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辭那個混賬的家夥,居然還將麵具撕下來。
現在,他可謂是百口莫辯。
年青辭站在原地,滿意的看著昔日偽善能說的古仁義。
此刻憋屈的,根本不敢答話。
心裏實在是暢快的厲害。
一字一句,字字錐心,“這病人既然曾經是古堂主手底下的人,如今死而複生,卻中了如此種類的幻香。在這藥王穀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做到這些的人,除了古堂主本人,敢問還有誰可以?”
藥王穀畢竟是有藥王穀的規矩。
這些大夫,也不是輕而易舉就會中了別人的招。
隻除了,身側無比信任之人。
比如,幾位堂主。
“古堂主?”
“秦年,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
“就是!尚堂主,古堂主,這秦年出口不遜,不配在我們藥王穀待著。”
出聲的,基本上都是古仁義手底下的人。
“有沒有資格待著,你們最好還是看完,再開口說話,不然恐怕會丟人。”年青辭毫不留情的諷刺。
一點顏麵都不留。
在人群中攢動著的幾個古仁義手底下的弟子,不免覺得有些義憤填膺。
心底又有些害怕。
根本不敢朝大殿的正中心靠近。
生怕他們也被幻香,給席卷。
年青辭,轉身直接對著古仁義,冷聲反問,“古仁義,你用穀中弟子和上前求醫的病人,做實驗品。當初藥王穀內那些所有突然失蹤,或者說是病了的弟子和病人,現在,都被你關在藥王穀曾經藏匿書籍的閣樓下!”
閣樓?
藏匿書籍?
被關著?
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字眼。
直接砸在所有的腦門上。
令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那所謂的閣樓,不就是藥王穀的禁地之一麼?
哪裏來的什麼閣樓和病人?
古仁義在聽到年青辭這句質問的時候。
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一下子徹底癱軟了下來。
唇瓣都在微微顫抖。
這個秦年,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知道他的閣樓!
一直在旁邊有少許安靜的向遇,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依舊很淡定。
臉色都沒有半點變化。
卻是代表眾人,問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秦年,此事事關重大,你可有證據?”
年青辭自是點點頭,指著麵前的病人道,“這個戴勇,便是其中一個,至於其他人,現在還被關在閣樓內。向堂主和尚堂主,不妨派人過去看看,將人解救出來即可。”
“我想那裏麵,大部分人,可能都是當年古堂主手底下,失蹤了的病人或者小弟子。或者,是一些已經‘病逝’的患者。”
向遇連一個簡單的眼神都沒有給古仁義。
卻是衝著外麵吩咐,“來人,帶人去查!”
“是!”
古仁義還未從椅子上站起來。
被沈紀一下壓住。
“古堂主,事情還沒完,稍安勿躁。”
越是沈紀這樣輕飄飄的語氣。
越是古仁義,處在崩潰邊緣。
與此同時,地上的戴勇,似是服下了少許解藥的原因。
竟然是幽幽的醒轉了過來。
隻是雙目無神,睜開了雙眼,卻根本沒有其他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