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雖然是宋霜寒的助理,卻不敢多說話。
許知非要問,他隻能囁嚅:“這事,您還是親自問寒哥比較好。”
然後,就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火速放下許知,開車溜了。
此刻天色已經很晚。
許知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七點多。
這在春天,就已經入夜了。
她對別墅的構造輕車熟路,推開門之後就往裏走。
家裏麵有兩個阿姨。
看見她之後,禮貌的點頭。
許知問:“宋霜寒呢?”
其中一個阿姨回答:“宋先生在書房裏。”
許知要往樓上走,經過廚房的時候,聞見了廚房裏麵飄出來的藥味兒。
確實很重。
她覺得有點不舒服,火速上了樓。
她直奔書房,到了門口,還未推門,就聽見宋霜寒在裏麵說話。
“你好好看著她,我現在忙的抽不開身。”
許知停下了推門的動作,顯而易見,這是說的邵友誼。
忙的都抽不開身了,還能打電話托人去照顧她,倒是也把人給掛在心尖上了。
“好,就這樣,有什麼事再通知我。”
宋霜寒跟那邊的人講完了電話。
許知要用力推門。
卻又有宋霜寒的電話鈴聲響起。
許知不得不再次停下推門的動作,等待房間內的宋霜寒接電話。
這次,那邊說話的人似乎是他的長輩。
宋霜寒明顯語氣不太輕鬆,甚至有些不耐煩:“我已經說了,我現在很忙。”
“沒有時間。”
“下次再說。”
“就這樣。”
那邊來不及再說別
的,宋霜寒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許知不能再等了,要是一直等下去,宋霜寒的電話接個沒完沒了,她什麼時候才能跟宋霜寒說得上話。
“宋霜寒。”許知走進去。
宋霜寒正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揉著眉心,聽見她喊自己的聲音,抬起頭,疲憊的問:“沒人跟你說,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嗎?”
許知道:“我敲了,你剛才接電話沒聽見。”
其實她在撒謊。
本以為宋霜寒會把她撒謊的事情揪出來。
卻不想,宋霜寒一聽見她說的話,反而有些心虛一樣,怒道:“你偷聽我打電話?”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一門之隔,她能聽到的寥寥,可不要隨便誣陷她。
宋霜寒半信半疑:“你找我做什麼?”
“我想問你,為什麼要把幾乎一半的重要工作都推掉?”許知很想知道答案。
宋霜寒將疲憊的身體背靠在真皮椅背上,看著她,毫無隱瞞:“我要回宋氏集團。”
要回去繼承宋家的龐大家業。
許知倒是沒有特別驚訝,因為宋霜寒的出身,就注定了他不可能闖一輩子娛樂圈。
可是……
“你如果離開娛樂圈,不再站在舞台上,那個看你身影的人恐怕就要失望了。”
宋霜寒原本揉著眉心,在想事情。
聽見許知所說的,慢慢放下手,看向了她:“你說什麼?”
“你站在舞台上,不就是為了能讓那個人長久的看到你嗎?”
宋霜寒見鬼一樣,問:“
你說的是誰?”
許知開口:“我長得像的那個人,你心裏的那個人。”
宋霜寒眉峰皺緊:“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些,不是她應該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