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林婉兒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她想到司伯禹今天來別墅跟她說的那番話。
心情十分複雜與糾結。
雖然她真的很希望,是司伯禹冤枉了單以鋒。
他們從“喀漠古城”離開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拿。
那個所謂的姝勒王魔杖,還在他的墓穴中。
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如今黑白兩道的人都在追蹤單以鋒的下落。
且無一例外全都在傳是單以鋒帶走了那把姝勒王魔杖。
難道單以鋒真的跟那把魔杖脫不開幹係?
不然為何他一來到A城就突然消失了?
即便林婉兒之前每天都試圖聯係他,確認他的安全,可總是和他聯係不上。
上次他們好不容易聯係上了,單以鋒又不告而別突然飛回了美國。
林婉兒隱隱地感覺到,單以鋒確實是有事情在瞞她。
這麼一想,林婉兒就更加睡不著了。
今天司伯禹走後,她再次聯係單以鋒還是聯係不上。
她未免單以鋒已經回到美國一事消息泄露,並沒有告訴司伯禹他已經回美國了。
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她親自飛一趟美國,找單以鋒當麵問清楚才行。
隻是她現在已經懷有身孕,還有三個月就要生產了。
現在這種時候,薄寒宇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讓她離開的。
林婉兒自己也擔心肚子裏的孩子,不願貿然飛出國。
“在想什麼?怎麼還沒睡?”
耳邊突然傳來了薄寒宇低啞磁性地嗓音。
林婉兒怔了怔,連忙抱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事,反正我也睡不著。”薄寒宇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林婉兒轉過頭去看他,不禁詫異地問:“你為什麼也睡不著?”
難不成今天司伯禹來別墅跟她說的那番話,也被薄寒宇知道了?
薄寒宇目光又黑又深:“我為什麼睡不著,你不清楚?”
“什麼?”林婉兒表情有些懵。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薄寒宇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想要你!”
林婉兒俏臉瞬間就羞紅了。
“你前兩天不是才要過嗎?”
她沒好氣地嬌嗔。
已經明顯感覺到他腹下抵住自己的……
薄寒宇眸光深深地凝住她:“你也說了,是兩天前……”
天知道他恨不得天天要她。
已經過了兩天了,對他來說自然忍得非常辛苦。
林婉兒被他極富侵略性的眼神盯得十分不自在。
“要不你跟我還是分開睡吧?”
她好心地提議道。
要不他每天都這樣難受,她看著也覺得難受。
如果真每天滿足他的需求,又怕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何況林婉兒馬上就要到孕晚期了。
到時候更加不可能再滿足他了。
“你說什麼?”薄寒宇眉頭緊皺,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我說……我們還是分開睡得好,要不你受不了!”林婉兒認真地回望著他。
薄寒宇溫熱的手掌,突然攥上了她的纖手。
他眼神灼熱地將她鎖住:“我舍不得你!”
林婉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突然浮現出一股濃烈的深情。
她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不自覺地仰起頭,主動吻上了他的薄唇。
薄寒宇有瞬間的怔愣,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
很快反應過來後,他便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唇內,狠狠地吸吮她的小舌。
林婉兒舌根都被他吻的發麻了。
掙開他攥緊她的纖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卻發現她指下的肌膚,像著了火一般滾燙。
她嚇得連忙縮回手。
直到林婉兒快被吻得喘不過氣的時候,薄寒宇才鬆開她的紅唇。
他整顆腦袋都埋首在她的脖頸裏,劇烈地喘息。
林婉兒能夠感覺到他強烈地渴望。
事實上他們這幾晚上一起睡,薄寒宇每晚都控製不住自己。
但最後又因為擔心傷到孩子,不得不放棄。
說實話,林婉兒有些同情他。
再這樣下去,他非憋成內傷不可。
“不如我們這樣,你每天白天想我的時候就來看我,晚上再住到外麵?”林婉兒忍不住提議道。
薄寒宇漆黑深邃的眼眸睨向她:“你不怕我被別的女人拐走?”
“你會嗎?”林婉兒挑眉反問。
“當然不會!”薄寒宇額頭抵住她的,毫不猶豫地啟唇。
“那不就得了!”
林婉兒目光直視向他:“我這個提議無論對你、對我、還是對孩子都好,等我生完孩子你再搬回來,我們還是可以一起住。”
薄寒宇俊臉朝她逼近:“沒有你我睡不著怎麼辦?”
他滾燙的男性氣息,全都噴灑在她身上。
林婉兒不禁有些口幹舌燥。
她舔了舔紅唇:“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否則你這樣長時間憋下去,遲早會出問題。”
“既然怕我會出問題,不如你幫我……”薄寒宇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嗓音粗啞。
林婉兒全身的血液都往俏臉上湧去。
“我這樣幫你總不是長久之計……”
她羞赧地嗔了他一眼。
薄寒宇認真地想了想,覺得也是。
畢竟他更渴望得到的是她的身體。
隻是她現在懷了身孕,他又不得不隱忍著。
“我可以答應你,晚上暫時跟你分開睡。”
薄寒宇為了孩子,終於決定暫時妥協。
林婉兒正想鬆一口氣的時候,他粗礪的手掌突然抓住了她。
“但是你也必須要答應我,每周至少要幫我一次。”他黑漆漆的眼眸一瞬不瞬地鎖住她。
林婉兒不禁啞然。
這男人還真是會趁機給自己謀福利。
簡直是談判高手。
不過她確實也不忍心他如此煎熬。
既然他為了他們的孩子願意委屈自己,她自然也應該配合他。
“好!”
她點頭答應下來。
話音剛落,薄寒宇就掐住她的下顎,親吻了上來。
兩人的身體又不可避免地再次緊貼到了一起。
隻是這一次為了避免像上個吻那樣惹火燒身。
薄寒宇隻淺嚐輒止,就鬆開了她。
接著萬般不舍地起身下了床。
“你去哪?”林婉兒疑惑地在他身後問。
“去客房睡!”薄寒宇粗啞的嗓音回答。
看來在她生產完之前,他都得回客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