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陽冷笑,“你去招惹誰我都不在乎,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去招惹丁潔了之後又去招惹尹凝。尹凝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善良純潔,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夜初陽你不該把丁潔和尹凝相提並論。丁潔不過是我泄欲暖床的工具就象你現在對於歐陽言洛的作用是一樣的。”歐陽言峰冷酷的說道。
夜初陽不理會歐陽言峰的嘲弄,“我不管你把丁潔當作什麼,可是我就是不許你碰尹凝,我不允許你把尹凝當作那個女人的替身!”
歐陽言峰臉上的恨意再聽了夜初陽的話後又多了些痛苦,“你說什麼?”
“難道我的話說錯了嗎?尹凝長得很象死去的那個女人不是嗎?你接近尹凝不就是因為這一點嗎?可是尹凝不是她,從來都不是,尹凝就是尹凝。”夜初陽心中的憤怒也被歐陽言峰挑起。
歐陽言峰突然上前一把擰起夜初陽的脖子,咬牙切齒,“自作聰明的女人,我接近她確實因為她長得象曾經的某人,不過我從來沒有當她是什麼替代品,夜初陽你想得太多了。”
“她如果不是你的替代品那她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接近她?”夜初陽顯然不相信歐陽言峰的話。
歐陽言峰一愣,擰著夜初陽脖子的手輕輕鬆開。夜初陽的話讓他驚訝也讓他疑惑。是啊,如果他不當尹凝是那個女人的替身的話,他又為什麼會靠近那個女人呢?
歐陽言峰坐回椅子上,恍神的瞬間聽見門外漸漸靠近的腳步聲。兩個人的腳步聲,不用猜也知道是歐陽言洛和齊鷹。
歐陽言峰陰險的笑起,從雙手裏抬起手聲色痛苦,“初陽,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這樣對待我了好不好?”歐陽言峰話一出,成功的阻止了門外就要靠近的腳步聲,看來他選的時間挺好的,隻要保證他能夠聽清楚他們的對話就可以了。
夜初陽莫名其妙的看著歐陽言峰的突然改變,“什麼?”
“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歐陽言峰不理會夜初陽疑惑不解的臉,繼續沉重的說:“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愛上你了,本來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你的,可是我是在覺得你和我哥已經不可能的情況下才一時衝動向你告白了。你拒絕我,我理解,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深愛著我哥。”
“歐陽言峰你在搞什麼鬼?”夜初陽根本就不理解歐陽言峰怎麼突然發起瘋來。
“你當然不知道我心裏有多痛苦!”歐陽言峰突然站起身,“愛上自己哥哥的女人這種痛苦你不會理解的。為了你的幸福我願意承受這些痛苦,隻要你和我哥幸福就好。隻要對我哥一心一意的就行,可是為什麼你現在突然和尹陌奇糾纏不清起來?為什麼你要做他的私人秘書,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哥?”
夜初陽忽然察覺歐陽言峰不是在發瘋,而是在演戲。她心裏祈求著轉身,所有的希望卻在看見站在門口的歐陽言洛和齊鷹後打碎。他聽見了,聽見了歐陽言峰自導自演的這一出戲了。
“言洛……”夜初陽無力的叫著。
歐陽言洛冷眼相對,“夜初陽原來這就是你努力的方式,你是在為自己找新的出路?”
“我沒有。”夜初陽急切的回答,“我一直想要跟你解釋這件事情。”
“不需要解釋,你的解釋從來就沒有用,”歐陽言洛轉身就要離開。
夜初陽忙上前拉住歐陽言洛的手臂,“為什麼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為什麼你現在就是不願給我機會?歐陽言洛我知道你的痛苦,我也一直在承受著你給予我的痛苦!我曾經是背叛過你,可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五年了,你難道還不能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五年前的事情?”歐陽言洛嘲弄的開口,“你說的倒是挺簡單的啊,你一句五年前的事情就可以抹殺掉一切嗎?夜初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五年前因為你的背叛,因為你的一句話有多少人離開了我的身邊!”
歐陽言洛被夜初陽那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抱怨激怒,這世界上誰都有權力去抱怨,唯獨她夜初陽不可以!歐陽言洛抓起夜初陽的手,一路拖著夜初陽走出屋子,直接將夜初陽甩進了剛停在門口的跑車上。
夜初陽握著被歐陽言洛捏痛了的手,剛才歐陽言洛的力氣大的好象要捏碎了她的骨頭一般。
黑夜裏歐陽言洛冰冷的輪廓顯得異樣陰冷,“你要帶我去哪裏?”夜初陽的聲音有些顫抖。
歐陽言洛的聲音象是剛從心裏撈出來一樣,“去看看因為你而死去的人。”
夜初陽渾身一怔,因她而死去的人?
有一股憤怒好象是火山一般帶著灼熱的火焰隨時都要迸發,歐陽言洛甚至懷疑自己下一秒就會失控的殺掉夜初陽,為了驅趕走體內的這股怒火,歐陽言洛打開了車頂,任由冰冷的風從臉頰邊呼嘯而過。
夜初陽抱肩而坐,因為夜晚的寒風而蒼白了臉,身體也在不斷的顫抖著,與身旁坐著的男人形成顯明的對比。她不管叫歐陽言洛關上車頂,現在的歐陽言洛好象隨時要暴發的火山,隻要是有一點點的常識就該知道現在不要去招惹他。就在夜初陽以為自己今晚會在這寒風裏凍暈過去的進候,車子卻停了。
“下車。”歐陽言洛沒有溫度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夜初陽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驚訝的發現他們居然在一處墓地前。近九點的夜晚,歐陽言洛居然帶自己來一處墓地。
“怎麼?害怕了?”歐陽言洛雙眼裏毫不掩示的嘲弄,“如果現在就害怕了,那等一會你是不是要嚇得暈過去?”
“言洛我們回去好不好?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夜初陽是害怕的,一見到墓地她就會想起星兒死在她麵前的模樣,那些可怕的回憶五年間總是在腦海裏揮之不去,現在好不容易她不會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