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峰:“……李哥,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嗎?”
聞言,李歸風有些詫異的看了胡雲峰一眼,然後說道:“傻孩子,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會是在安慰你呢?我分明就是在嘲諷你啊,難道你連這個都聽不出來了嗎?完了!這孩子怕是真的傻了!看樣子之前是被打擊的不輕啊!”
胡雲峰:“……”
“哈哈哈哈……”
秦風則是差點笑瘋了。
這時候,胡雲峰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李歸風的手給拍走,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說說你找的都是些什麼員工啊?表麵起看起來挺單純的,實際上一個個精的跟猴兒似的!”
聞言,李歸風無語道:“分明是你小子居心不良好吧!”
胡雲峰看向秦風,道:“走走走,我要跟你一起跑步回去,我要用奔跑來發泄我滿心的怨念!”
“哈哈!你小子能有這樣的覺悟,我還是很高興的啊。”
秦風笑道。
之後秦風跟李歸風打了聲招呼,然後倆人便是往酒店的方向跑去!
……
“啊!!”
“老天爺,什麼時候才能遇到我的真愛!”
“……”
胡雲峰一邊狂奔,一邊鬼喊鬼叫。
路兩邊沒有居民區的時候還好些,但一旦到了兩邊有居民區的地方,馬上就有人打開窗戶罵街!
“他媽的!到底是誰在外麵鬼喊鬼叫?到底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媽?”
“吵什麼吵?老子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挨千刀的給老娘閉嘴!”
“……”
這也幸好胡雲峰跑得快,不然,早就被從小區裏趕出來的暴躁老哥們給大卸八塊了。
跟胡雲峰一起跑的秦風突然覺得好丟人,好想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家夥啊……
不過好在,這樣的情況在持續了半個小時之後,就結束了。
倒不是胡雲峰發泄夠了,而是他太累了!
一邊跑還要一邊大喊大叫的,就算是個鐵人也頂不住啊!
“呼哧……呼哧……”
“不行了,我實在是頂不住了……”
又是半個小時之後,胡雲峰不隻是喊不動了,也跑不動了。
他扶著路邊的一顆大樹,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同時感覺自己的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一步都邁不動了。
“現在這個地方打個車都費勁,你要是跑不動的話,就隻能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了。而我則是回到我那舒適的房間裏,先是泡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美滋滋的睡一覺!”
秦風故意刺激胡雲峰。
果然,胡雲峰眼睛亮了一些,也來了些動力,但是跑了沒幾步之後,就又跑不動了。
“不行了……我這次實在是跑不動了……”
“這次就算是你月亮給說下來,我也跑不動了……”
胡雲峰氣喘如牛。
他突然覺得自己之前還是太衝動了,幹嘛非要跑步回去呢?坐車不爽嗎?
秦風看到胡雲峰這次真的是跑不動了,於是就想在這裏休息一下。
嗡!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引擎咆哮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一道刺眼的光亮以一種極為蠻橫的方式撕裂了黑暗!
就見一輛摩托車正從遠處朝著這邊吧疾馳而來!
速度非常快!
就好像是夜色中的一道閃電一般!
當胡雲峰看到這輛摩托車時,頓時喜出望外,原本黯淡的眸子中重新出現了光彩,哈哈大笑了起來:“果然天無絕人之路啊,我可以坐摩托車回家了!”
然後他趕緊跑到馬路中央,用力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
“停車啊!”
“快停車!”
他大喊道。
然而,隨著距離的接近,那輛摩托車依然維持著高速移動,絲毫沒有減速的樣子。
胡雲峰也時候也是發現了不對勁。
眼看著摩托車馬上就要撞上來了,他也不敢繼續攔車了,趕緊往旁邊一撲。
與此同時,那輛摩托車也是失去了控製,一下子就側翻在了地上。
摩托車的車主從摩托車上甩了下來,然後朝著前麵滾出去了七八米。
同時,摩托車也是受到了很多程度的損害,甚至可以聞到一股刺鼻子的機油味。
顯然是開始漏機油了。
“我去!你不就是不想讓老子坐你的摩托車嗎,至於這樣嗎?”
胡雲峰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就傻眼了。
摩托車的車主是個穿著皮衣的人,看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想來應該是個女人。
但是因為對方帶著頭盔,所以看不清楚對方的具體樣子。
此時,胡雲峰看到那人一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還以為對方是出事了呢,當下便是想上前查看對方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
如果對方真的是受了重傷或者是直接死翹翹的好,到時候他也脫不了幹係啊。
畢竟,剛才就是因為他的緣故,才導致摩托車側翻了的啊!
胡雲峰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而就在快要走到對方那邊的時候,就見那人好像詐屍了一樣,突然蹭的一下就從地上坐了起來!
“我靠!”
胡雲峰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不過看到對方站起來了之後,心裏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緊接著問道:“你怎麼樣了啊?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舒服啊?”
那人回頭看了胡雲峰一眼,頭盔的擋風鏡上倒映著胡雲峰那張緊張的臉。
不過那人並沒有說什麼,緊接著便是站起來來,然後朝著那輛摩托車走了過去。
她走起來的時候,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再次摔倒一樣。
隨後,她有些艱難的將摩托車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抬起大長腿就跨了上去。
“哎,要不我看我還是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還好,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全額賠償你的醫藥費的。”
胡雲峰在後麵喊道。
他雖然平時嘻嘻哈哈的,但是該正經的時候也會正經的。
而且,他也絕對不是個不敢承擔責任的人。
剛才的車禍既然是他闖下的,那麼他肯定得負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