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四海見許知終於停下了腳步。
趕緊補充:“宋霜寒跟你在一起,是因為……”
“因為我愛她。”
宋霜寒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許四海聽見宋霜寒的聲音,瞬間打了個寒顫。
他怎麼回來了?
他不是應該在外麵嗎?
許四海身體僵硬,根本不敢回頭去看宋霜寒。
宋霜寒看向許知:“嶽父來了,你竟然也不跟我說一聲?”
許知轉過頭,看向麵如死灰的許四海:“他來的太突然了。”
“那我請嶽父去喝杯茶吧。”
宋霜寒要請許四海去別的地方。
許四海知道,宋霜寒原本就警告他不要再來。
但是他還是壯著膽子過來了。
現在宋霜寒把他當場抓住,肯定不會輕饒了他,所以心裏麵直打鼓。
“嶽父?”
宋霜寒見許四海不肯走,又喊了許四海一聲。
許四海的目光求救一樣,看向了許知,希望許知能夠說句話。
許知卻早已經厭倦了許四海的糾纏,麵對許四海求救的目光也視若不見。
推開門,進了許遇的病房裏麵。
許四海沒有辦法,隻能跟著宋霜寒往前走。
宋霜寒煩他煩的不行,怎麼還會請他喝茶。
根本就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場麵話罷了。
走了不遠。
宋霜寒就停下了腳步,冰冷的眸光看向許四海:“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再來?”
許四海道:“我,我實在是很想見見許遇。”
“少拿許遇做借口,你要是這麼想見許遇,完全可以把許遇帶走。
”
宋霜寒說出這話。
許四海馬上就心虛起來。
現在許遇在宋霜寒這裏接受著最好的醫療跟照顧。
如果把許遇帶回去,不隻是無法享受到現在宋霜寒給與的最高的醫療跟照顧,也要讓許家再拿出很大一部分的錢來給他。
這樣一個半死不活的兒子,早已經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
何必要花那麼多錢來養這樣一個躺在床上什麼也不能幹的廢物。
還是把他留在宋霜寒這裏更好。
他可不想要把這個累贅帶回去。
許四海的心裏麵算盤打的啪啪響。
宋霜寒很是厭倦他的算計跟愚蠢無情。
開口:“你現在住的是宋家的別墅,今晚就搬出來。”
許四海一愣:“這怎麼能行?要是搬出來了,我們一家人去哪裏住?”
雖然聽出來宋霜寒是要趕人。
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走,住那麼大的別墅,還有保姆。
而且,所有的房屋費用都不用他來交,白白住在那樣大的房子裏麵,享受著專人的照顧,甚至不用交水電費。
這樣的生活打著燈籠找不著。
他為什麼要搬出去?
“這是我的房子,如果你不肯搬出去,那我就要讓人請你們出去了,到時候,可別怪辦事的太粗魯。”
宋霜寒對無賴零寬容。
許四海見宋霜寒是認真的,頓時有些害怕了,馬上能屈能伸的道歉:“霜寒,霜寒你不要生氣,我以後絕對不再來找知知了,我今天就是太想見知知了。”
“從我家離開。
”宋霜寒懶得聽他狡辯,現在聽見他說話都覺得心煩:“立刻,馬上。”
宋霜寒說的毫不留情。
縱然是許四海仍然想要留在這裏繼續耍無賴,但是看著宋霜寒冰冷的臉色,還是掂量了一下,迅速的從宋家退了出去。
宋霜寒看著許四海離開,擰了擰眉毛。
為什麼他能這麼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