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和尚駕車與許強一路繼續向李宅行去。
這一路走來倒是通順無阻,胖和尚想象中的問題也並沒有發生。
看著就已經在眼前的李宅大院,胖和尚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偶然,許強他們的車子剛剛停在停車坪上,李宅的管家,也就是許強的師叔吳伯已經等在了大門口。
“強子,眼睛怎麼樣了?上次的事情不要怪師叔,小姐她確實不是凶手。”
吳伯關切的查看著許強雙目的傷勢,語氣也很是誠懇。
許強本來也沒有打算要和自己這個師叔計較,何況這個師叔也是個可憐人,而且曾經他對自己有過很多的幫助,打心底自己是願意相信這個師叔的話。
再加上本來許強也早已經想通,上次的事情確實自己幹的有一些欠妥當。
所以對於吳伯的話,許強當即笑道:
“我怎麼可能怪師叔,上次的事確實是我欠考慮。不過我這雙眼睛恐怕是沒治了,到時候要去街上賣慘要飯,還請師叔多賞我兩個……”
許強說的根本就是玩笑話,但是聽在吳伯的耳中,心中卻免不了對許強滿是心疼。
“傻孩子,我怎麼可能讓你淪落到去街頭要飯,隻要有師叔的一口吃,絕對不會餓著你。”
吳伯心疼的拍著許強的肩膀,而後攬著他像大院內走去。
雖然大院內仍舊是以前的景象,但是胖和尚卻仍舊看的是津津有味,嘴裏更是止不住的稱讚著。
“嘖嘖,這大院兒?就算是那顛列不大的女王,住的也就這個樣了吧……”
走在旁邊的吳伯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剛剛許強他們進的隻不過是外院,此時進入內院後,吳伯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一輛觀光車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等待呂強與胖和尚上了車,吳伯這才親自開著車向內院駛去。
就算是開著車,從外麵到內宅,也足足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
有一個相聲段子裏麵說,人家有錢人院子裏麵直接修了一趟高速公路,雖然這句話有些誇張,但是放在李家大宅裏麵還是比較貼切的,道路算不上是高速,卻也是直通內外大宅。
到了大廳,吳伯安排女仆給許強和胖和尚上了茶點,便起身去請李依婷。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
這句話放在許強這裏十分的貼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樹敵太多,總之走到哪裏都會有一個兩個看他不順眼的家夥出現。
或者說是他看著不順眼的家夥。
比如李家孫子輩唯一的繼承人——李騰浩。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家夥,存心故意等在這裏,總之許強剛剛在沙發上坐定,那李騰浩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從他頭上的樓梯上響起。
“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來了個要飯的瞎子,怎麼不好好在你的街上要飯,來我們李宅幹什麼?”
李騰浩這樣說著,不等許強搭話,便又繼續譏諷著,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哦,我知道了,來要飯是嗎?你快去咱們廚房看看有什麼剩菜剩飯,趕緊給這瞎子打包了,也好趕快讓他滾。”
聽著李騰浩的話,站在一旁的女仆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隻得雙手拿著托盤,將頭埋的極低,努力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這個孫少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像他們這種下人被整殘了扔出去的人比比皆是,自己可千萬不要觸這位少爺的黴頭。
雖然這名女仆在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李騰浩好像並不想放過他。
今天沒女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李騰浩直接拿起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女仆下意識的一躲,那茶杯也堪堪緊擦著她的臉頰而過。
雖然躲過茶杯的猛砸,但是噴濺而出的茶水,卻將她的麵頰灼傷的一片通紅,而後這名女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卻趴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更別提說跑出去。
“既然你不敢,那讓我來,讓本少爺看看,這個瞎子到底還有什麼能耐!”
說著下了樓的李騰浩,便大步的向坐在沙發上的許強走去。
邊走邊從西裝口袋裏拿出幾張百元大鈔,而後來到許強的身邊,拿起這遝百元大鈔便拍打在了許強的臉上。
“你個死要飯的,這些夠不夠?哦,我倒是忘了你眼瞎,瞧不出來這到底有多少!不過好在你還有一個半個的狐朋狗友,喏,你替他看看,這些錢打發了你們兩個夠不夠!不夠的話跪在地上喊聲爺爺,小爺就再賞你們點!”
麵對於李騰浩的挑釁,許強坐在原地並沒有動彈。
反而坐在一旁的胖和尚卻已經按捺不住,直接起身,而後一拳轟在了那個狂傲自大的李騰浩的小腹之上。
胖和尚的這一拳用的力氣可不小,直接將李騰浩砸飛了出去。
“媽蛋,比一個女人還聒噪!再囉哩巴嗦,胖爺我直接讓你當女人!”
說話的同時,胖和尚揉了揉自己的拳頭,一雙拳頭被握的哢吧哢吧直響。
而那李騰浩自然是沒有落得什麼好處,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般,半晌才緩過來氣兒。
而後被簇擁而上的一大幫仆人扶了起來後,他卻不見棺材不落淚,竟然還指著胖和尚破口大罵。
可能這孩子並沒有見識過胖和尚與許強的真正身手,也可能是仗著自己人多勢眾,雖然小腹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卻並沒有讓這位大少爺收斂脾氣。
“我們李宅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地方,你們去,去把這個瞎子和那頭死豬給小爺我轟出去!”
雖然李騰浩話音落下,但是那些下人卻沒有挪動半步的意思。
別說是老爺,和吳伯早已經下過命令,不許招惹許強和胖和尚。
就是看到胖和尚剛剛出手的那一招,這些都練過稍許功夫的下人們,便已經瞧出了胖和尚的真正實力,此時還有誰敢上前?
隻不過,李騰浩這個頂著李氏家族獨孫頭銜的廢物,竟然連一招半式也從來沒有學習過。
自然也瞧不出來許強與胖和尚的威脅之處。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能瞧出來,恐怕也不敢再招惹許強和胖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