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薑太隱??”此時的白帝,一馬當先,立在了半空之中,看著此時下方的薑太隱,淡淡的開口問道。
“閣下是誰??”薑太隱此時一臉警惕的看著此時的白帝,在白帝的身後,為首站著的那人,正是斬殺了自己親生兒子的陸凡。
隻是,薑太隱此時嗅到了空氣之中的危險氣味。
在那人的背後,還站在無數強者,那些強者都身穿金甲鐵衣,顯然是為首那人的護衛。
但是這等金甲鐵衣,薑太隱在洪武域絕對沒有看到過。
換言之,此人鐵定不是這洪武域中的人。
“我是白帝城的人。”白帝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道。
“原來是白帝大人!”薑太隱心中巨震,但是表麵上卻是表現出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他此時忍不住開口問道:“白帝大人遠道而來,在下薑家家主薑太隱,有失遠迎,不知道白帝大人來此地有何貴幹??”
“別裝蒜,要你死,你說,是讓我親自動手,還是你幾次了斷?”白帝一臉溫和的笑意,但是說出的卻是極為恐怖的話語。
一開口,就直說了自己前來的目的,要你的命。
“不過,作為我而言,我給你的建議是,你自盡吧,省的我出手。”
........
聽聞此話,薑太隱登時脊背發涼,但是與此同時,他也是異常憤怒,眼前此人簡直太過於霸道,一開口就是要他死,白帝城雖然是永恒勢力不假,但是如何可以如此決斷他人性命?
這白帝真當自己是粘板上的魚肉,可以隨意宰割了?
“怎麼,你不願意?”
此時的白帝,也是忍不住的開口道:“該說的我已經全部都說了,要怪,也隻能怪你長了一雙眼睛,卻是沒有看清楚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既然如此,自然是不能留你活著了,你若是不願意就此自盡,那也好辦,無非是我需要費一些事。”
“動手吧。”
白帝赫然也不廢話,此時直接就要出手了。
“白帝大人且慢!”薑太隱此時也是高聲叫道:“白帝大人,你遠來是客,我自然不敢忤逆,但是白帝前輩也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張口閉口就要決薑某的生死,這個恕難從命。”
“你我並非同一個武域,按照天刑宮的規定,永恒勢力的強者,不得隨便前往其他武域行凶,今日你若是殺了我,我薑家之人,必定會上報天刑宮.........”
“那又如何?”白帝此時乜斜著看了一眼薑太隱。
“我今日就霸道了如何?”
“我今日也就殺你了如何?”
“天刑宮對我們的限製,你自己聽聽也就行了,真以為我殺了你,天刑宮會對我怎麼樣?會對我白帝城怎麼樣?”
“醒醒吧,這世間的法則,從遠古洪荒時期至今,一直都不曾變過,那就是弱肉強食,天竟法則,唯有適者生存。”
“今日殺了你,天刑宮最多是口頭警告警告我,還真能派執法使來殺了我不成?”
“也不知道你這豬腦子,是怎麼活到今日的。”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
.........
薑太隱登時沉默了,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在用沉默,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恐懼。
他很擔心也很害怕。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死亡威脅。
而且,這是真的。
白帝若是出手,他自然逃不了,今日對他而言,是必死的局麵。
“動手吧,為了讓你死的能夠體麵一點,我讓你先出招。”白帝手指輕輕一點,一道空間屏障瞬間出現。
這天地之力,都因為白帝的這一點,給徹底變化了氣機。
周圍天地的一切靈力,都是在此時湧動著,化成為無盡的屏障,而後將薑太隱和他之間,徹底的隔絕了起來。
這樣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這光明城。
薑太隱所言不虛,天刑宮為了防範一些強大的永恒勢力為了爭奪地盤資源,或者是其他東西,特地設置了一個規則,那就是作為永恒勢力的神經強者,原則上不能對弱小的人出手。
但是殺了一個第四步的聖人,天刑宮估計還真的不怎麼管,畢竟,這隻是殺了一個人,而非是屠殺成千上萬的人。
屠殺是不允許的,因為屠殺會毀滅掉人族的根基。
所以這一次,隻需要斬殺了薑太隱,最多那天刑宮也隻是派遣執法使前來,然後查探一番這些事情,就再也不會管其他的事情了。
懲罰最重的也應該就是白帝之前所說的那樣,會給白帝一個口頭上的警告,但是除此之外,天刑宮的執法使不會說其他任何話。
這就是白帝之所以答應陸凡那麼痛快的原因。
........
薑太隱是真的開始慌了,他現在很擔心,但是看到白帝殺他的心如此決絕,他也知道,今日這事,恐怕是難以善了了。
“白帝大人莫非吃定了我?”薑太隱也是哈哈大笑著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半神境的存在,還真就一定能殺的了我?”
“換句話說,今日哪怕是你殺了我,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著,薑太隱周身力量瘋狂朝著外邊溢散,他想要做的是,破壞掉那白帝建立起來的封鎖,那無數的力量此時瘋狂轟擊向了那些透明的屏障。
若是他能夠將那些屏障之力給攻破,他們之間的出手,肯定會波及到大量的光明城中的人,而一旦這些人死亡太多,天刑宮就勢必要介入調查。
“放棄吧,你或許不知道神境和聖人境,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
白帝再度開口,此時他一步步的走向了那薑太隱。
隻是他每往前走一步,都帶著無比強大的威壓,那等威壓,薑太隱幾乎完全承受不住。
他的心髒如遭重擊,下一刻,他開始渾身皸裂,渾身溢血,看上去無比淒慘。
而這等情況,還是建立在白帝尚未出手,隻是一步步靠近他的過程。
“難道就怎麼死了嗎??”薑太隱猛地抬起頭,看向了白帝,眼中仇恨的光芒四射,“不,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別說是人了,他一個堂堂第四步的強者,怕什麼,今日,就算是死,也要讓此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