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梅母親的心裏麵自然有一番算計。
“常哥……”陳玉梅的母親支支吾吾。
常哥正在享受至尊王者的足浴套餐。
眼看著麵前的按摩師將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立刻就要掛斷電話:“有什麼事兒待會兒再說,我這邊忙著呢哈。”
“常哥!常哥!!‘
陳玉梅的話沒能說出口。
眼看著那邊的常哥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稍微有些生氣。
猶豫了一下,轉身看向韓玉梅:“梅兒,你給我們作證人。”
“證人?”韓玉梅的腦子裏麵還在回想著之前許知跟她說過的話,忽然聽見父母這樣說,立刻就問:“什麼證人?”
陳玉梅走到女兒的跟前,一本正經的跟女兒說道:“你給我們作證明,就證明顧律把你弟弟的手腕給捏斷了。”
“可是,弟弟的手腕是爸爸打斷的。”
“閉嘴!”
陳玉梅的母親一聽見女兒實話實說,立刻就拉下臉來了:“傻丫頭,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要是這麼說,還能不能讓咱們家好過?”
陳玉梅抿唇:“那我要怎麼說?”
“就是媽媽剛才教你的那樣,就那麼說,說是你親眼看著顧律捏斷了你弟弟的手腕。”
陳玉梅不說話。
陳玉梅媽媽嚴厲道:“聽到了嗎?”
陳玉梅點點頭:“嗯。”
陳玉梅媽媽見女兒點頭,這才滿意。
另一邊。
許知從醫院出去,就聽見旁邊有人指著她嘀咕:“這是宋家的少夫人吧?”
“人上人喲。”
“說不
得的,一說實話,就要被人家從後麵一榔頭敲暈的。”
“那你還敢說?不知道人家有亡命徒舔狗嗎?不怕被報複啊。”
“怕什麼啊,她那個舔狗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宋少夫人不能隻有一個舔狗吧?”
“是啊,懷孕都不能安分,肯定是個爛貨。”
那些人一邊看著許知指指點點,一邊躲在遠處,議論紛紛。
許知看到這樣的人,心裏沒什麼波動。
坦然從醫院裏麵往外走。
顧律前腳被抓起來,後腳,便有網上的信息又傳播開。
“聽說顧律顧少,也是宋太太的護花使者?”
“還為了她,把人家受害人弟弟的手腕給打斷了。”
“受害人的弟弟隻不過是為了姐姐遭受的報複而憤怒罷了,想不到顧少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當著人家家人的麵給把人家手骨打斷了。”
“真的假的?這麼無法無天?”
爆料消息的評論區裏麵,是回複飛快的評論。
更有人聲稱自己是受害人所在醫院的護士。
“我是這個醫院的工作人員,我親眼看見顧律打斷了人家的手腕。”
“真是仗勢欺人啊。”
“都是為了那個懷孕了還水性楊花的賤人。”
“禍水,真是禍水!!”
這側爆料很快就被訂到了熱搜榜的第一名。
宋霜寒的電話也很快就打了回來:“不是讓你回家去?你怎麼跟顧律又去醫院了?”
許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醫生說你的情況怎麼樣?”
宋霜寒興
師問罪的語氣稍稍顯得軟化了一些,卻還是很不耐煩:“醫生說問題不大,倒是你,回答我的問題。”
許知說明原因。
“邵栗瑤身邊那個護工被人襲擊了,襲擊她的人被懷疑是我指使的,但我跟那個人沒有所說的那種關係,所以過來看看那個護工情況怎麼樣。”
“顧律呢?他是什麼情況?”宋霜寒問:“他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有這樣的事情,不叫著他過去,卻叫著顧律過去。
這女人也實在是太信不過他了。
“顧律是律師,我讓他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我的。“
聽到許知這麼說,宋霜寒心裏還算是滿意。
雖然顧律對他老婆居心不.良,但是她老婆對顧律隻是單純的利用。
宋霜寒的心態好了一些。
正要說下一句話。
許知那邊卻先開了口:“顧律因為那護工弟弟的誣陷,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我擔心會出事,你能不能幫我問問?”
宋家家大業大,又在京城根深蒂固的過了這麼多年。
必然能幫顧律洗脫罪名。
可宋霜寒聽見之後,語氣瞬間就又變冷了:“不能。”
他前一秒還以為她對顧律這個卑鄙小人是單純的利用。
下一秒,就被打臉了,沒想到,她是真的關心顧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