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是隻是問問,其實我已經早就有心理準備的了,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的。”裴詩茵苦笑起來。
“詩茵,真對不起,竟壘他……”
“說什麼呢!我們倆誰跟誰啊?而且他的事情也不關你的事。”
“我們以後可都要做好朋友的,你不要因為這事情就跟我生分了。”江月晴心裏掠過一絲擔憂的說道。
“怎麼會,我們一直都會是好姐妹,我還怕你會怪我呢?”裴詩茵聽江月晴這麼一說,這幾天繃起來的心也鬆了開來。
“怎麼會,明明就是那老家夥不對……可是,這幾天,他……他去請律師了,茵,我有些擔心了……”
“你是說胡竟壘想要告我?”
“嗯,我看他就是在忙著這事情,茵,我有些害怕,可是,我勸不了他。我怕他會傷害到你。這男人不簡單的,生起氣來,原來還不是一般的厲害。還有,那個胡競宏,現在天天幾乎都來家裏找他,那家夥,一看就是來不安好心,來扇風點火的。”
“嗯,我知道了,我防著點,要不我也讓我弟找個律師谘詢一下,我弟近段時間都會在市,有他在我身邊,你不用擔心我的。”
“哦,振騰回來了,那太好了,說實在的,我擔心得很,竟壘那人,我了解,我還真怕他會對你做些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呢!”江月晴聽到裴振騰原來回來了,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語氣也輕快起來。
她欠裴詩茵太多了,她不想她有事,反正,她是一點都不覺得裴詩茵有過錯。
要不是胡競壘那母親先出手打人,裴詩茵又怎麼會不小心推跌她。
“好了,不說了,我正打車回家,晴,你也要照顧好朗朗。”
“知道了,你要小心身體才是。”江月晴了叮嚀了一句,這才掛了手機。
回到家裏,裴詩茵也是不敢怠慢,那胡競壘準備告她,總不能坐以待斃,連隨就叫了裴振騰和程逸新商量,程逸新一聽,瞪大了眼,“什麼,姓胡的還要告嫂子你,哼,近幾天的計劃案已經是處處留難,故意找渣了,現在居然還要告你?”程逸新蹙起了眉,可是臉色卻漸漸的凝重起來。
這麼說來,這胡競壘還真是動了真氣,懷恨在心了。
那些計劃案就不用指望了,可是他還是真是不能白白的看著嫂子有事的。
“姐,你把事情說清楚一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嗯,裴詩茵淡淡的點了點頭,將那天幼兒園經曆的,胡夫人想要打菲菲,然後她本能護著小菲菲擋在小家夥麵前,推開了那胡夫人,可是在推的過程中就把胡夫人給推倒了……
而那胡夫人因此引發了中風,下半身不能動彈。
而因些那胡競壘遷怒與她,就這麼結下了怨了。
聽著裴詩茵的話,程逸新和裴振騰都有些蹙眉。
裴振騰道:“姐,這事情你怎麼這麼掉以輕心,你一早就應該跟我說啊,我看事情不簡單,你不是說嗎,在醫院的時候那兩名護士就故意指責人,眼下說不定那兩名幼教老師都被胡競壘給收買了,這對你可是大大的不利的。”
“可是,因為她是想打菲菲,我才護著小家夥,我這不是正當的防衛嗎?”
“問題是那胡夫人後來摔倒,後來她的手也並沒碰到過小家夥,而且當時就隻有你們幾個人在,那兩名幼教老師如果都咬定是你先推她,那後果就很嚴重。”裴振騰很是嚴肅的分析著,讓裴詩茵馬上也是臉兒變了顏色。
她可是一直覺得自己在理,就根本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現在聽弟弟這麼一說,心裏也是有些害怕起來了。
“振騰說得對,看來不能再拖了,請律師吧,別在這裏商量了,這事情還是律師分析起來,比較專業。”程逸新也是蹙緊了眉,而且是馬上的就拔打手機,找律師。
“嫂子,你就別擔心了,你這事情就交給我跟振騰處理,你懷孕了,可要注意身體,不要胡思亂想。你先休息吧,我跟振騰還有事情要談。”
“嗯,裴詩茵微微的點了點頭,她這事情真有這麼來重嗎,逸新是怕她擔心,不敢當著她的麵說嗎?”隻是她還真的不能有事啊,她還懷著寶寶呢,而且,的的確確的是那胡老夫人先要動手打小菲菲,她才那麼本能的去擋一下。此時裴詩茵的心裏別提有多懊惱了。這胡老夫人還真是坑爹啊,她自己倒黴就好,把她也給拉下水了,那就那麼不小心的一推,就弄出個故意傷人罪來,那還真冤。
不過程逸新也說得對,這個時候,她可是不能胡思亂想,不是還有逸新和振騰在為她張羅著嗎?她啥擔心也沒有用!
“振騰,你說有消息,是查成怎麼樣了?”裴詩茵一離開書房,程逸新就凝視著裴振騰道。
“那的確是美國的一家名不見經轉的小公司而已,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那小公司的幕後是雷斯公司。”
“雷斯公司?真的是他!”程逸新臉色難看了,“我們早該想到了……”
“怎麼?”裴振騰疑惑。
“雷斯這公司一直就是我們在美國的對手,想不到他居然會侵入到B市來跟我們輕勁。”
“那何韻嘉跟雷斯的總裁關係很是密切,而且是有一腿……”
“嗬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她就有這等本事,這麼快速的在美國-g-ou-搭上雷的深?”程希新眼神微眯之際也是顯出了一絲沉思之色。
“振騰,這事你還真是查得細致。”
“哼,那是,我把那婆娘的郵箱都翻了個遍,自然是有些有用的信息的。””振騰,這次,謝了,讓你冒這險我實在過意不過,要是嫂子知道了……”
“沒事,我姐就是為人太過善良,攻破何韻嘉那電腦的防禦係統,本來就是小兒科的事情。
“至於我姐的現在這件事情,要是律師解決不了,要不,我就侵入了胡竟壘的保密係統,弄些有用的東西來跟他交涉算了。”裴振騰冷冷的笑道。
裴振騰一邊說還一邊的沉思著,突然就重重的一點頭,“對,就這麼辦好了,逸新,你幹脆也別叫律師了,你還有那麼多的計劃案捏在了胡竟壘手上,也不是個辦法。我這麼一來,是一舉兩得,把兩方麵的問題給一起解決掉。
“不要,振騰,這事情你就別插手了,我不想你再冒險,嫂子說得對,也擔心你,我可不能為了利益一次一次的把你置於險地,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是永遠也無法安心啊!”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裴振騰很是自信的笑著,“我也不會拿自己的前途來開玩笑吧?”
“還是先不要用這種方式,即使你能保證安全,不過,那麼做的話,我們跟那胡氏也是徹底的結怨了,我現在似乎有更好的辦法。”程逸新還是搖著頭的阻止。
“你有更好的辦法,什麼辦法?”裴振騰也來了興趣,目光很是疑惑的看了程逸新一眼。
“如果說那胡老夫人是腦溢-x-ue-,中風癱瘓的話,我就的確實有辦法了。”他微微牽起嘴角,自信的笑了起來,“要是我有辦法,把胡競壘那母親的癱瘓治好的話,你想,這一切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哦?”裴詩茵的眼神也開始亮了起來。
“如果你真有辦做到的話,那你這個辦法的確的比我那個高明了。”這時裴振騰也是佩服的笑了,“二少是仁者得天下啊。”
“誒,你就別笑我了,我就是對那救死扶傷的事情有點興趣,什麼仁者得天下,你這麼抬舉我,我臉都不知道要往那放了。”
“嗬嗬,這叫各有和的特點,各有各的優勢嘛,你跟姐夫,各有所長,那也是好事。”
“誒,要是大哥在,就好了,我用得著這麼頭疼嗎。”
好了,我現在馬上就去聯係我那擅長醫治腦中風的學長,先跟胡競壘交涉好這件事情,要不嫂子這小迷糊,麻煩就大了。”
“嗯,好。”裴振騰拍了拍程逸新的肩膀,“這事情我代我姐謝了。”
“好啊,還跟我客氣個啥,都快是我的未來妹夫了。”程逸新也哈哈笑了起來。
“誒!”程逸新微歎了一口氣,“我倒真是想,隻是你那妹子可不是一般的難纏。”
“嗯,我也覺得,不過,這追女孩子嘛,可不能太過君子了,要不然,三年五載你也未必就能反我妹子給追到手。嘻嘻,告訴你吧,人人都以為我是斯文書生,不過,我第一天跟秀婷一起時,就已經……”
“啊,你第一天認識,就已把人家姑娘給吃幹抹淨了?”這回是輪到裴振騰瞪大了眼了,“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不折不折的斯文敗類,披著人皮的狼呢,看來在西方泡過了,就是思想開放。”
“開放你的頭啊,裴小子你頭腦裏想的什麼呢,我說第一天我們就吻上了……”
“切,說了半天原來是接吻了……”裴振騰沒好氣的笑了起來。
“不然你以為?”
“還有啊,這秘密別說出去啊,不然人家姑娘家還臉皮薄呢?”
“誒,我保你大,二公子,你這接吻事件我發誓不說出去了,裴振騰一邊說還一邊的笑噴了起來。”
這二公子也是,接個吻而已炫耀什麼?莫非,希芸告訴他,他們之間還熱吻還沒有一個,不是吧,裴振騰臉下一下子陰了起來,要是這樣,還真是糗大了。
他不就是怕嚇著程希芸了嘛,畢竟她跟唐燁希之間有過那種不愉快的經曆,害怕她心裏有負擔。看來,他也得加快點進程才對了。
裴振騰一邊想,一邊嘴邊不由自主的掀起了一抹笑容來……
他也算是優雅、英俊的斯文一族,不過,他裴公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要不是這種勇於行動的性格也真難有今天的這片成就。
他馬上的就打了電話著手買電影票,近段時間他是休假,好久也沒有這麼悠閑過,現在的他正想先去買輛車。
在這裏沒車的話,實在有些不方便,每次約會坐程希芸的車,他自尊往哪放啊?或許,還有時間的話,應該挑幢房子。
不管他跟程結婚之後還留不留在B市,有幢房子留在B市都顯得特別是需要。以他的想法,他不偏與喜歡A市的。隻是程希芸的想法,暫時的,他還是不太清楚。
無論如何,他是尊重他的決定,要是程希芸不喜A市的話,他大不了把總部搬到B市來。
程逸新聯係的事情效率高得很,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學長,經過分析,他那學長立即就買了機票過來。說是一過來看到病人,就可以下定論了。
而且,程逸新對於他這位學長的醫院可是自信得很,在腦中風方的研究很深。救治病人成功完全康複的概率是極高的。
當下也不多作猶豫,馬上就直接的聯係了胡競壘。
剛接到電話的時候,胡競壘的態度是惡劣得很,後來,裴振騰說明了來意,說能把她母親的病治好的事,他的態度就馬上變了。
“程逸新,我知道你是知名的醫生,要是你真的有辦法能把我母親的癱瘓治好,這一次的事情就既往不咎,而且以往合作開的那此計劃案如常進行,還有,你要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我胡某人能幫的,都會心力幫你一把。”
“好,那一言為定!”程逸新聽了胡競壘這話也是心定了起來,他對於他那學長的確很有信心。
胡竟壘這麼一答應,他的心就震定下來了。
而這時,沃揚,正在總裁的辦公室裏,被何韻嘉大肆的嗬責了一番。
“沃特助,沃總監,你也太有能耐了吧,就你一個人就新兼特助和總監兩個重要的職務。你看,你這成績實在是出眾到極點啊,第個計劃案都給打回頭。
我們程氏怎麼請了你這麼有才的人,還真是萬中無一啊!”何韻嘉瞪著沃揚,由頭到腳,又由腳到頭一般的看著他,言語之間極盡諷刺,誰讓這沃小子這麼的不知死活,當初他爭作總裁的時候如此諷刺她。
現在他不過是她手下的一隻卒子,她愛搓圓就搓圓,愛按扁就按扁。就嚴整你,看你有些什麼樣的能耐。
“對不起,總裁,我的職務是前總裁給任命的,你有什麼不滿的話大可以跟他說,你跟我們這些當手下的說也沒有用,選擇職位的能力。
至於關於計劃案的,我也不想多作解釋,請你給我四天時間。四天之內我會處理好每個計劃案,要是處理不好,那沃揚就引咎辭職。
“好,就給你四天的時間,四天之內要是你不把這些計劃案給處理好,就別怪我沒有情麵講,到時候可別說我逼著你離開程氏的。”何韻嘉冷冷的笑了起來。這姓沃的小子,倒是膽子不小,居然說他的職位是程逸奔的安排,居然還說她要是有所質疑就找程逸奔。
該死的,程逸奔現在可能都到了西方極樂了,他居然敢說讓她跟著去。
好,她就等著四天後,看他怎麼撿包袱走人。到時候,吩咐好保安,盡情的把他給羞辱一頓。
看他還能不能在她麵前囂張?
何韻嘉臉上閃過了算計的笑容,倒也不再為難沃揚,擺了擺手,就視示他出去了,礙著他眼的眼中釘還不僅僅是這個沃揚,一個沃揚就能讓她生氣的話,那可是大大的不化算。
“揚,回來了。”你臉色好差啊,“不是被那姓何的給強了吧?”殷卓一麵好笑的道。
“強你的頭,被她強,還不如找塊豆腐給撞了。”那你陰著這塊臉幹嘛,好像人人都欠你錢似的,要是晚上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從地獄裏爬上來的呢?
“行,殷卓,你就盡說風話好了,你也對那姓何的冷嘲熱諷過,而且看你那麼完美的身段,出色的長相,而且不是單身,我就不相信,那姓何的不惦記著你。”
“切,惦記著我幹嘛,我對美婦免疫,尤其是姓何的美女。”
兩人一來一往的調劑著,還三句兩句就拿何韻嘉來調笑。反正上麵下達的任務也隻是應付式的完成而已,輕鬆的很,根本沒有工作的動力,耍耍嘴皮子,正好凋劑一下連日來所受到的氣。
“誒,我走是無所謂了,隻是舍不得留下二少在這裏受盡折磨,殷卓,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想到我們有朝一日,會落到如此淒涼的腳步。”
“是啊,要是老大在就好,有他照著我們什麼時候都不用擔心。”
“誒,別這般說話了,你這話說上去好像是埋怨二少的樣子,二少也已經很盡力了,還真是難為他了,不過是一個醫科出身,能做到現在這樣子,已經是很不錯了,不是嗎?”
“我也不是怨二少的意思,我隻不過是心有感觸罷了,況且,老大交下的任務就是我們輔助好二少,可不是讓二少領著我們。”
“那是呢,我們這次的輔助算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揪心啊,要是將來死去還真不知道怎麼有臉到閻王殿見老大。”
“呸呸呸,你糊說八道些什麼,老大說不定還沒死,而且,我們還是有機會把姓何的家夥給折下台的,不是嗎?”
“誒,還能有機會嗎?說起來,我還真是信心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