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青樓紅顏見

蘇塵封定眼看去,被兩名丫鬟扶出的女子,身著一襲粉色綢緞華衣,隻因她頭上遮掩一麵薄紗,才難以讓人看清她的真實容顏。

此女子一出,眾場男子發騷的淫心,又是盡數引起一陣沸騰燥動。所有人的雙目更是不約而同,齊涮涮向那女子看去,更有甚著,已用口出汙言加以**,企圖占的一些嘴巴便宜。

蘇塵封見眾人輕浮,心中反感切切生厭,本想上前探的明白,可隻因那女子出來之時,早已有七八名虯髯大漢,紛持手中的閃光鋼刀,冷眉橫眼站她身後,似怕有人鬧事一般。

蘇塵封倒不是怕這些打手,隻是怕萬一那女子不是柳菲菲,定會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出來。這才想靜觀其變,等自己摸清虛實之後,在做的下一步打算。

老鴇子王媽媽見眾人呼聲高熱,心中早是喜色歡歡,示意手下擊打銅鑼,安的眾色客難忍的平靜,陪笑道:“各位官人!春春姑娘已經出來,不知各位官人可否備好……”

老鴇子王媽媽話雖未言盡,可弦外之音無非就是要眾人拿出身上銀兩,好全然壓在叫春春的女子身上。

老鴇子王媽媽的話,眾人聽的早是明白,隨著一陣沸騰聲起,一個身體肥碩油頭粉麵的中年男人,推開圍觀的眾人,大腹短腿搖晃出來,手拿一大疊官家銀票,眯著一雙**小眼,盯著那叫春春的女子,淫笑盡現道:“王媽媽!你這“香豔閣”今日尋覓的好貨色,怎可讓別人拿去。”這小眼胖子說話間,已是取出幾張銀票,得意的在老鴇子王媽媽眼前晃它一晃。

老鴇子王媽媽見這小眼胖子,上前故意炫耀手中銀票,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右手香拍輕甩,賣弄著徐老半娘的特有**,向前走的兩步,奉承道:“唉吆,這不是錢大財主嗎?你這一來,春春姑娘可有的大福分了。”老鴇子王媽媽這說話間,已搶過小眼胖子他手中的官家銀票。

這錢大財主本名錢萬串,可是洛陽城屈指可算的一個大戶,隻因父輩乃是受朝廷重用,貪的大量民脂民膏,而積累了萬貫家財。後來雖說被朝廷罷官,可到了他的手中,也是可以落的衣食無愁。不過這錢萬串為人卻是不佳,自持有的一些豐盈家底,和官家之人暗中所勾,總是常常仗勢欺人,弄的洛陽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

錢萬串自持家財豐厚,生活也是極度奢靡,為人更是**極盡。家中雖有大小老婆成群,可他依然經常光顧這聲色犬馬的“香豔閣”。這不聞的老鴇子王媽媽覓的一個絕色美人,他豈可輕易放過這嚐鮮豔獵的大好機會。

錢萬串見老鴇子王媽媽接過銀票,一臉色相盡數露出,齷齪道:“王媽媽!你已收過我的銀票,這絕色美人可否……”錢萬串話未言盡,已是垂涎三尺欲上手去染指那個叫春春的絕色女子。

老鴇子王媽媽接過錢萬串手中的銀票,看的一眼,攔住他故嗔道:“錢老爺!你這是做甚?”錢萬串淫心已起,把不得將春春她據為自有,和她好來一場日晝不分的雲山合體。好解他心中的淫邪之苦,這讓老鴇子王媽媽一攔,隻覺掃興十分,不耐煩道:“王媽媽!銀票你已收的,怎地還……”

老鴇子王媽媽怎會不知錢萬串的心思,未等錢萬串言盡怒出。陪笑道:“錢老爺!你未免太過心急了吧?”老鴇子王媽媽說話間,已用手指著手中銀票,似乎嫌份量足矣難夠。

錢萬串剛才還不知何意,現下心中明的一二,壞笑一聲,才道:“王媽媽!怎地你手中這五百兩銀票,你還嫌少不夠嗎?”錢萬串雖是平和言語,可話中意思卻有反問。

老鴇子王媽媽不虧是見過世麵之人,右手香帕一甩,衝錢萬串隻是發出一陣媚笑,說道:“錢老爺!這春春姑娘可是我花重金所覓,光是賣她回來,老身盡花了這個數。”老鴇子王媽媽說話間,已是伸出三根手指。

老鴇子王媽媽話音出口,別說眾人驚的後退一步,就連這家底多厚的錢萬串,也是登然臉上變色。

這等高價要是閣別人身上,大不了退後斷了淫邪念頭。可錢萬串色心早是難乃,況且自己現在退了下來,隻怕臉上少的顏麵。

可怎乃老鴇子王媽媽透出買價便是三千,這一進一處還不得在翻上一番才是。錢萬串並不罷休,變臉道:“王媽媽!你這莫非是獅子大開口了吧?”錢萬串說話間,已是雙目小眼盡露不屑。

老鴇子王媽媽見錢萬串這般言語,將剛才收過他的五百兩銀票退回,麵色卻是不怒不溫道:“錢老爺!春春姑娘乃是千裏難挑,萬裏難選的絕色美人,不然老身也不會花這麼多銀票,將她重金購買回來,你說是不是呀!”老鴇子王媽媽不虧是生意人,心知錢萬串淫心已動,說話之時,隻已用手中香帕故意甩逗淫心難控,可還不願再抬價的錢萬串。

錢萬串心中已是撩撥開來,這讓老鴇子王媽媽一番調逗,雙目淫光又是重新掃春春一眼,雙唇輕咽唾沫,詭異道:“王媽媽!我老錢可是你的老客戶,你價錢出的這般高,隻怕別人有心也是難有力呀?”錢萬串話盡的“力”字,自是向老鴇子王媽媽將上一軍,似乎炫耀隻有自己才可有的財力,能夠消受的起春春這個絕色美人,若是少了自己的光顧,隻怕她要虧的本錢,也好想讓他將價錢壓低一些才是。

老鴇子王媽媽怎會不知錢萬串的心思,向那叫春春的女子看上一眼,媚笑道:“錢老爺!話雖這般來講,可是春春這等絕色美人,如果你不肯出的價錢,隻怕江湖中人會有人出的。”老鴇子王媽媽說話間,已是發出一陣咯咯大笑。

錢萬串見老鴇子王媽媽話盡,人群之中已是騷動不已,他對這絕色美人春春姑娘那是勢在必得,怕真有江湖人士花的重金搶了先,那他豈不是**驚醒化作空。想到此錢萬串頓了頓,討好道:“王媽媽!那春春姑娘到底是什麼價碼?”錢萬串雖是底氣十足所問,可心中也隻怕這老鴇子趁勢抬價。

老鴇子王媽媽見錢萬串肯鬆氣,表情依然媚笑不減,向那春春姑娘掃上一眼,甩出手中香帕,妖聲細氣道:“春春姑娘的底價是這個數?”說話間已是伸出一個巴掌。

老鴇子王媽媽這一個巴掌伸出,無非就是指白銀五千兩,這一下,眾人早已沸騰一片,剛才還有淫心的眾人,見老鴇子王媽媽這個陣勢,在摸摸袋中羞澀的銀兩,隻有歎氣在掃春春一眼,自顧隻恨難有銀票消的美人在床。

錢萬串雖說家底頗豐,可真要讓他拿出五千兩白銀,去滿足心中的淫欲,卻是讓他深覺夠嗆。登時目瞪口呆一番,半天之間,竟連話也難以說出一句半言。

老鴇子王媽媽見眾人嘻噓不已,在見就連這錢萬串錢大老爺也是驚的,故意甩動手中香帕,媚惑笑道:“各位官人!莫要嫌春春姑娘價高,正所謂是一分錢一分貨嗎?如果各位官人要嫌春春姑娘太貴,我“香豔閣”可有的是五兩銀子一個的姑娘。”老鴇子王媽媽說這話,也無非是想讓眾人知道,這叫春春的姑娘隻是物盡其值了。

老鴇子王媽媽在向錢萬串靠的一步,嬌嗔道:“唉吆!錢大老爺!你今兒這是怎麼了,我可告訴你,春春姑娘可是黃花大閨女一個,作為男人,誰不想和她共赴巫山呀?”老鴇子王媽媽說話間,已是朝錢萬串擠眉弄眼一番,更厲害的是竟用春春的初夜,來故意刺激於錢萬串。

錢萬串心中雖說為這五千兩銀子,弄的有些失措落言,可怎乃心中欲望甚深,這下讓這老鴇子王媽媽一番逗惹,想到那絕色美人春春尚是黃花大閨女,這讓錢萬串隻覺全身欲火更是焚身,一雙淫目又掃那春春一眼。咧開醜陋的嘴巴說道:“王媽媽!不就是五千兩銀票嗎,我錢老爺有的是錢。”錢萬串說話間,已從懷中掏出一大疊官家銀票,甩手隻塞進老鴇子王媽媽的手中。

老鴇子王媽媽這下得了銀票,心中已是樂開了花,連連用雙唇親的官家銀票,雙目笑成一條線,樂嗬嗬道:“錢老爺!你果然是痛快之人,春春姑娘可就是你的人了。”老鴇子王媽媽說話間,竟不忘用手中香帕輕佛一下這個出手闊綽的財神爺。

錢萬串見老鴇子得錢喜笑,心中因疼惜銀票緣故,故作板臉道:“王媽媽!這下春春姑娘可否屬於……”

錢萬串心知得到那春春姑娘,要已成的定局,可話中的“我”字,卻是不曾言盡,似想享受一下花錢後的快感。

老鴇子王媽媽怎會不知錢萬串的心思,反正銀票已盡數到手,她自是滿臉喜色,媚笑道:“來人!把春春姑娘帶下來,給錢大老爺看看。”老鴇子王媽媽話盡,那兩名丫鬟已是扶著那叫春春的女子向錢萬串走來。

蘇塵封對於老鴇子和這錢萬串的交易,心中隻是感到不恥,可他心知這些東西乃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倒也不想多作插手。眼下見兩名丫鬟扶著那春春時,看她似有不願,這讓蘇塵封心中卻覺好生奇怪。

錢萬串花的重金,早已迫不急待想親睹那春春姑娘的香豔,見春春似有大不情願,錢萬串已是迫不及待上前,戲淫道:“小美人!錢大爺我花了這麼多的銀票,你可得讓我好好親親,以解我相思苦頭?”錢萬串說話間,已是行的春春姑娘麵前,顧不得在大庭廣眾下,隻用肥碩的右手一把拉開她的頭上薄紗。

錢萬串這一拉之下,薄紗之下登時現出一個美妙女子,她口中雖被塞著一塊手帕,可嬌龐之上,一雙杏核圓眼上點綴著整齊有序的兩道彎眉,雙唇塗有淡紅的兩片嘴膏,雖說讓手帕所塞,卻也別有萬種風情,讓人難免想入非非。

這女子頭上薄紗拉開,眾人早已是發出一陣驚天嘻噓,無數雙淫目紛紛盯她直看。錢萬串拉開薄紗之時,也覺心中大為一驚,心想這等曠世難尋的絕世尤物,難怪老鴇子王媽媽會要的這等天價。

錢萬串在眾人紛言亂語中,隻覺魂魄已是掉的十分,硬是咽的口中唾沫,驚歎道:“果然是絕世美人,不枉錢老爺我花了這麼多的銀票。”錢萬串說話間,已是伸出雙手,欲去撫摸這重金所購,見自己欲向後連退幾步的春春姑娘。

那名叫春春的女子被錢萬串拉下頭上薄紗時,蘇塵封心中隻覺生出一顫,這女子那是什麼春春姑娘,他分明就是被“五龍護法”持走的柳菲菲了。

蘇塵封眼見錢萬串伸手要非禮柳菲菲,心中隻覺無名之火頓生,未等那錢萬串企圖得逞。蘇塵封已是輕躍急去,抬起右腳已將錢萬串踢出數步之外。護住柳菲菲快速替她拿開口中手帕,疼惜道:“菲菲!都怪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說話間已將驚魂未定的柳菲菲攬入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