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喬站在彩虹門的左邊,翹首以盼,終於盼來了自己的新娘子。
水漾手捧著粉色的芍藥花束,身穿淡紫色的婚紗,精美的麵容在頭紗的掩蓋下,更顯得朦朧而神秘的美。
她微微垂著頭,踏上了鋪著茉莉花瓣的紅毯,一步一步,走向白喬。
好像走過了好漫長的一段道路,她才來到心愛男子的身邊,卻不敢看他一眼,而白喬的視線,去定定落在水漾的身上,仿佛是誰用釘子釘在上麵的一樣,怎麼也移不開。
她今天,真的好美,美得像仙女一樣。
夏幼萱見白喬眼睛都值了,忍不住輕笑了出來,隨即又默默地清了清喉嚨,正色說道,“親愛的來賓,我們在上帝和親友麵前,見證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攜手步入神聖的婚姻殿堂,下麵,請跟著我複述……”
水漾和白喬跟著夏幼萱一起複述對於彼此的誓言,又將戒指套在了彼此的手上。
夏幼萱隨即宣布,兩人正是成為夫妻。
……
接下來便是婚宴了,夏幼萱也換上了一套她為自己精心設計的禮服。
可她並沒有實現願望穿著這件禮服出去賣弄風騷
“你幹什麼啊?”夏幼萱顯然很不高興,努著嘴,聲音染上了一層慍色。
尉遲信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自己的聲音,“你就打算穿這件出去?”
夏幼萱點了點頭,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啊。
她設計的時候,其實是留了自己的小心眼的。
其他女人的禮服都是那種凡爾賽風格的,大大的穿起來很麻煩,也不能凸顯線條。
但是她這件不一樣,她自己這件,真的是將自己的好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不過,她可是一點露肉的地方都沒有,她知道古代人保守,所以,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
這樣還有什麼問題嗎?
可是在尉遲信的眼裏,這件禮服真的有很大的問題。
他的視線又在他娘子的身上流連了一圈,線條優美的脖頸,再到纖細如柳的腰肢……
這件禮服,簡直把她身上所有可以挑逗男人情欲感官的地方都凸顯出來了。
好在,她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但這樣,他也絕對不會讓他娘子這樣出去。
默默地清了清喉嚨,他上前一步,將夏幼萱夾在腋下帶回了臥房,將房門從裏麵鎖上。
這是什麼節奏夏幼萱再了解不過了。
夏幼萱雪白的貝齒緊緊咬在下唇上,漆黑的眼瞳靈動地轉了幾圈,忽的蹙起了一雙彎黛,開始裝可憐,“相公,我真的很難受,你很重,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答應給你生猴子。”
尉遲信也知道自己的分量,壓壞他的娘子,他當然會心疼了。
聽到夏幼萱楚楚可憐的聲音,他當即翻身離開了她,卻不想下一刻,某個陰險狡詐不守信用的小女人便分身下場,離弦之箭向門口竄了過去。
尉遲信一點都不意外,幾步上前,輕而易舉將那個分離逃跑的小女人抓了回來,扳過她的身子,直接將她按到了床上。
夏幼萱可不是第一次被他壁咚,但是每一次,她的心都跳得“嗖嗖”快,好像馬上就要從嘴裏跳出來一般。
雖然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她還是想要犯花癡一下,她相公,可真是帥啊。
心跳已若擂鼓,此刻,她的眼裏,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其他風光。
她迎上他深情而熠熠的視線,慢慢的,一顆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緩緩手,她踮起腳尖,環住了他的脖子,如被他施了咒語一般,乖乖地奉上自己的唇。
他迷戀她,亦迷戀她的身體。
就是這個女人,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體會。
她胸口一涼,鬆開的禮服順著她的上半身,脫落下去,卡在了她的腰間。
尉遲信眼前景色一變,他的喉嚨抑製不住地緊了起來。
這女人裏麵竟然……真空!
夏幼萱被他眸底如獸的亮光嚇到,不由吞了口口水,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春光,磕磕絆絆地說道,“穿那種衣服,裏麵不能穿內衣……”
此刻,她的身體隻為他盛開,她所有的美好隻為他綻放,並且永遠隻屬於他一個人。
那一個,她真的來到了天堂。
“萱萱,我愛你。”尉遲信在最高點,訴說著對她的愛戀。
此生此世,他的身邊有一個她,給他的世界,帶來了最絢爛的色彩,讓他怎能不感激。
這個女人,他的此生摯愛,今生有幸,終於與她相遇。
一路走來,千難萬險,她都陪伴在他的身邊,給他最大的支持與鼓勵,所有的一切,並不是那三個字就能完整地表達出來。
可是,他願意用自己的一輩子,甚至是生生世世,去守護她,守護他們之間的感情。
夏幼萱窩在尉遲信的懷裏,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似要滴出水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卻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我也愛你。”她在心裏告訴他,堅定無比。
大概沒人能了解她的感受,穿梭千年來到了他的麵前,與他相愛,共度難關,成婚生子……
這一生,因為在這樣的尉遲信身邊,她感到無比的幸福,幸運。
這份感情,她要緊緊握在手中,等到以後老了,拿出來,與他一起,坐在花園中的搖椅上,慢慢地看,看他們這一生走過來的足跡。
但不管那足跡是宏偉還是壯觀,在他們的愛麵麵前,卻都顯得那樣渺小。
“父皇,母後,祝你們永遠甜蜜,幸福。”
夏幼萱輕笑了出來,抬手覆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信,我好像聽到我們的兒子在跟我們講話了。”
尉遲信彎唇淺笑,俊逸的眉眼間掛著暖意。
這一次,他娘子真的給他生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