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時候,她就自己去找了教引嬤嬤。
因為這樣的事情太讓人不好意思了,所以她都是悄悄的出去找的人,根本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當然,在這鳳儀宮中,也基本上沒有人敢隨便的阻攔她。
她想要去哪裏都可以。
司珩看著麵前的人,心裏麵隻覺得更加的心疼她。
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長歌,別怕,我沒有生氣。”
他隻是,心疼。
司珩緩緩的低頭,靠近了染長歌的耳畔,在她的耳邊很小聲的開口道,“長歌,我不需要這些。”
“等你什麼時候心甘情願了,我們再……”
司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染長歌給愣愣的打斷了。
傻乎乎的看著麵前的人,出聲道,“可是我現在,就是心甘情願的呀。”
她都已經答應嫁給司珩了,還有什麼是不心甘情願的?
司珩苦笑。
麵對著自己心愛的人,對著他這般明晃晃的邀請,他若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才是真的不對勁。
隻是他現在,真的舍不得。
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對染長歌將實情給說出來。
有些事,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說出口。
司珩此刻亦是如此。
隻能對著長歌,無奈的笑著道,“長歌,等你好起來……”
等你好起來,想起來一切的時候,你若是還願意和我在一起。
等到了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心甘情願。
染長歌總是可以從司珩的嘴裏,聽到一些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就比如現在。
司珩好像是在說什麼,等著她好起來。
可是,她有什麼地方是不好的麼?
她現在也沒有生病呀?
染長歌不明白,“司珩,我現在沒有病,所以也沒有不清醒,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她真的是願意的。
所以司珩不要再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染長歌極力的想要安撫麵前的人。
也因為她之前就聽教引嬤嬤說過了,這後宮自從有了她以後,就一個女子都沒有。
看著皇帝這樣一直忍著,其實她的心裏多少也是有些舍不得的。
可是這些話,染長歌就不敢多說出來了,她臉皮薄,這些話到底還沒有本事徹底的說出口。
隻能默默看著麵前的人,咬咬牙,根本沒有辦法說出口。
染長歌越是堅持,司珩就感覺自己的心更疼。
就好像是被什麼人給揪住了一般。
疼入骨髓。
一下將染長歌給湧入懷中,此刻當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覺得心裏很疼,很難受,像是被什麼人用針在不停的紮一般。
心疼的輕吻了下染長歌的發頂。
對著她緩緩道,“長歌,你身子不好,你放心,我現在不需要這個。”
“隻要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長歌,隻要你乖乖留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司珩呢喃的聲音不停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染長歌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被他三言兩語的給徹底偃旗息鼓,多餘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到底是沒有那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