的手腕用力,一口氣行雲流水,進屋關門,然後把林昭懟在門上。
懷裏的小女孩嚇傻了一樣,一動都不敢動。他故意把手臂一緊,林昭的腰和胸就這樣緊緊的貼上了他的銀色西裝,一點縫隙不漏。
砰砰——
趙之航笑著開口:“你的心跳的好快。”
林昭根本顧不上他的調侃,太近了。
她覺得自己此刻肯定是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