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將“天神戰隊”的其他成員擊殺,秦風並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留下了天滅戰皇。
畢竟,對於一個背叛了軒轅殿的叛徒來說,如此輕易就被殺死,豈不是便宜了他?
“醒來!”
秦風一聲冷喝,宛如天神一般站在天滅戰皇的麵前,臉色冰冷地看著他。
“唰!”
天滅戰皇雙眼猛地一亮,整個人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
但當他看到四周躺滿了穿著鎧甲的同伴,臉色不由得再次大變,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秦風。
這份驚駭,讓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隻是呆呆地看著天神下凡一般的秦風,腦海中來回回蕩著一句話:“這怎麼可能?”
身為“天神戰隊”中的領軍人物,他是最清楚“天神戰隊”的威力的。
他本身就已經是天神戰士,堪比先天境中期的武者,再加上二十幾個堪比化勁巔峰的超級戰士的力量,就算是先天境後期的武者也不是他的對手。
秦風在這之前節節敗退,就是最好的例子。
隻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秦風究竟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能夠一下子就攻破了“天神戰隊”的防禦,將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殺死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良久,天滅戰皇才蠕動嘴唇,帶著一絲驚恐地問道。
“‘天神戰隊’的確很強大,而且你們身上的鎧甲也很堅硬,在這麼多人力量結合之下,我是不可能打破鎧甲,殺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但可惜,這種鎧甲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秦風語氣淡然地說道。
“致命的缺點?什麼致命的缺點?”
天滅戰皇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真的不甘心。
因為,從之前的戰鬥可以看出,秦風的實力比他還要強大得多。
如果不是因為有“天神戰隊”的加持,哪怕他現在已經晉升為神靈戰士,也依然不是秦風的對手。
所以他一定要弄清楚自己失敗的原因。
“這個致命的缺點,就是這種鎧甲隻能抵擋物理攻擊,但對於靈魂攻擊卻沒有任何效果。”秦風並沒有賣關子,而是將事實告訴了天滅戰皇。
畢竟,就算天滅戰皇知道了,也不可能有所改變。
“竟……竟然是這個原因,竟然是這個原因!”
天滅戰皇一下子愣住了。
他怎麼都想不到,所向披靡的“天神戰隊”竟然有這樣的一個缺點。
其實這也不奇怪。
靈魂攻擊秘法可不是什麼人都懂的,隻有藏身在海底的人魚族才擁有。
最重要的是,武者哪怕修煉到先天境,對靈魂的了解也是非常少。
秦風也是因為有魂戒在身,所以才能夠將自己的靈魂修煉得比普通武者強大得多。
所以,上帝之手在研究天神鎧甲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靈魂攻擊,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會招惹到一個會靈魂攻擊的敵人。
“天滅戰皇,你還有什麼話說?”
秦風淡漠地看著天滅戰皇,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我輸了,也無話可說,你想要怎麼處置我都行,我隻有一個要求……”
天滅戰皇整個人充滿了頹廢的感覺,一副甘願受死的樣子。
“什麼要求?”
秦風問道。
“我的要求就是……你先去死!”
天滅戰皇猛地抬起頭來,雙眼精光四射,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蹬,整個人宛如猛虎一般撲向秦風,右手呈爪狀抓向秦風的心髒所在。
他自知自己背叛了軒轅殿,而且還故意將秦風引到這裏來圍殺,秦風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與其低聲下氣地求饒,倒不如趁其不備出手,或許還能夠拚得一個活命的機會。
他的這一下偷襲非常突然,再加上兩人的距離又近。
若是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反應得過來。
但站在他麵前的不是別人,而是秦風。
身為一個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武者,秦風不但沒有絲毫的鬆懈,反而一直都在警惕著變數的發生。
當天滅戰皇剛準備出手的時候,他便已經有所反應了。
隻見他冷哼一聲,不躲不閃,體內的先天真氣瞬間灌注在右臂,彙聚於拳頭之上,然後迎著天滅戰皇的“爪子”一拳轟出。
這一拳沒有任何的花裏胡哨,但卻後發先至地和天滅戰皇的手掌撞擊在一起。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秦風的拳頭摧枯拉朽一般震斷了天滅戰皇的手臂,恐怖的力量毫無阻隔地轟在他的胸膛之上。
頓時,天滅戰皇像是被一列高速飛馳的列車撞中一樣,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十多米。
人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張嘴噴出一大口的鮮血,將自己染成了一個血人。
秦風的這一拳完全沒有保留,再加上他的實力本就比天滅戰皇要強大得多,所以哪怕天滅戰皇穿著天神鎧甲,依舊被這一拳重傷。
此刻的天滅戰皇,重重地倒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躺著,連動彈分毫都做不到。
他的體內不但經脈盡斷,就連五髒六腑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的階段。
就算是大羅神仙降世,也不可能救得了他。
“天滅戰皇,今天我就以背叛軒轅殿的罪名,對你進行宣判。”
秦風一步步地走來,語氣、臉色無比的淡漠。
“秦風,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
天滅戰皇頓時驚恐地大叫起來。
身為軒轅殿的四大戰皇之一,他怎麼不清楚背叛軒轅殿的下場呢?
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可不想自己在死亡之前,還要承受這般廢人的折磨。
“哢嚓!”
然而,秦風根本就不予理會,而是一腳踩在他的腳踝之上,狠狠地踩了下去。
天滅戰皇的右腳腳踝頓時被踩扁,無數骨刺從血肉中刺出,鮮血仿佛噴泉一般四射,讓人看了都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
“啊……”
天滅戰皇慘叫一聲,弓著身體想要捂著傷口,但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動彈,隻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