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他們怎麼來了?當然是給我兄弟道賀喬遷之喜來了!”
周晨話一說出口,便直接被胖和尚一巴掌呼在了後腦勺上。
而周晨也在胖和尚這一巴掌之下被拍的一個趔趄,埋怨的看了一眼胖和尚後閉了嘴。
在這說話的功夫,這些人距離許強他們越來越近,就連老眼昏花的大長老此時也已經看清楚了來人是誰。
不過,大長老卻並有絲毫的放鬆,臉上滿是擔憂與嚴肅。
他可沒有胖和尚那麼樂觀,畢竟誰也不知道謝家村村民前來的目的。
而此時的周晨心裏與大長老也是同一個想法,甚至他整個人已經躲到了人們的最後麵,生怕一會兒衝突起來會傷到自己。
“強哥,你喬遷之喜,鄉親們也沒有什麼可送的,這些土產品你都收下吧。”
說話的功夫,謝家村村民已經來到了許強他們的眼前。
雖然人們仍舊都沉默不語,但是那種與許強一見麵就升起的緊張感,卻已經消失不見。
為首的謝驢率先說到,而後順著他的目光向謝家村村民手裏麵瞧去,隻見他們手中一個個都提著許多農副產品有積壓,有自家產的臘肉,甚至還有人提著土雞蛋。
並且這些謝家村村民在謝驢說完這些話後,便將手裏的農產品全部往許強手中塞去。
可奈何許強也隻是有著兩隻手的凡人,這一時之間竟然拿不過來,那些雞鴨脫了繩索到處亂飛,一瞬間場麵變得雞飛狗跳起來。
看著這雞飛狗跳的場麵,終於有人繃不住,大笑出聲。
來沉默的場麵,也被這一聲笑聲所打破。
“強哥,原來的事情是我們不對,而且嫂子的事也與我們有關係,但是從今往後,我們謝家村,隻認你這一個村長,你說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再說半個不字,你要做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再懷疑你分毫!”
謝驢真誠的看著許強,這一番話說的可謂真的是發自肺腑。
“哼,一個個都是馬後炮,以後別指望再讓我兄弟幫你們!”
沒等許強出聲,胖和尚聽完這話率先替他打抱不平起來。
在他眼中,這謝家村村民恐怕已經就是一群小人,他們害死了燕子,使得他的兄弟也差一點頹廢不振,要不是看在許強的麵子上,恐怕謝家村村民此時都已經受到了他的教訓。
所以自己沒去找他們的事已經是他們的幸運,如今又來攀關係,隻讓胖和尚覺得這一群人實在是太不要臉。
隻是,這一切都是胖和尚的主觀臆斷。
許強與謝家村的牽絆,恐怕不是他一個胖和尚能夠理清的,也不是以燕子的死就能夠斷的幹幹淨淨的。
說到底燕子的死責任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太過於莽撞行事,不是自己派疏於對燕子的保護與關心,不是自己引來那些仇人,燕子不會死。
所以在胖和尚說出這話的時候,許強直接拽住了他,並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後,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好,既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那咱們就不說曾經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走,屋裏去喝酒!”
“好!那咱們今天就來個不醉不歸!就是強哥,你這酒可備足了?”
謝驢爽朗的和許強開著玩笑,並且與許強相互搭著肩往屋內走去。
隨後那些謝家村村民與站在一旁的大長老問了好後,也全部進了大廳。
就在所有人都陸陸續續進入大廳以後,隻剩下了周晨一人。
誰也沒有注意到他那緊握的雙拳以及目光中一閃而逝的怨恨。
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為謝家村經濟的辛苦籌劃,竟然還比不過一個與謝家村有著深仇大恨的許強。
以後的日子裏有他便沒有許強,有許強便沒有他!
將一口牙齒咬碎,周晨也往別墅大廳走去。
隻是當他進入大廳之後再抬起的麵頰上,已經掛著淡淡的不失禮貌的微笑。
見了每一個謝家村村民,他都主動與其問好。
而謝家村村民對他也很是有禮貌,但是那種禮貌,卻帶著生疏與距離。
再反觀許強那邊,與謝家村村民已經打成一片,酒桌之上滿是歡笑。
這讓周晨對心中對許強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這場宴會終於散去,而曾經的那些糾葛也在這一頓酒席之中煙消雲散。
這邊的許強仍舊在一步一步的籌謀著,殊不知他在商業圈內已經引起了一唱軒然大波。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朝的富豪榜中竟然有了許強的名字。
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將自己超越,甚至突然出現的這個許強的名字,那些資產比許強排名靠下的人,不禁滿是懊惱。
有哪些資產比許強高的人,看著這個如雨後春筍般突然冒出的許強也產生了好奇之心。
當然這比許強資產高的人,那也寥寥無幾。
因為許強的資產排名竟然已經到達了天朝富豪榜的第五名。
這第一名當然是李家的李老爺子,他資產已經到達三百億之多。
而其餘的人則資產與其有太大的差距。
比如說第二名,資產隻不過僅僅隻有一百多億,與李老爺子相差二百億之多。
這種差距幾乎是斷崖式的,而作為第五名的許強與第六名的也是相差很大。
有錢,有顏,最重要的還是單身。
所以一時之間,許強竟然成了鑽石王老五一般的存在。
“這幫不要臉的小婊咂!許強隻能是我李依婷的!”
李依婷手裏拿著手機,看著今天的新聞推送,手裏的紅薯幹已經被她當成了假想敵狠狠的咬著。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胖和尚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
“這男女之情本來就是個你情我願的事,我兄弟怎麼就是你的了?”
被這個突兀的聲音嚇得不輕的李依婷,回過頭去正對上胖和尚那張正笑的春光燦爛的大臉。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偷聽別人說話,你還要不要臉?”
李依婷嘴上罵著,但是卻並沒有起身,因為她知道,即便起身追,自己也不可能追的上這個死胖子,索性也不浪費那個力氣。
“這是我兄弟的房,我愛站在那裏就站在哪裏,倒是你,誰邀請你住了?天天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咱倆到底誰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