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珩將這話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長歌聽了半天,突然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無奈。
她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就是因為這個,就因為自己睡了這麼一小會兒了,所以司珩就能給自己腦補成了這個樣子?
長歌聽完,也是無語的半天都沒有說話,詫異的看著麵前的人,許久都沒有說話,無奈的對著司珩道,“司珩,你這成天裏都是在想什麼呢,我在你眼裏,就這麼的無理取鬧麼?”
這話長歌其實也是帶著說笑的語氣說出來的,落在一般人的耳朵裏,那根本就是半點事都沒有,但是落在司珩的耳中,竟然是讓他一時間就失去了原有的判斷力,詫異的看著麵前的人,在心裏揣測著,長歌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可惜,現在的長歌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也算是明白了兩分,這個人怕不是又想歪了,以為自己和他生氣了。
思來想去,有些話,長歌覺得也該到了和麵前這個人說清楚的地步,便緩緩的出聲道,“我剛沒生氣,就是覺得有些累了,所以躺在這邊休息了一下,也沒多想什麼,是你自己在這邊胡思亂想的太過了。”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和你說了,司珩,你是皇帝,是這天下之主,其實沒有必要整日裏都圍著我的身邊轉。我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難改變,聽到我這個也基本不會真的做到,但是有些時候,你實在不必腦補這麼多。”
“而且,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愚笨,比如剛才,我知道你是因為箏箏和蕭蕭的事情在吃醋,怕是想到了箏箏以後嫁人的場景,箏箏也是我的女兒,你這樣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隻是我沒有你這麼嚴重罷了。”
長歌就覺得,現在的司珩,不僅僅是對她有些眼中,就連對著箏箏,有時候都嚴重的過分。
這樣是覺得不行的。
說著說著,長歌就忍不住開始又對麵前的人耳提麵命起來,教育司珩絕對不可以這個樣子,這個樣子隻會是讓自己更加累。
恍惚之間,長歌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司珩的身上,看到了些許自己身上過去的影子,這個樣子的司珩,宛若當初在司珩身邊守著的自己,十分卑微,每天都在揣測著司珩的一言一行,甚至於會擔心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會不會引起這個人的不高興。
那樣的日子,自己過了很多年,所以特別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如果可以的話,她是萬萬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也要經曆這樣的一遭,更加不希望這個人是司珩。
哪怕司珩是因為自己,也不可以,因為這樣到最後,便是司珩自己都會很勞累,會讓他失去了全部的自己,讓他徹底的沉浸在那樣的世界中。
長歌看著麵前的人,很認真的在對他說這些話,一言一行都很注意,特別的希望司珩可以看到他恢複從前。
緩緩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