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被林月的話反駁的麵紅耳赤,她低下了頭,不得不承認林月說的是對的,裴佑在醫院這三個月,林月確實一次都沒有來過,隻是托陳千禾送了兩次果籃,便沒有以後。
不等夕顏開口,林月把玩著手裏的杯子,繼續說道:“夕小姐,自己的男人要自己去把握,與其你在我這裏裝可憐,不如好好的和你的丈夫談一談,我不喜歡裴佑,這是事實,就算他救了我一命,就算他按著他的想法,給了我許多的便利,但我還是不喜歡他!”
夕銘看著自家妹子難堪的臉色,當即怒道:“如果不是你這個狐狸精,裴佑怎麼會被迷的沒了心智,放著我妹子這麼好的一個人不要,全心全意都撲在你的身上!”
原本壓抑平靜的氣氛,隨著夕銘這一聲吼,瞬間變了。
林月掀起水潤的眸子,淡然的看向了夕顏身邊的男人,她並未因為男人的話,臉上有過多的表情,反而嘴角揚著一抹淡笑,像是在譏諷男人一樣。
看著林月的神色,夕銘心底的怒氣更甚了。
他謔的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到了林月的麵前,滿臉怒色的看著林月:“你這個女人,都生孩子了,還勾|引別人家的男人,像你這種女人,在古時候是要浸豬籠!”
林月毫不畏懼的夕銘身上的怒氣,瑩亮的眸子,淡淡的落在了他的身上,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是嗎?那麼我請問夕先生,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男人了?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勾|引,而不是裴佑的一廂情願?你平時看新聞嗎?難道不知道你妹妹曾經做的事情嗎?”
“你!”夕銘被一噎,他當然知道夕顏做過什麼事情。
就因為那些事情,父母親還被指指點點了好久,那些事情就是他們夕家的恥辱。
如果再次被提起,夕銘仍然覺得臉上無光,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惹出這些事情夕顏,但看到夕顏那雙委屈的眼睛時,夕銘又舍不得說什麼。
隻能把怒氣都發泄在林月的身上:“你這個女人伶牙俐齒,如果不是你的勾引,還有你的陷害,我妹子何至於被罵的那麼慘,你知不知道因為那些事情,我妹子一度差點死了,你居然沒有良心不安,還好意思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女人,我現在就想抽你兩巴掌!”
林月覺得夕家的這兩兄妹簡直夠了。
明明是夕顏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還要把這些髒水潑到她的頭上,真的以為她是個包子了,任誰都可以來捏來兩下了?
眼底的笑意慢慢的淡了下去,隨後化成了一層的冷意,猶如冰霜一樣落在了夕銘的身上,看的夕銘後背莫名的一涼,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瞧著夕銘眼裏一閃而過的懼意,林月冷嗤了一聲。
慫貨!
“如果你們今天是來興師問罪,那麼不好意思,我不承認這個罪名,也請你們怎麼來的怎麼離開,夕顏有些事情,我不想過多的追究,不是給你臉,而是我不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