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那機會。”顧恒晨練完,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自家妹妹要撬牆角,當即心裏就不舒服了起來,他的女人怎麼可以隨意被別人撬走?
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擦汗水,一邊宣示著主權:“你嫂子隻能是我的人,你想都別想,趕緊吃吃完了我送你去上學。”
二丫癟了癟嘴,嘀咕道:“大哥真小氣。”
嘿,小丫頭片子。
惦記他的媳婦,還說他小氣,這是欠收拾了?
冷冷的瞥了一眼嘀咕的二丫,顧恒放下了手中的毛巾,提步走到桌前,拉開凳子坐下盛了一碗飯,剝了一個雞蛋,埋頭吃著飯。
不過兩三分鍾,顧恒就吃完了早餐。
擦了嘴後,顧恒看向二丫:“去拿書包,我送你去上學。”
顧恒不說,不代表他心裏不清楚學校裏發生的事情,這次回來解決完林月的事情,他就想去學校解決二丫被欺負的事,他家的丫頭,不能被欺負。
二丫聽話的回了臥室拿書包。
二丫一走,原本冷著臉的顧恒,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到了林月的身上,腦袋蹭了蹭林月的臉:“剛才你和二丫說什麼有趣的事呢?”
林月抬手把在她臉上蹭來蹭去的某人推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姑娘家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知道那麼清楚幹什麼?”
被推開的顧恒,像個大型的忠犬一樣看著林月,委屈巴巴:“我不問清楚,我媳婦什麼時候被撬走了,我都不知道,還傻嗬嗬的跟個傻子一樣。”
“你現在就不是了?”林月起身收拾著碗筷,調侃了顧恒一句,抱著碗筷進了廚房,剛打開水龍頭,身後就竄進來一個人,抱住了她的大腿,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林月的大腿,奶諾諾的喊:“媽媽。”
林月沒有回頭,隻是用著沒有被水打濕的手揉了揉球球的腦袋,溫聲道:“醒了?洗漱了沒有?”
“沒有,我這就去。”球球又蹭了一會,才睡眼惺忪的鬆開林月,搖搖晃晃的進了衛生間。
收拾好的二丫,拿著書包從臥室出來,顧恒看了一眼正在洗漱的球球:“等一會,我送你們兩個一起去,學校的夥食不好,要不要在家裏帶飯去吃?”
二丫搖了搖頭:“不用了,學校裏的飯菜還不錯。”
“嗯,一切還習慣?”
“還好。”
不知道為什麼,二丫總覺得在自家大哥麵前,沒有在嫂子麵前放得開,答話都是一言一句,嚴苛得很,感覺出一點的錯,大哥就會把她剁碎一樣。
顧恒看著緊張兮兮的二丫,歎了一口氣,他好像對這丫頭沒有嚴厲過,怎麼看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想到這裏顧恒的眼神軟了幾分:“在我的麵前不必要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二丫心底苦笑。
大哥啊,我也不想害怕你,但生理反應止不住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聊了一會,球球吃完了飯,換好了衣服,背著小書包跟在顧恒的身後,三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林月站在門口,看著三個人上了車後,才收回了目光,剛要進屋,就看見隔壁的王軍嫂,陰陽怪氣的看著她,就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