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句話,直接是將司珩給問著愣住了,半晌沒說出來話。
要是長歌真的和他因為這個生氣的話,他也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
染長歌看著麵前人緊張的傻乎乎的樣子,心裏一軟,直接撲進了司珩的懷中,將眼淚給直接擦在了他的身上,“傻子!”
司珩猛然間被長歌撲了一個滿懷,伸手將人給抱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你沒生氣呀?”
染長歌在司珩的懷中笑了,“那我要是真的生氣了呢?你就也這麼和我說話?”
司珩輕輕的笑了,心中越發的高興。
他現在自然是可以感覺的出來,長歌的心情還是很好的,所以他的心情也還算是不錯。
長歌在他的懷中抱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問他,“所以你一直瞞著我這件事,是不是擔心我不答應?覺得沒必要多一個成婚的儀式?”
聽到長歌這麼一問,司珩明顯又是略微的有了些許的緊張,然後輕輕的承認了,“長歌,這是我欠了你的,我想給你一個天下為聘的儀式。你是我的妻,我們還沒有正式的拜過天地。”
就知道這人心裏麵就是這麼想的。
染長歌高興之餘,又有些許的無奈,“可是你不是早就頒布了聖旨,說我是你的皇後了麼?”
當年也是在她不同意的時候,就將那聖旨給發下去了,根本容不得她有什麼意見。
染長歌這句話,本來也就隻是一個打趣,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落在司珩的耳中,卻完全不是那個意思,他很認真的和麵前的長歌解釋了一下,“沒有,皇後是皇後,而你是我的夫人,這不一樣。”
頒布皇後的聖旨,那是身為皇帝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這成親儀式,卻是他身為一個夫君應該做的事情,這不一樣。
染長歌聽到他語氣中的認真,多少是有些無可奈何,輕輕的笑著道,“那你也不應該瞞著我呀,我又沒說不同意。你這麼突然告訴我,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你就不擔心到時候我很多東西不會,給你丟人麼?”
雖然是大婚,但是好歹也是帝後的大婚,到時候必然是有很多人在的。
司珩卻全然不管這個,十分霸道,“不必。讓你從刑部過來休息三日,也是想要讓你好好的休息休息,這段時間你在刑部很辛苦。至於那些所謂的規矩禮儀,你都不需要去了解,隻要知道一個大概就行了。你隻要知道,和我拜天地就可以。”
其他的,就算長歌不會,就算長歌不清楚,那又如何,反正這天下都是他的了,還敢有人多這個有什麼異議不成麼?
司珩這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打算好了。
染長歌也很高興他有這份心意,靠在他的懷中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至於那件嫁衣,其實她不去看都知道,一定是合乎自己的心意的,因為要嫁的是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什麼樣子的嫁衣,她都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