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比野獸還要可怕

霍景康想到這些,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狡詐的笑,僅僅這些在他的心裏還是不夠,於是他打電話約了安易銘在這裏見麵,因為他派去的人回來告訴他,霍景睿今天中午在錦和園訂了晚上的包間。

他清楚的知道霍景睿除了對安曉曉,恐怕不會值得他費這樣的心思,於是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要找一個人去破壞他們每一次的單獨相處。

他相信最佳的人選非安易銘莫屬,因為就憑安易銘對安曉曉的癡迷程度,絕對會很樂意去做這樣的事情。

隻是那個懦弱的男人沒有人在背後撐腰是不敢做出那些事情來的,所以他今天約他到這裏來,就是要做他的後盾,讓他去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會毫無顧慮。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隨著門的開啟安易銘一身名牌西服走進了包間。

“易銘,怎麼這麼久才來?快坐下吧!咱倆好久都沒有聚聚了,咱們可不能疏遠了彼此之間這情分。”霍景康說著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安易銘有些不自然的坐到木質的圓凳上,因為在他的心裏霍景康是唯一可以幫助他扳倒霍景睿的人,但他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不同的程度上也是在利用他的,所以他一直都不願意主動找霍景康。

“霍先生,今天約我過來不會隻是想喝喝咖啡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你就說,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會幫忙,隻是有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無能為力。”安易銘喝了一口咖啡一臉平靜的說道。

“易銘,你說這些話就顯得有些見外了,不用叫我霍先生,你還是叫我景康吧,我和易悅的事情想必你已經聽說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隻是想到你是易悅的哥哥,安氏集團早晚需要你來繼承,如果現在你不將你的對手打倒,恐怕以你的能力將來很難保住安氏集團。”

霍景康一臉平靜的說道,但心裏麵此刻卻在想著如何用安氏集團的繼承權去誘惑安易銘為他所用,他心裏得意的想,用安家的公司去引誘安家的人也隻有他才能夠想得出這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管我現在做什麼,將來都不可能繼承安氏集團的產業,因為我爸爸已經決定將安氏集團落到易悅名下了,他這樣的決定你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我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敗類他怎麼可能讓我繼承安氏集團?”安易銘有些負氣地說道。

“易銘,爸爸那是一時的氣話,你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的兒子,更何況霍氏集團早晚會是我的,易悅將來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可能會讓我的妻子去繼承她娘家的財產?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齊心協力將兩家公司保住,因為到目前為止霍景睿已經將黑手伸到安氏集團,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安易銘聽到霍景康的話,心裏立刻就想到霍景康原本就是霍氏集團的長子,整個霍氏集團原本應該是他的,霍景睿根本就是在利用自己的權勢將原本屬於霍景康的霍氏集團奪取。

他說的沒錯,安易悅是一個女兒身早晚是要嫁出去的,而自己是安家唯一的男丁理所當然是安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即便爸爸再不喜歡他,將來霍景康隻要有了霍氏集團也不會讓安易悅來繼承安氏集團,畢竟到時候安易悅也是霍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他想到這裏臉色立刻變得有了光彩,他悠閑地品了一口咖啡說道:“景康,我當然相信以你的品性不會讓易悅來涉及到安家的財產,畢竟憑你對她的愛應該會讓她安安穩穩的坐在霍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上,隻是霍景睿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我到目前為止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易銘,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盡情的去破壞他和安曉曉之間的感情,因為據我調查,他對安曉曉並非出自於真心,而是想得到慕芸心留下的慕氏集團,再加上安曉曉原本就是安家的養女,他想借助和安曉曉的夫妻關係,將來將你和易悅一並拿下,然後讓作為安曉曉丈夫的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安氏集團收為囊中之物。”

安易銘聽到霍景康仔細的分析後微微的皺起眉頭,心想他說的沒錯,按這樣的分析過不了多久安氏集團和慕氏集團都會成為霍景睿的戰利品,到時候霍景睿再一腳將安曉曉踢開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那個男人的冷酷無情在安城這個地方可是出了名的,想到這裏他的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易銘呀!你對曉曉那份至死不渝的感情我是深深的感動,隻是這善良的女人將來就是霍景睿得到所有權勢後的犧牲品,每當想到這些結局的時候我就為她感到心痛,所以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我們一起去將這些事情解決好。”

霍景睿故作一臉心痛說道,此刻他從安易銘的眼神裏看到了心痛,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深深的知道男人一旦看到心愛的女子一步步走入困境,那種心痛是用語言所不能表達的,從而這一股力量也會推動這個男人去做出一些違背常理的事情。

“這原本是男人之間的爭鬥,到最終卻讓一個女人來承受悲慘的結局,我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曉曉是個善良的女孩,不應該去承受這樣的後果,隻是到了現在我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安易銘伸手揪住自己的頭發將頭深深的埋下一臉痛苦的說道,他腦海裏麵不時閃過將來安曉曉被霍景睿無情拋棄的畫麵。

他的手漸漸的握成拳頭重重地砸在麵前的小圓桌上,桌上的咖啡隨著他拳頭落下的瞬間灑到了桌子上。

霍景康輕輕的勾了一下性感的嘴唇露出了一抹極為得逞的微笑,隻是此刻安易銘竟將頭埋得很低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他你已經成功的勾起眼前這個男人的獸性,他知道癡情的男人一旦瘋狂起來比野獸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