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全問盟主顫上

唐世壁好不容易當上武林盟主,又是剛剛殺了辰溪龍,現在卻被這些“辰龍教”的殘兵敗將所斥,心中豈可好過。

這不忽然發出冷笑,隻用手中長劍頂著說話的那名教眾,森森道:“可笑!辰溪龍尚且已被本盟主殺死,你等還敢生出反抗心思,就不怕天下英雄,盡然殺的你們一個措手不及嗎?”

唐世壁果然是老謀深算之人,這不在不失自己威嚴時,話中提到“本盟主”三字時,卻是故意用的大聲,還不忘向的寺台下的眾人看上一眼。似乎隻想讓他們知道,若是這些“辰龍教”的教眾,若是真的要對自己動手,他們可不能忘了動手。這不他才在話盡之時,還提起“天下英雄”四字。

上乘大師一直在寺台下,早已看不慣唐世壁的作為,況且師兄上雲被殺,他也一直想問個清楚,隻是之前韓若芸不在,而唐世壁又將此事推向蘇塵封手中,若是真讓他在帶眾人殺了“辰龍教”的教眾之後,別說少林寺定然血流成河不說,就怕他等的一切平息後,還會向受傷的蘇塵封動手了。

上乘心中有了如此顧慮,在見“辰龍教”的一幹教眾,已是蠢蠢欲動隻為死裏逃生。這讓他心中生憂,隻用輕身功夫躍上寺台,雙手合十行的一個佛家禮數,向唐世壁道:“你要大開殺戮,隻怕是別有用心吧?”

唐世壁不曾想到上乘大師上的寺台,話中有話的問道,心中已是極為不滿,可還是礙於眾人之麵不好發作,況且他自己也是受傷,在和辰溪龍鬥的多時,更是有些體力難支,隻怕和上乘撕破臉色,定然多有不妥。

唐世壁想到此處,隻得收回手中長劍,臉上陪笑道:“上乘大師!你怎會如此所言?”唐世壁此言出口,不等上乘大師說話,卻是看的寺台下的眾人,接著又說:“唐世壁有幸成為中原武林的盟主,今日帶著大家,除盡“辰龍教”的一幹餘孽,也是眾望所歸的事情,那會有的別心?”

上乘並不理會唐世壁,隻是苦笑一聲,這才道:“唐莊主!你……”

唐世壁心中知道,上乘肯定是要向自己問起上雲大師被殺一事,若是剛才他還不會心中發虛,可現在親眼所見的韓若芸,就是在蘇塵封的身邊,若是她將當日自己所幹事情,盡數向的眾人一一說明,隻怕自己這好不容易奪來的武林盟主,隻怕就會難做下去,搞不好就連性命也是難以保住。

唐世壁想到此處,不等上乘大師將話講出。卻是發笑道:“上須主持!唐某人現在已是武林盟主,你還稱呼其為“唐莊主”,隻怕就是多有不妥吧?”

唐世壁反言出口,無非就想要利用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來好好壓抑一下上乘大師,好讓他莫要對自己不敬才是。

可是他更為了先發製人,又是趁勢道:“上乘大師!你莫是又要提起上雲大師被殺一事吧?”唐世壁話中雖是說的平緩,可心中卻是惱的十分難寧和難安。

上乘見他搶言所說,隻得點頭道:“不錯!你殺了上雲師兄一事,現在總要當著天下英雄的麵,來交待個清楚吧?”上乘大師雖是出家之人,可現下這問言出口,卻也是無凝多出了幾分,讓唐世壁難以心生反駁的堅定。

唐世壁見上乘大師的問言,已是讓寺台下的眾人,各在私下開始議論紛紛。心中卻是暗暗叫苦一番,可他為了自己莫要自亂陣腳。卻是不依為然,麵不改色心不快跳。臨驚不亂道:“上乘大師!你好歹也是少林寺的高僧,而唐某人這剛剛除了辰溪龍,成了當今武林的武林盟主,若是你還這樣亂講的話,隻怕就是在場的各位,也是不會同意吧?”

唐世壁心中雖虛幾分,可他話中的意思卻很明白。一來隻用自己是武林盟主來壓上乘,二來又用眾人說事。無非就是希望有人帶頭,好替自己解的大圍才是。

蘇塵封在寺台下聽了唐世壁狡猾言語,心中已是多有不滿。冷笑兩聲喝斥道:“事到如今你還狡辯,真是好不要臉。”

唐世壁聽蘇塵封斥罵自己,也是不做任何掩飾,冷冷道:“蘇塵封!你害的唐某人錯殺上雲大師,已是讓我自責不已,本來還想除了“辰龍教”的一幹餘孽後,在來殺了你替上雲大師報仇,可你現在即然口出亂言,唐某人留你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