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恒:“你覺得呢?”
犯了錯還想減刑,以前慣的你得勒。
顧恒見林月一副沒得商量的神色,瞬間像焉了氣的蘿卜,懊惱的坐在沙發上。
真想抬手給自己兩大耳光子啊!
這叫做的什麼事情啊,突然顧恒想起了剛才做那事的時候,他好像不顧林月的疼痛,強行進入,想到這件事,顧恒也不管林月現在有沒有生氣,強硬把人橫抱了起來,三步並兩步的進了房間,反腳關上了門後,把人輕柔的放在了床上,就開始扒褲子。
“你幹什麼?”林月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褲子,怒視著一心要扒她褲子的男人。
她現在還疼著呢?這個男人又想著那事,是不是平時慣的厲害了。
“我疼,你不準碰我。”林月生氣的大吼。
顧恒從林月雙腿家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我知道你疼,你乖把手放開,讓我好好看看,剛才有沒有傷著,我保證不會動你,你聽話。”
傷著?
好好看看?
聽了這話,林月更是使勁的拽著褲子,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血色,像是要滴血一樣:“我不用.....我也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怕顧恒不相信,她還特意瞪大了眼睛,強硬的擠出一抹真誠。
顧恒才不信那不疼的話,他沒有顧林月的掙紮,手上一使勁,打底褲就撕拉的扯開,雙手扒開林月細長的雙腿,認真的看著受傷的那個地方,手指還在傷口處撥弄了幾下。
引的林月瞬身顫栗了幾下。
“你夠了!”怒吼聲傳遍了整個房子。
球球聽到自家媽媽的獅子吼,關掉了電視機,出了小臥室敲了敲主臥的門:“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爸爸又欺負你了,我能進來嗎?”
“不要。”
“不準進來。”
聽到爸媽同時拒絕的聲音,球球不高興的撅起了嘴,想要立馬衝進臥室裏,手放要擰開鎖,想到自家爸爸那殺人的目光後,他剛下了手,一臉不爽的回了自己的小臥室。
兒子沒有進來,林月放鬆的呼了一口氣。
“還好,隻是有些紅腫,微微有些撕裂,我去拿藥給你擦一擦。”顧恒絲毫沒有要被兒子撞破的尷尬,然而一臉坦然的說著傷口上的事情,惹的林月更是害羞了起來,恨不得把這個男人丟出去。
沒有察覺到林月異樣的神色,顧恒起身出了臥室,在客廳的藥箱裏找出了塗抹的藥膏,起身回了房間,剛關上門就看在,原本還坐在床上的女人,此時一臉戒備的盯著他。
“我真的不疼了。”
“別鬧,會發炎。”顧恒直接無視了林月一臉的抗拒,利用身體上的優勢,把人轉了一個方向,趴在了床上。
冰涼的膏藥擦拭著紅腫撕裂的地方,剛觸碰兩人的情緒都感覺奇異了起來。
“疼.....你能不能輕一點。”林月忍不住喊了一聲,同時伸手把顧恒放在傷口上的手指拂去,嬌嗔道:“真的很疼,我不要了。”
顧恒的呼吸因為林月不合時宜的聲音炙熱了起來,他一巴掌拍在了林月的屁股上:“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