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辭離別牽心扉下

上乘略然微歎氣息,這才道:“剛才有弟子去給韓姑娘送齋飯,發現她不在房間,卻在桌上看到這封信。”

上乘這在解釋間的功夫,已是指著蘇塵封手中信紙,接著又道:“老僧看過韓姑娘留下信件,才知她已不辭而別,獨自去的西部天山。”

蘇塵封聽罷,隻覺心中生出涼意,兀然自語道:“韓姑娘一個弱質女子,她這要去千裏之遙的西部天山,隻怕是……”

蘇塵封不敢在想下去,口中後話更是沒有勇氣言出。卻看上乘一眼道:“韓姑娘獨自離開,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蘇塵封此言出口,已是急欲想要離開房間。

上乘心知蘇塵封定要出去尋的韓若芸,隻得勸道:“蘇塵封!你放心好了,主持師兄得知韓姑娘離開,已是派弟子前去尋她?”

上乘此言出口,見蘇塵封雖是停步,可麵色之上的憂慮,還是堆疊甚切。隻得接著道:“蘇塵封!韓姑娘想必離開沒有多大功夫,而主持師兄派出的弟子,個個都是輕身功夫極好,相信可以找回韓姑娘。”

蘇塵封雖覺上乘話中有理,可畢竟擔憂過切,隻說道:“上乘大師!話雖是如此說,可是……可是……”

上乘連聽蘇塵封後話道出好幾個“可是”,已是走向門口。心知他定然放心不下韓若芸,隻得說:“蘇塵封!你如果要去尋的韓姑娘,不如老僧和你同去。”

蘇塵封雙腳剛剛邁出門外,聽的上乘苦言同和。回頭道:“上乘大師!這怎麼可以。”話言此處,見上乘大師並不理會自己。接著又說:“上乘大師!現在寺中忙於武林盟主大會一事,怎可讓你……”

上乘剛剛出的房門,忽聽蘇塵封話言最後,竟是發出一聲痛苦**。心中隻覺咯噔一下,等他回頭時,卻見他已是手扶門頭。驚言道:“蘇塵封!你這是怎了?”上乘此言出口,趕緊將他穩穩扶住。

蘇塵封隻覺全身,又有一陣疲軟登時襲擊全身。心知定然是自己體內的“軟神散”發作。要不是上乘大師及時將他所扶,隻怕他會重重癱軟倒了下去。

蘇塵封緩的一口氣息,衝上乘搖頭道:“上乘大師!我……我……我沒事。”

蘇塵封雖是盡的全力,回應上乘言語,可口中這斷續言語道出,竟是累的額頭之上,盡是滲出不少汗水。

上乘驚詫不已,麵色失容道:“不好!看來定是你因動氣之故,體內的“軟神散”又是發作了?”上乘驚言出口,將蘇塵封扶回床上坐定。又是喃喃自語道:“看來我得尋師兄主持,快點為你輸入“易筋經”了。”

蘇塵封聽罷上乘自言,卻是搖頭道:“上乘大師!不必了?”上乘回道:“蘇塵封!這怎可以,你……”

蘇塵封不等上乘大師將話言盡,卻道:“上乘大師!少林寺馬上要舉行武林盟主大會,想必上須主持,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莫要在去擾他了。”蘇塵封這就在說話間的功夫,已是氣喘的連然呼吸。

上乘隻怕蘇塵封體內的“軟神散”發作,會引的他性命危漾。雙手行的佛家禮數合十道:“蘇塵封!你好生呆在房間之中,切莫要急然出去。老僧這就去叫師兄。”上乘言語道出時,已是急離房間而去。

上乘大師出的房間之後,蘇塵封心急韓若芸,隻怕自己會昏迷過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忽覺疲軟襲身的身體,登然似有幾分輕鬆。他這心中莫不生喜,試的一下之後,竟和“軟神散”發作前一樣,全然沒有半點異樣。

剛才還是全身疲憊,絲毫不得動彈的身體,忽是揮複如初,全無半點不適。這讓他在心喜之下,自言道:“自己明明中了“軟神散”複發,怎地這隻是小會卻是沒有事了,難道真是上須主持替自己輸入的“易筋經”,起了效果不成?”

蘇塵封自言盡出,心中又道:“現下韓姑娘離開少林寺,雖說上須主持已派人尋她,可自己也是大不放心,況且她離開時間尚短,自己現下又是沒有大礙,也是得快點將她尋回才是。”

蘇塵封想到了此處,在心係韓若芸的安危下,已是奈不住性子,起身推開房門,隻為去尋覓韓若芸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