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男人在心中暗自慶幸,剛才自己沒有過去搭訕 。
安宛忻愣了愣一身的酒味,偏偏倒到的走過去拍了拍譚澤卿的肩膀說道:“你幹什麼,這位帥哥正在跟我玩遊戲,你是哪根蔥信不信我找人打死你。”
周圍人替她捏了把冷汗,這小姑涼真有膽量。
譚澤卿瞪了她一眼,抬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安宛忻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大婚當日你竟然拋下自己的丈夫,跑來這裏喝酒,還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這位人一臉驚訝,“這女人不簡單啊。”
小攤老板被嚇得躲在一旁。
“我讓你們停了嗎!給我繼續打。”譚澤卿看著身後的保鏢說道。
安宛忻拍了拍他的肩膀,“誰結婚了,大姐我單身,單身知道嗎。”
譚澤卿一把拉過她讓她趴在自己懷裏,右手用力的打著她的屁股。
“讓你出來喝酒,讓你拋下我一個人。”譚澤卿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拍打著。
安宛忻憋紅了臉,吃痛的嗚嗚直叫。
半響後譚澤卿放開她問道:“說知道錯了沒。”
安宛忻瞪著他吼道:“你大爺的,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
說著她便撲了上去,譚澤卿一把按住她的腦袋,安宛忻雙手不停在空中揮舞,腳也沒閑著,忙活了半天連他的衣角也沒碰到。這場麵顯得有些滑稽。
唐燕上去抱著發瘋的安宛忻吼道:“閃開讓我來會會他。”唐燕猛地一拳揮過去,連帶著身體往前傾,譚澤卿直接測了側身,唐燕撲了個空直直的摔了下去,撲了個狗吃屎,坐起身吃痛的捂著膝蓋胳膊,感覺那那都是疼得。
安宛忻上前將她扶起來,兩人惡狠狠的瞪著他,一起撲了上去,被他按著腦袋沒有還手的餘地。
剛才調戲她們的混混,這會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看不出 原來的模樣。
“把這個女人帶回酒店。”譚澤卿看著唐燕說道。
唐燕一個小女人被兩個大男人架著,雙腿沾不到地拚命的掙紮,嘴裏罵罵咧咧的喊著一些話。
譚澤卿抱著安宛忻剛想離開,老板畏畏縮縮的走過來結巴的說道:“那個,那個……。”
“什麼。”譚澤卿回頭冷冷的看著他。
老板的腿有些發抖,低著頭不敢看他,“她……她們的賬單還沒結。”
譚澤卿給旁邊保鏢一個眼色,直接抱著安宛忻上了車,安宛忻死命掙紮無奈被抱的死死的。
老板看到他上次鬆了口氣,小心髒差點就要爆了,保鏢遞給他一摞錢 ,老板點頭哈腰的道謝。
周圍人對老板豎起大拇指,老板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他也是不想的,這兩個小丫頭太能吃了,點的都是些貴的,小本生意傷不起啊。
滋的一聲譚澤卿坐著車子離開了現場,一行跑車跟在他的後麵。
周圍恢複了寧靜,攤上的人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
次日清晨安宛忻捂著發暈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她昨晚幹了什麼,衣服怎麼換了,不會吧!安宛忻捂著腦袋,突然想起昨晚好像譚澤卿打了電話給她,鬆了口氣還以為被陌生人那個啥了……。
吞了吞口水,有些口幹舌燥胃裏難受的不行, 跌跌撞撞的走到旁邊倒了杯水,拿著水杯咕嚕咕嚕就開始猛喝。
一個轉身劇烈的咳嗽,捂著胸口險些把肺咳出來。譚澤卿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她。
“嗨,早啊。”安宛忻揮揮手笑著說道,雙腳不停的往旁邊挪。
譚澤卿冷冷的看著她,竟然還敢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早啊!安小姐。”譚澤卿冷冷的說。
“嗬嗬!”安宛忻幹笑了兩聲。
“你怎麼在這裏啊。”
“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譚澤卿咬牙說道。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安宛忻眼神遊離不敢與他對視,依稀還記得昨晚的事。
“是嗎!對於我這個有錢的凱子你不該做點什麼嗎?請問安小姐我找你需要跟你的秘書預約嗎。”譚澤卿玩笑似的說著。
安宛忻神情有些難看,她昨晚有說過這話嗎,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說吧!你想怎麼死。”譚澤卿喝了口咖啡淡淡的問道。
安宛忻躲到桌子旁邊笑道:“都是自己人,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
“安宛忻。”譚澤卿加大聲音吼道。
“在!你說。”安宛忻雙腿合在一起站的筆直。
“結婚當天拋下我去找別的男人,還被人發現,晚上竟然還敢去跟人喝酒,你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嗎?我又沒有說過讓你做好譚家二少爺妻子,你把我說的話當作耳邊風嗎。”譚澤卿很生氣,他昨晚要是沒有打電話,沒有過去,這個女人現在在哪裏都還不一定。
安宛忻低著頭,“她跟澤辰的事被人知道了,是誰?”
“那個!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安宛忻舉著手發誓的說。
譚澤卿冷哼了聲, 完全不相信她說的話。
“安宛忻!我給過你機會,從今天開始我會派人隨時跟著你,你去哪裏要第一時間跟我彙報,若是敢偷偷瞞著我,我會讓你永遠見不到你父親。”
安宛忻眼淚喊著淚低著頭小聲說道:“我知道了。”
“我朋友呢。”安宛忻問道。
“隔壁。”譚澤卿皺了皺眉回道。聽保鏢說那女人昨晚沒少遮騰,又哭又鬧像個潑婦一樣。
“哦!”安宛忻嘀咕了聲轉身離開。
“你又要去哪裏。” 譚澤卿惡狠狠吼道。
安宛忻指了指隔壁,“去看看我朋友。”
譚澤卿沒說話。
安宛忻邁著步子戰戰赫赫的離開,隔壁房門外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守在門口,看到安宛忻來尊敬的推開門。
安宛忻衝他們笑了笑,走進去便看到唐燕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的跟豬一樣還打著呼嚕。
安宛忻咬牙上去踹了她一腳。
唐燕猛地坐起來,“誰!是誰?那個王八蛋敢打擾老娘睡覺,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安宛忻走過去推了推她的額頭,“誰誰誰!我是你大爺,還不起床,知道這是那裏嗎?睡的跟豬一樣,被人拖去買了都不知道。”
唐燕抬頭嗬嗬一笑半臥在床上,伸出有些微胖的大腿說道:“宛兒啊!來陪大爺睡睡,大爺包你滿意技術杠杠的。”
安宛忻一把扯過她的被子,“睡你大爺,趕緊起床。”
唐燕磨磨蹭蹭的的收拾了一番,兩人偷偷摸摸的看了眼房門外,兩個保鏢直直的站在門口,安宛忻清了清嗓子拉著唐燕往外走,“燕子你剛來這邊肯定沒去玩過吧,走我今天帶你到處逛逛。”
安宛忻像個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安小姐二少爺讓你去樓下。”保鏢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安宛忻定著身子回頭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正要過去嘛。”
“這兩個保鏢她記下了。”安宛忻回頭他們就在身後不遠。
安宛忻與譚澤卿用餐時,唐燕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她本想留下她,唐燕說自己已經租了房子態度很堅決,她也不好在挽留,約好有時間就一起出來。
剛用完餐醫院突然來了電話,說是有情況需要馬上過去一趟,譚澤卿跟著她一起。
醫院安宛忻急匆匆的跑進病房,看見爸爸正坐在床上,不想有事的樣子。
“爸!醫生不是說有情況嗎?”安宛忻問道。
安建平看著自己女兒眼裏都帶著笑意,指了指一旁,“不是我有事,是她們。”
安宛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是兩口子有些眼熟她好像不認識。
“爸他們怎麼了。”安宛忻說著走到安建平的旁邊,看著旁邊的兩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他們是工地的負責人,說是來賠禮道歉的,我都說原諒他們了,就是不肯走,一直說著讓我放過他們。”
原來是這樣,安宛忻看他們的眼神冷了些。
“我不是說交給警察處理嗎?你們還來做什麼,難道是覺得警察的處罰太輕了嗎。”
夫妻倆同時搖頭,他們砸了不少錢才買通關係出來一趟,希望安宛忻能放過他們。聽被他們買通的人說,他們這次死定了,得罪了譚家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出去。
“安小姐我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坐牢我們可以接受,但是我妻子已經懷了身孕,能不能放過她,所有的責任我一個人承擔。”男人說著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眼淚啪啪的往下流。
女人的肚子看著已經有三四個月了,也跟著自己男人跪下 。
“安小姐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會賠償你爸爸所有的醫藥費,我男人也是著急,我已經懷孕五個月了,兩個人也沒什麼錢,所以我男人才會想著多賺些錢,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安宛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她什麼也沒做啊,看著女人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
門外突然一個老人顫顫悠悠的走進來,安宛忻一喜隨著有些疑惑,奶奶來這裏做什麼。
“媽!你怎麼來了。”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