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呢?”
看到霍雨衫在發呆,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的樣子,秦風說道。
“沒……沒什麼。”
霍雨衫回過神來之後說道。
這時候,她突然注意到自己是被秦風給橫抱著的,當下一張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趕忙說道:“臭流氓!趕快把我放下來!”
“我是要救你,所以才抱著你的好吧,不然你現在正趴在地上呢!而且要是倒黴的臉著地的話,恐怕現在已經變成一個醜八怪了。”
“我幫了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還罵我是臭流氓,我也太冤枉了吧!”
聽到霍雨衫還在稱呼自己是臭流氓,秦風頓時不樂意了。
他不能做了好事還挨罵啊。
那樣的話也太吃虧了。
“我……”
霍雨衫也意識到貌似真的是自己說錯話了。
不過按照她的脾氣,絕對是不會主動道歉的。
索性沉默了下來。
試圖蒙混過關。
看到霍雨衫突然不說話了,而且也沒有要道歉的意思,秦風突然壞笑道:“你一直都在叫我臭流氓,我覺得我必須要做點什麼,對得起這個稱號啊。”
“你要幹什麼?”
看到秦風臉上的壞笑,霍雨衫頓時臉色一變,緊張了起來。
緊接著,她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上被抓了下來。
雖然隻是輕輕的一下,但霍雨衫還是好像觸電了一樣從秦風的懷裏跳了下來,小臉又羞又怒,對著秦風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幸好秦風早有準備,趕緊躲開。
同時小聲的說道:“我想你應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剛才在你的那個地方掐了一下吧,不過話說手感還真的不錯,軟軟的,彈彈的,手感真是舒服極了。”
“你!”
聞言,霍雨衫氣的差點吐血!
尤其是看到秦風的一隻手在空氣中抓啊抓的樣子,更是恨不得在秦風的身上狠狠的咬一口!
最後鬱悶的上了車。
“小雨,你怎麼了?”
看到霍雨衫表情不太對勁的樣子,陳樂樂問道。
“沒什麼,就是剛才被一隻跳蚤在身上咬了一下。”
霍雨衫氣呼呼的說道。
“跳蚤?”
陳樂樂一頭霧水。
霍雨衫是個挺安靜的人啊,身上怎麼會有跳蚤呢?
而且就算是真的被跳蚤給咬了,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吧!
另外一邊,秦風走到醉酒男的麵前,淡淡的說道:“現在你還有最後一次選擇機會,到底是乖乖的賠錢呢?然後讓我把你狠狠的修理一頓呢?”
雖然旁邊還站著醉酒男的一群小弟,不過,那些人在看到光頭被秦風一拳錘飛了之後,就一個個嚇的好像鵪鶉一樣,根本不敢對秦風動手了。
醉酒男也是知道在光頭敗了之後,剩下的那些小弟也指望不上了,於是很幹脆的偷襲了,道:“你千萬不要打我!我願意賠錢!”
“那就拿錢吧,十萬塊!”
秦風朝著醉酒男伸出了手。
“什麼?十萬塊!”
當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醉酒男頓時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可憐兮兮的說道:“就是蹭下來點漆而已,十萬塊是不是太多了?”
“那是進口漆,很貴的好吧,還是說你不願意給啊?”
秦風眼睛一瞪。
“不不不!我給!我給!”
看到秦風要生氣,醉酒男趕忙說道。
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敲詐,但是也沒辦法,他不能不給啊,誰叫人家的拳頭比自己的硬呢?
於是醉酒男隻好乖乖的轉給了秦風十萬塊。
“這樣才對嘛,撞了人家的車就要賠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另外記得以後喝完酒之後千萬別開車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好說話的。”
秦風滿意的摸了摸醉酒男的腦袋,然後就離開了。
醉酒男一句話都不敢說。
但心裏卻是鬱悶至極。
就你還好說話?
我呸!
你還要不要臉啊?
訛了老子十萬塊錢,這也叫好說話!
我看你分明就是黑吃黑。
不過這些話醉酒男也隻是憋在肚子裏,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除非他不想活了。
“走吧。”
秦風上車之後,對坐在駕駛位上的霍雨衫說道。
“哇!秦大哥,你好厲害啊!”
陳樂樂無比崇拜的看著秦風,眼睛亮閃閃的,好像星星一樣。
“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算不上什麼。”
秦風十分謙虛的說道。
突然發現車子停在原地還沒走,於是對霍雨衫道:“你怎麼還不走啊?”
霍雨衫朝著秦風伸出了手。
“什麼意思?”
秦風看著霍雨衫伸到自己麵前的手,一頭霧水。
“當然是修理費的錢了,剛才我可是看到那家夥給了你不少錢呢。”霍雨衫一字一句的說道。
秦風歎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了一萬塊。
“就這麼點?剛才我可是看到他給了你不少錢呢?”
霍雨衫皺著眉說道。
“車子本來也沒多大損失,一萬塊足夠了,再多要你就是搶劫了!”秦風煞有其事的說道。
霍雨衫:“……”
聽到這話,霍雨衫頓時就無語了,心說你剛才難道不就是在搶劫嗎?
“哼!真是小氣!”
霍雨衫嘀咕道。
“我小氣?昨晚你姐夫要給我十幾根金條,我都沒要好吧!這難道也叫小氣?”聽到霍雨衫竟然說自己消氣,秦風頓時就不樂意了。
“昨晚?難道你們不是今天才認識的嗎?”
陳樂樂捕捉到了關鍵點。
秦風解釋道:“其實我們兩個昨晚就見過麵,而且她還冤枉我來著,但是我就坐在她姐夫家客廳的沙發上,這時候她突然加班回來了,看到我之後……”
“停!!”
就在秦風說的興起的時候,霍雨衫突然伸手截停!
要是讓這家夥繼續說下去的話,就該說到自己被這家夥壓在沙發上的事情了!
到時候她還怎麼跟陳樂樂解釋啊?
要知道這是她的曆史黑點好吧!
陳樂樂跟秦風都是表情奇怪的看著霍雨衫,霍雨衫幹笑道:“我就是想說,沒必要解釋的那麼詳細吧,況且昨晚咱倆見麵的時間並不長,我甚至連你的名字,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