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決定,也是他的答案。
“林月,從你入我顧恒的戶口開始,你就是死了,也隻能留在我顧恒的戶口裏,想要離開我的想法,你想都別想。”
說完以後,顧恒重新坐會了沙發上,目光死死的鎖著我這拳頭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林月。
以前的她很瘦,現在的她依然很瘦。
四年前的記憶裏,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好像都快有些記不起了!
“坐過來,這件事,我們商量下怎麼解決。”顧恒指了指邊上的空位,把林月喊了過來,等人坐下來以後,他問:“當初做模特的時候,想過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想過。”
顧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歎了口氣:“想過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嗎?”
“公司有公關。”林月道。
顧恒的眼眸在林月的臉上打量了一會,然後坐在那裏陷入了沉思,過了良久他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什麼?”林月被顧恒這一個字給嚇了一跳。
“對於你不放棄你事業的這件事情,我可以妥協。”顧恒沉了沉聲音:“但是,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心裏記清楚。”
“妥協,不強製?不生氣?”林月對於這個詞語分外的意外。
顧恒選擇了妥協?
他這是不生氣這件事情?
還是準備留著大招,在她放下戒備心的時候,來個出其不意?
“你聽清楚了,以前我沒有說過,不代表我沒有底線。”顧恒的手指在茶幾上敲了敲,示意不知道正在想什麼的林月聽他說話:“這些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所以,你最好全部記住。”
“你先說。”林月的視線落在了顧恒的手腕上,哪裏有個還沒有好全的傷疤,這是在B市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疤痕嗎?
“不允許在半夜時分,去那些混亂的會所,你要從模特轉為演員,我也不阻止,但是吻戲必須借位,別讓我再看見,你和其他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樣子。”說道這裏,顧恒冷哼了一聲:“還有床戲,要用替身,我不想看見除了我以外,其他的男人壓在你的身上,我對你的著裝也有要求,那些什麼比基尼,前後裸露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做到這些我的妥協就成效,做不到你就乖乖的回家,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做一個遊手好閑的花瓶。”
林月往邊上挪了挪,剛想說要不他考慮考慮離婚這件事好了,畢竟模特也好,演員也好,這種事情真的不是她說了算,但是,她還沒有張口,顧恒一個眼神殺了過來,她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你被想著離婚就能解決這件事情,嗬嗬。”顧恒沒有溫度的笑了兩聲:“美得你。”
林月抬手摸了摸鼻子,低聲應了一聲,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你以為離了婚,你就可以天高任鳥飛了?你想怎樣就能怎樣了?我一句話,封殺你,易如反掌。”顧恒眯了眯眼睛,危險道:“離婚兩個字,你還是趁早從你的字典裏刪除,我不喜歡你動不動就用離婚兩個來解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