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不要碰我

歐陽言洛將夜初陽直接摔到床上,然後一把按住夜初陽的雙手,將夜初陽困在身下,“夜初陽我本來以為你和尹陌奇之間應該是沒什麼,看來我是低估了你,沒想到你居然當我的麵和他調情。”

“我沒有和他調情,”夜初陽掙紮著身體,無奈歐陽言洛的力氣根本就是她無法比的。

“你們上床了沒有?”歐陽言洛眼裏一片陰冷,他滕出一隻狠狠的捏著夜初陽的下巴,“說!你們上床了嗎?剛才你那副戀戀不舍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想吐。”

夜初陽看著顯然已經有些暴走的歐陽言洛,她想推開他,然後對著他說。除了他,她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上床。可是她說過,在他們剛相遇的時候她就告訴過他,當時換來的也不過是恥笑罷了。

夜初陽已經學會了保護自己,學著將對他的愛裝在心裏而不是說出來讓他羞辱。夜初陽努力的用手抵著歐陽言洛的胸膛,然後回答,“歐陽言洛你除了我以外可以和其它的女人上床,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和其它人男人在一起呢?你不覺得你得這個問題問得很沒有意義嗎?”

“你說什麼?”歐陽言洛顯然沒有想到夜初陽居然會反駁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等的是她的解釋而不是她質問。

夜初陽的這一番話徹底的激怒了歐陽言洛,“夜初陽,你和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在你的心裏,我不是該和每一個跟我說話的男人都有關係嗎?”歐陽言洛話裏的肯定讓夜初陽痛苦,在歐陽言洛的心裏自己隻不過是個低賤的女人而己!

“你的確很不要臉。”歐陽言洛近乎瘋狂,他已經不想再問夜初陽任何問題,再繼續問下去隻會讓他更加發瘋。歐陽言洛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教訓她,讓她知道她是屬於他的,她的身體除了他以後不能再有任何男人的味道!

“你要幹什麼?”夜初陽驚覺。

歐陽言洛冷笑,“你覺得呢?”。

歐陽言洛低下頭吻上了夜初陽,夜初陽努力掙紮著,歐陽言洛的身上不是熟悉的煙草味,不是屬於他特有的味道,而是夾雜著女人的香水味。

夜初陽知道那是丁潔身上的味道,夜初陽瞪大了眼睛,心裏突然覺得一陣惡心的感覺。

他用剛剛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自己的身體,他用剛剛吻過別的女人唇來吻自己!厭惡!這是夜初陽現在的真實感覺,還有就是她覺得髒,真的好髒!

夜初陽推不開歐陽言洛,眼淚從眼睛裏直直的流出,她腦海卻閃過他和丁潔在一起的畫麵,實在是忍無可忍。

夜初陽不想讓現在的歐陽言洛碰自己,不要他身上帶著別人的味道碰自己!夜初陽忍無可忍,她不想其它,直接張開嘴朝著歐陽言洛的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歐陽言洛猛然睜開雙眼,起身,摸著流血的唇看著的夜初陽,“你咬我?”

“不要碰我!”夜初陽帶淚著歐陽言洛,眼裏全是抗拒。

一股怒火直竄入心頭,歐陽言洛咬牙切齒,“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要碰我!”夜初陽不顧爬起身就要跑下床。

歐陽言洛哪肯輕易放過夜初陽,他一把抓住夜初陽的腳裸,“你給我回來!你居然不讓我碰你,你難道忘了你的職責你忘了你的義務?怎麼還是裝貞潔?”

“不是。”夜初陽抵著歐陽言洛的胸膛,鼻間是無法忽略的香水味,夜初陽皺著眉無法掩示眼中嫌惡。

歐陽言洛將夜初陽每一個表情都看得十分清楚,當看見夜初陽對他露出嫌惡的表情時,歐陽言洛抓著夜初陽的手狠戾的收緊,他憤恨的瞪著夜初陽,好像恨不得直接將夜初陽捏碎了。

“你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居然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歐陽言洛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受不了,受不了夜初陽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夜初陽你憑什麼這麼看著我?你覺得你憑什麼?”歐陽言洛狠狠的瞪著夜初陽,“你背著我生下一個野種,你嫁給邵京,你當著我的麵和尹陌奇眉來眼去,你居然還敢嫌棄。我今天就要要碰你,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你就配做我的女人!”

歐陽言洛說完什麼也不顧,根本就不在乎是否會傷了夜初陽。

“唔……”夜初陽咬著唇忍受著身體傳來的痛。歐陽言洛用最簡單也最殘忍的方向告訴她,她有多麼的低賤,在他的心裏自己有多麼的卑微。

明明剛才還流出來的淚,現在卻好象幹涸了。這個時候的夜初陽明明就很想落淚,很想大哭一場,隻是淚無法流出。夜初陽空洞的眼睛看著頭頂,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好象真的接受了。

歐陽言洛似乎也不在乎現在夜初明的表情,他恨,恨夜初陽當初背拳了自己,恨自己不長眼愛上了這個女人。恨五年的時間裏居然不能讓他忘了這個女人一分一毫。

歐陽言洛真的好恨好恨,他更恨現在居然心裏還會有點不忍心!歐陽言洛別開眼不去看夜初陽。

歐陽言洛穿好衣服,還保持著同樣姿勢躺在床上的夜初陽,隻冷漠的說了一句,“木頭,連丁潔的一分半點都敢不上。”

門被重重的戴上,夜初陽終於有了些反應,不過她依然沒有哭,隻是嘴唇被夜初陽咬破,鮮紅的血慢慢的流下來。伴著的血夜初陽蒼白的臉色此時顯得好詭異,又讓人痛心不敢再看一眼。

隻因為此時的女人好象脆弱的瓷娃娃,好像隻需要碰一下就會破碎。唯有一句話不說,等她慢慢的從她自己的悲傷世界裏走出來。

但耳邊還回蕩著他說的話,他說,她連丁潔的一點半點都比不上,在他的心裏,丁潔是天山雪蓮,不可玷汙的存在。

而她呢,隻配如螻蟻一般的,仰著他的鼻息活著。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她根本就沒進到他的心裏,她什麼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