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多的高手,沙棋美的臉色一變在變,雖然身上的金光依舊在閃爍,可是,也隻有她才能知道這愛之力量所散發的光芒能堅持多久。
當下沙棋美嬌喝一聲,左手牢牢的將命運抱在懷中,右手朝天一指,那嗡嗡直叫的命運之輪頓時發出尖鳴之聲,那純黑色直接變為金光,那金光閃爍一番,隻見沙棋美的右手一變,那金色命運之輪頓時化為一抹金光消失不見,但瞬間又再次出現。
隻見當一道金光出現過後,頓時漫天金光再次閃起,無數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命運之輪從天而降。
令狐天冷哼一聲,道:“垂死掙紮,本座今天就讓你瞧瞧何為絕對防禦之力!”說完,隻見令狐天身上的波紋再次閃動,道道波紋四麵八方的散發開來,最終以那防禦之力組合成一個極其複雜的禁製,最起碼,常飛不認識那禁製,但是,卻能從那禁製之上感覺出那莫大的防禦,心中暗自問道: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被困於此咧?自己能逃脫麼?常飛搖了搖頭,不可能,就算自己的心源力如何的高等,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那裏知道,就是因為他如今的這個想法,正好讓他在將來的日子裏好就那麼真遇見了。
那邊鴻鈞道人笑嗬嗬的拂了下拂塵,然後泯了口小酒,從他腦後門之上突然浮現出一如同金錢幣一般的銅錢,那銅錢隻有拳頭大小,但是當它飛到沙棋美頭頂之上之時,卻已經變成了萬丈開外的大小,“這乃貧道當年以身合道之時,所采集的鴻蒙之氣所煉化的一枚銅錢,還望道友小心。”說完,那銅錢沾放出道道蒙光,萬裏之內,頓時充滿著氤氳之氣。
那邊逆天劍眉一挑,四道門戶頓時出現在東南西北四方,而那正中央,卻是沙棋美和命運兩人,那誅仙四門正好將其困在裏麵。
當感受到那誅仙四門之上所散發著鴻蒙氣息的時候,常飛大是一驚,之前的誅仙四門雖然強大,但是,卻沒有給人如此強烈般的感覺,可是,如今,這四道門戶失去了往日的陰森之氣,充滿了天地間浩瀚正氣的感覺,而且,其中還有一股股攝人心魄的感覺冒出來,如果說當日的誅仙四門是陰沉的毒蛇的話,那麼,如今的誅仙是門就是那驕陽,可以灼燒一切,他的光芒是如此的鮮明,這誅仙四劍是什麼時候產生的這種異變?莫非是上次吞噬了那四大戰神所幻化出的那東西?這,然到就是那誅仙四劍所應該有的氣息麼?這,然到就是聖人所使用的誅仙劍陣麼?
那邊,清天和順天兩老道手中的一圖一幡一展,那太極圖正好將那虛空的下方給圍的嚴實,萬物在那太極圖之中生長、開花、結果,如此反複循環、那幡正好將那誅仙四門周遍的空間完全覆蓋,所有被覆蓋的空間俱都流露出那黑洞,那黑洞正在吞噬著一切。
在那邊,那十萬由逆天所召喚過來的濕生卵生的精怪們同時大箬一聲,身上光芒閃現,卻是布置出了那萬仙陣,十萬精怪們遊走在那萬仙陣之內,聲勢雖然最為浩大但實力卻是最小。
令狐傲那老東西看著逆天他們三兄弟一個個耍寶似的折騰出那麼多寶貝,顯然有些眼紅,手中那權仗一晃,頓時失去蹤跡,卻是不知道被他折騰到那裏去了。
這些,都是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所完成,沙棋美麵色一寒,那些命運之輪的金光已經碰撞上了那絕對防護之力,那威力巨大的金光頓時打得那防禦之力如同暴風雨中的稻草一般。
沙棋美的聲音冷冷的傳來,道:“別以為你的絕對防禦之力就是絕對的!”說完,那張開的五指一陣猛抓,那絕對防禦之力如同被人抓住心髒一般的收縮一下。
令狐天身子骨一抖,嘶聲叫道:“修得張狂!”說完,手中落日神劍光芒一閃,那落日神劍帶著無數呼嘯之聲朝沙棋美飛去,沙棋美手中虛空一抓,那落日神劍楞生生的被定住,可定住的落日神劍頓時將周遍空間給剿個粉碎,繼續朝前飛去,沙棋美輕哼一聲,手再次抓來,隻見就在這個時候,一根權仗突然從她身邊溜達出來,狠狠的一棍子唰在沙棋美手臂之上,毫無征兆的一棍子讓沙棋美尖叫一聲,那手臂詭異的一陣彎曲,那手掌居然楞生生的將那漆黑的棍子給拽在手中,手中金光一閃,楞生生將那棍子給捏個粉碎。
令狐傲那老東西頓時一口鮮血噴出,那棍子與他本命靈神息息相關,如今卻是被那女子一抓就抓個粉碎,可這一抓還不打緊,關鍵是從他那被抓得粉碎的棍子之上傳來一個讓他對那女子一股深深的依戀之情,就如同那女子是他朝死暮想的女子一般,而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張女子的容顏出現在他腦海之中,楞生生的將沙棋美的容顏給擠了出去,令狐傲頓時大喝一聲,已經從那幻境之中清醒過來,有些驚恐的看著那女子,心中的恐懼之情油然而生,能在彈指間奪人心魄,這是何等境界的存在啊?就在她將那棍子抓碎的一瞬間,那愛之力量居然能夠在達到天使守護者階段,或者說是聖人階段的令狐傲心目之中沾起波紋,這是何等的讓人恐怖啊?哪怕是當初聽到盤古身隕的消息都沒有如今這番悸動啊!
逆天大喝一聲,雖然令狐傲那老東西吃鱉他心裏很爽,可是,令狐傲是何等境界的修為啊?他逆天怎麼能不知,那修為比他都還略高,也就是說,超越了他這個聖人啊,那個實力,能輕視麼?
那四道門戶頓時散發出熊熊金光,四聲怒吼從那四道門戶之中傳來,
沙棋美眼光一驚,一陣閃爍之後,冷酷的道:“此事,乃本尊第一大憾事,當日就不應該在那裏動手。”
“善!”鴻鈞道人衣杉飄動,身上氣運翻滾,道:“那裏,是你們唯一還沒有涉足淪陷的地方,在那裏,吾身負天命,吾就是天,天就是吾,你們想在那裏殺了我,談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