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兩個字,怎麼聽上去那麼的刺耳。
反手摁住了林琴的頭,把林琴叫嚷的聲音都堵在了嘴裏,林月雙眸陰霾的看著被她摁在座椅背上動彈不得的林琴,聲音冰冷的響起:“野種是嗎?你口口聲聲罵我野種,你又比我好的哪裏去,整日裝的高高在上,不過是一個沒有了大伯母保護,就連草都不如的人,我至少有顧恒疼愛著我,你有什麼?把你當做商品的舅媽,還是把你當做空氣的父親?林琴罵人之前先掂量自己的位置,不然禍從口出四個字,我會教你怎麼寫。”
放開了被嚇的臉上蒼白的林琴,林月蔑視的看了一眼還在瑟瑟發抖的林琴,轉身像沒事人一樣坐在了座位上,楚書上車的時候,她還對楚書笑了笑,接過了楚書手裏的袋子,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假寐了起來。
林琴心有餘悸的看著無事人一樣的林月,心裏的恐懼又上了一層樓。
這個女人是魔鬼嗎?
剛才那感覺,她真的覺得要死在那裏,特別是林月那冰冷無絲毫感情的眸子,讓她想起了死人的眼神,身體更是抖的厲害,一路上因為害怕林月,林琴一直很安靜的坐在後座上,就連搭訕楚書的心都沒有。
到了目的地,楚書特意開了酒店,讓林月上去換衣服。
林月一走,林琴身上那恐懼害怕的感覺才少了一些,她哆嗦著身體,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楚書的身旁,抬頭看著楚書迷人的側臉,一顆心髒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情竇初開,林琴紅著臉找個話題跟楚書說話。
“先生你和我姐姐怎麼認識的?”
楚書側頭看了一眼,小女生模樣的林琴,不鹹不淡的說:“就那麼認識。”
“是嗎?你了解我姐姐那個人嗎?”林琴下意識想把林月在車子上對她做的事情告訴楚書,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說,隻好旁敲側擊的詢問著楚書,想看看林月在楚書心裏的位置。
“自然是好的。”
“是嗎?”林琴意味不明的說出兩個字。
這種意味不明的話,讓楚書心裏有些膈應,他眼眸輕掃了一眼林琴,抿著嘴沒有說話。
楚書身上的氣息,讓林琴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林琴知趣的轉移著話題:“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怎麼說也相識一場,咱們互相認識一下不為過吧?”
“楚書。”
“名字很適合你。”原來叫楚書啊。
這個名字真的好適合他啊!
林琴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像楚書這樣帥氣的人,一時間心裏更是喜歡了起來。
林月換好衣服,還特意化了一個淡妝,她拖著長裙走到楚書的麵前,淺笑著問:“好看嗎?”
楚書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時間被驚豔住了。
不得不說這套衣服簡直是為了林月而設計,海藍色的顏色襯托出了林月白的發光的皮膚,抹胸的設計,凸出了那好看的鎖骨,腰肢部分不再像以前那些傳統設計,而是緊緊的收在了一起,顯示出了細腰的曼妙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