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家夥到底是誰啊?”
在控製住了光頭男子的行動之後,林拳回頭問道。
他雖然抓了人,卻還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誰呢。
“他就是肇事司機。”
秦風語氣平淡的解釋道。
“哦。”
林拳隻是點了點頭,沒啥太大的反應。
倒是後麵的東方雲龍,卻是臉色一變!
從事故發生到現在勉強也才一個小時!
就連警察現在對於這個案件都還是一籌莫展。
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誰,以及犯罪動機是什麼。
結果這家夥居然就已經把凶手給抓到了?
這已經不是用“神速”兩個字就能形容的了!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東方雲龍不由得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
他越發的覺得,這家夥的身上,充滿了秘密!
秦風並沒有發覺到東方雲龍的目光,當然了,就算是察覺到了,他也不在乎。
踱步走到光頭男子的麵前,秦風這次也不廢話,直接手起刀落!
噗嗤!
隨著一道鮮血噴濺,一根手指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啊!!”
“痛啊!”
光頭男子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仿佛是從十八層地獄中傳來的慘叫一般,叫人頭皮發麻!
之前被吵醒的鄰居們,原本想來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了,但是當聽到這淒厲的慘叫聲的時候,頓時一個個都是嚇破了膽,趕緊轉身返回自己家了,然後一個個大門緊鎖,噤若寒蟬!
要知道有些熱鬧可以看。
但是有些熱鬧,還是不看的好。
在砍掉光頭男子的一根手指之後,秦風這才淡淡的說道:“這是作為你之前不守信用的懲罰,現在,讓我們重新回到正題,外麵大槐樹下的那輛SUV,到底是不是你的?”
“是是是!我承認是我幹的,求求你把我送去警署局吧!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光頭男子哭喊著說道。
他現在寧願自首去蹲號子,也不想再見到眼前這個好像惡魔一般的男人了。
秦風繼續道:“接下來第二個問題,到底是誰叫你這麼做的?”
光頭男子猶豫了下來。
顯然是不敢輕易的供出幕後真相。
見狀,秦風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也不廢話,再次手起刀落。
噗嗤!
又是一根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啊!!”
光頭男子再次慘叫了起來。
甚至差點沒暈過去!
“這是你浪費時間的懲罰。”秦風麵無表情的說道:“現在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叫你這麼做的?”
“是六子哥!是六子哥叫我這麼做的!”
這一次,光頭男子不敢有絲毫的猶豫了,立刻回答!
他不敢猶豫了。
因為她的手指就這麼多,可禁不起那小子這麼砍的啊!
“六子?”
聞言,秦風眉頭一皺,緊接著問道:“六子是誰?”
“是濱海市本地的一個混子頭頭,他給了我十萬塊錢,然後叫我怎麼做的!”
“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混蛋!”
“那十萬塊錢我一分都還沒動呢,我可以把錢全都給你,隻求你放我一馬!”
光頭男子求饒道。
他現在隻想著趕快去醫院把那兩根手指接好,不然的話,以後他就是個殘疾人了!
秦風沒有理會光頭男子的求饒,繼續問道:“那六子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
光頭男子搖頭說。
秦風舉起了西瓜刀。
見狀,光頭男子差點嚇破了膽,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慌忙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啊,不過我聽說他最近看上了皇家大浴場的一個技師,所以沒準他現在在哪裏,我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
聞言,秦風丟掉刀子,然後轉身朝著門口方向走去。
簡直,光頭男子這才是鬆了一口氣,心說惡魔可算是走了。
然而。
就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秦風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向光頭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
光頭男子頓時心裏一咯噔,不知道秦風這是要幹什麼。
“你剛才為什麼要往屋子裏跑?”
就在光頭男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秦風開口說話了。
之前光頭男子見勢不妙要逃走的時候,不是往門口方向跑,而是往屋子裏跑。
這就很奇怪。
這個家夥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如果往屋子裏跑的話,反而容易被抓住!
除非,屋子裏麵有什麼東西。
在秦風那仿佛能看穿內心的深邃目光之下,光頭男子完全不敢撒謊,隻好老實交代,道:“其實在我屋子裏有一把獵槍,我是想用獵槍對付你們來著。”
“果然如此。”
秦風點了點頭,然後給林拳使了個眼色。
林拳大步走進了屋子裏。
沒多久,拿著一把獵槍出來了。
獵槍上麵鏽跡斑斑,一看就有些年頭了,一握在手裏,便是可以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質感!
這把獵槍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威懾力還是有的。
隻要把這家夥抵在對方的腦門上,相信任何人都會乖乖的如實招來的。
秦風抓起秦風獵槍就上車了。
沒多久,兩輛車子相繼呼嘯離去。
村子也是在此恢複了寧靜,除了那是不是響起的誒呦聲……
……
很快的,秦風、林拳、李歸風、胡雲峰、東方雲龍五人便是來到了皇家大浴場。
但是,當來到那裏之後,幾人頓時就傻眼了。
就見幾輛警車停在皇家大浴場的門口。
警察帶出了一個個穿著大褲衩的男子,以及濃妝豔抹的女子。
“我靠!咱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這裏正掃黃呢!”
看到這場麵,胡雲峰說道。
“你們看!那就是六子!”
這時候,李歸風突然指著外麵的一個男子說道。
眾人順著李歸風指的方向看去。
就見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大腹便便,肚皮鼓鼓的,裏麵像是塞了一個西瓜。
此時這家夥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褲衩,胸口、大腿、後背,全都是紋身,好像生怕不知道別人他是黑澀會似的。
即便是麵對圍觀群眾的指指點點和異樣的眼光,這家夥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完全不在乎!
又或者是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