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主要工作是海邊釣魚以及地洞拿剩餘物品,而中午稍事休息後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發現自己像氣球一樣飛上的空中,那種感覺其實並不差,像是一個好夢,我就像一顆漂浮在空中自由自在的氣球一樣,擁有飛行的超能力。
顯然在我過去的記憶中,似乎也沒做過這樣的夢,更多的似乎就是吃美食或者和朋友吃美食甚至和陌生人吃美食。
甚至夢見蛙人,海上城市。
但這次那夢境中我漂浮了起來,那滋味意猶未盡,還是很享受的,但夢中我還是有微弱的意識,我也後知後覺,在夢中與現實中,夢中的意識總是要弱和少很多,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我漂浮了起來,而且可以根據意識漂浮到我想飛的地方。
我突然發現我在一座比較大的建築上開始漂浮了起來,那像是一個市政廳,或者一樣說不清的建築,但可以確定是高樓大廈,而且我竟然可以看得到透視的建築物。
在我麵前這座建築就是透明的,而我飛來飛去的同時,似乎碰見一個陌生的女孩,也是一個陌生的麵孔,她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她看起來友善又似乎背後隱藏著邪惡。
但我還是放心地想要去抓住她的手,牽起她的手,這時我將她她牽起,而她也慢慢飄了起來,我們就這樣在這座隱形透明的建築物高樓旁環旋飛著。
我感到了自由與快樂,我很舒服,就像被解放了一樣,但我單純地認為,這女孩也如此單純,但卻越後麵越感覺詭異,直至我開始懷疑周圍的真實性,這不會是騙局吧?美好的騙局?
這女孩似乎很像是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但她似乎又結合很多陌生的女孩,又不好說具體是哪個人,就像一個結合體。
直至我驚醒後,百號在一旁睡著,還沒醒來,我們兩個都在木板床上,雖然現在已開始習慣同床,但我們之間的關係並無太多曖昧,而是同病相憐的孩子一般,落難者一般。
但這時百號的脖子越來越發青,就像死人一般僵住的屍體一樣,我也險些被嚇了一跳,而百號這時醒來,似乎是敏感地發覺我已經醒來了,百號揉了揉雙眼,將被子掀開準備起床,一邊問我。
一號,你醒了?
我看向百號的眼神,似乎這雙美麗的眼睛中藏著諸多密碼與文字,語言信息,那是我從未知曉過的。
我從百號的眼神中緩和過來。
我清醒地搖了搖頭,眼前的魚人因為脖子被青冥劍刺了一個孔,濃稠的血液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魚人這時驚慌失措,那股喉嚨中噴灑出來的酸液在空中揮灑的時候也零星擊中了我的衣服,讓我一時滾燙痛辣,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痛苦。
就像用牙齒咬了極其辛辣的堅硬辣椒一樣。
此時的魚人更加地耐打,那防禦能力經過幾次戰鬥之後提升不少,複原能力也大大提升,甚至現在進入到了更為激烈的狂怒狂暴狀態。
百號這時用手將青冥劍的血液擦拭而去,俯身來了一記橫斬,魚人一見慌忙躲開,同時將我甩出地麵,讓我在地上滾了幾圈。
這魚人的蠻力對於人類來說,實在不好抗衡,畢竟是屬於智力較高的猛獸一類。
我微微地從百號的眼神中看到一股殺氣,似乎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殺氣,平時在我麵前溫柔柔弱的白號,似乎經曆過幾次戰鬥之後,也慢慢顯露出了冷酷無情,或者這就是環境,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擊敗魚人。
魚人現在受著傷,但已狂暴了起來,此時為了躲避開百號的劍斬,慌亂中將我猛力甩開,然後又是一記竄到牆上,靈巧如壁虎一般,一隻爪子勾住了門懸梁,看樣子是想要從門口退出。
百號將劍體換成劈斬,但那魚人速度極快,整個身子勾轉到門外之後,在地麵上打了個滾,蓄力一記又是往內撲,此時因為暴怒,又躲過百號的攻擊,整個身軀發紫直至膨脹。
而那脖子處還冒著綠色的氣泡,獨眼睜得擊打,腮幫子鼓脹了起來,一聲噪音衝擊波夾雜著蓄力飛撞正麵向百號襲來。
百號反應過來,但側身還是被命中撞倒在地,整隻劍體吭吭地脫離百號手掉在地上。
而在這一段時間,我充滿著慌亂,甚至腦袋空白不知如何應對,但這時反應過來,事不宜遲,迅速撿起身旁掉落的斧頭。
這時百號的麵孔恐懼極了,魚人的喇叭嘴睜得極大,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嘴裏的幾圈鋸齒,如果被咬住,就像絞肉機一樣可能將被攻擊者的肉體攪碎然後吞下。
當然看著這魚人狂暴的狀態我還是一時心虛,一時感到莫大的絕望,而這魚人看樣子像是必須置我們於死地,並沒因為我們的反擊而退縮,我心灰意冷。
但還是撿起了那把斧頭,忍著酸液強襲我皮膚的劇痛,而剛才那極襲的超聲波讓我瞬間耳鳴,耳朵嗡嗡直響,更加難受,眼淚在這時刻想要傾斜而出。
魚人這時又鼓脹著腮幫子,但這次想要重蹈舊計,將嘴裏的酸液傾吐出來,不讓我靠近那把斧頭,而這刻我改變體味,一腳將斧頭踢開,以免酸液蠶食斧頭,我必須保護好我的基礎工具,它的最大作用是造船。
因為魚人陷入狂暴狀態,它站立了起來,雙爪的鋒利爪子從嵌著的鱗片肉裏泵發了出來,顯得又長又鋒利。
那一爪要是足夠猛力擊中其心髒部位,可能會被當場擊穿,暴斃而死,顯然我可不想成為魚人麵前死去的對象。
很多時候,深處絕境,困難之地,災難之地,我或平靜,或慌亂,或保持希望,或灰心意冷。
但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一個求生,生存的哲理,道理,那就是行動起來,去改變那不愉快的危險的困難處境。
這時,青冥劍,斧頭,都掉落在地上,魚人則是操控著屋子內的主動權,我們猶如魚人待宰的羊羔,乖乖地在屋內等待魚人的瘋狂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