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妹妹,你先回家,明天哥哥就給你用。”
許強說完,不論謝蘭蘭如何拍門,直接拽著李依婷進了裏麵的屋子。
然而,隨著啪的一聲,許強的另一邊臉上又挨了響亮的一巴掌。
“姑奶奶,你總打我幹什麼?你要是不高興我給蘭蘭用,那我就先給你用?”
許強試探性的問著,看著李依婷的目光滿是無辜。
他的此話一出,眼見李依婷的巴掌又要朝他的臉拍來。
有了前車之鑒,許強把頭向後一仰,並穩穩地抓住了李依婷揮來的手。
“我說姑奶奶,我到底說錯什麼了?你打一進門就打我,再打下去我這張俊臉可就要變成豬頭了。”
看著被自己抓在手中的纖纖玉指,許強忍不住心中癢癢的,而後嘴就湊了上去,輕輕一吻後滿臉的陶醉。
“你!你就是個流氓!”
李依婷的一張俊臉頓時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紅的好像煮熟了的蝦子一般。
“我怎麼可能是流氓,你見過哪個流氓長的像我這樣帥……”
許強一臉壞笑,將李依婷打橫抱起,便向土炕走去。
上次由於謝福根那孫子搗亂,別說吃肉,就是連個湯都沒有喝到,這次,不管怎麼說也要加快進程,培養感情才是。
“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李依婷不斷的掙紮,可是她哪裏是許強的對手。
在身子被放到土炕上的那一刻,雙手便被許強用一隻手大力的固定在了頭頂。
而後熾熱的吻落下,所有聲音都被封在了口中。
感受著那吻的熱烈,和那強有力的胸膛帶來的溫暖,嬌軀不再掙紮,早已經化作了一汪春水。
“老妹兒,你今天來找我有事?”
李依婷嬌喘籲籲時候,許強卻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將門鎖打開。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來自夜裏的涼風湧了進來。
許強張望過後,見門外已經沒有了謝蘭蘭的蹤影,舉步走了出來。
李依婷輕咬下唇,快速的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又揉了揉自己火熱的雙頰,這才追了出來。
許強坐在搖椅上,手中拿著黃瓜哢嚓哢嚓的咬著,看著李依婷走出來,便熱情的招呼。
“老妹兒,要不要來根黃瓜,很脆很清甜的!”
李依婷臉頰剛剛退下去的熱度,噌的一下又湧了上來,舉起粉拳就向許強胸膛砸去。
許強在搖椅上也不動,隻是一隻大手探出去,抓住李依婷的一隻手,用力一拽,美人便整個撲入了他的懷中。
“美女,你這是在向我發起盛情的邀請嗎?”
許強一雙桃花眼一挑,說不出的邪魅。
“你這個流氓!滿腦子的齷齪思想!快放開我!”
李依婷的粉拳不斷的砸向許強的胸膛,隻是她越掙紮許強抱的就越緊。
“我的姑奶奶,我到底哪裏齷齪了?打進門起,你不是罵我就是打我,可我也就隻親了一下你的小嘴嘴,什麼實質性的行為都沒有發生啊……”
聽著許強如此欠打的話,李依婷四肢被束縛,但那小嘴卻是不饒人,狠狠的往許強的肩膀上咬去。
“哎呦!你怎麼比旺財還厲害!”
許強吃痛發出一聲慘叫,不由得鬆開了懷裏的李依婷。
無辜被點名的旺財,抬頭看了看二人,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向遠處走去。
此處為旺財的內心獨白——“城牆失火殃及池魚,我還是趕緊溜吧……”
“你,不是齷齪是什麼……”
李依婷雖然氣憤,但是一張臉早已久的通紅,聲音也是越說越小,到最後已經猶如蚊子嗡嗡。
許強聽聞李依婷如此一說,不禁為自己大喊一聲冤枉,更是徑直跳起腳來。
“我說姑奶奶,我這黃瓜能治病當然好用,你的意思是什麼?”
“我,我……”
李依婷此時臉紅得像一張大紅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總是罵人家思想齷齪,沒想到自打一開始就是自己想歪了。
見許強故意耍自己,李依婷做勢就又要向許強打去。
“老妹兒別生氣,你這次來恐怕就是要買我這黃瓜去給人治病吧?”
許強忙舉手投降,直截了當的說出了李依婷這次前來的真正目的。
見許強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李依婷也不再兜兜繞繞,直接開門見山。
“既然你知道了我來的目的,那就開個價吧!”
許強卻並不著急要價,反而是反問道。
“你上次和那些盜墓賊在一起,再到後來來我家居住,恐怕都是與這次一樣的目的吧?”
李依婷聞言後吃了一驚,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強。
“你怎麼會知道?”
許強將雙手放在頭後,慵懶的像搖椅上一躺,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緊不慢的回答。
“如果你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以你非凡的的穿著談吐,怎麼會與那些盜墓賊在一起,而且這謝家村有著秦朝的大型墓葬群,僅僅是將這些結合起來,我就足可以懷疑你。”
說完這些,許強的雙眼猛的睜開,迸發出冷冽的殺意。
“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幾日你已經從別的地方驗證了我的身份,所以今晚你才會再次前來!”
李依婷感覺自己的心思被許強完全看透,就仿佛渾身衣服被別人扒光一般裸露在別人眼前,她再次看向這個衣著土的掉渣,為人辦事玩世不恭的農民,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此時的許強,讓她感覺到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