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哭個不停,淚水在臉上嘩啦啦的流著。
舒秀娟連忙掏出紙巾,給他擦著眼淚。
劉曉峰氣憤不已,看著四周的人群叫道:“誰欺負馬爺爺?誰把他弄到這兒來的?有種就站出來。”
四個彪形大漢站在他身旁,冷峻的打量著四周。
其中一個保鏢看見了劉小黑,不由的眼睛一亮,驚喜地叫起來:“總教練!”
劉小黑去年在雄風武館打出了一片天下,還當上了武館的名譽總教練,武館的學員基本上都認識他。
劉曉峰轉臉一看,也驚喜地叫起來:“哥!”
然後,拔腿跑過去。
兄弟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舒秀娟看見哥哥,自然也是非常高興,跑過去,三個人抱在一塊兒。
兄妹三人幾個月沒見了,熱乎勁兒就不用提了。
幾個保鏢也紛紛上前,跟劉小黑打了招呼。
劉小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了幾句客套話。
“哥,你不是在東海挺忙的嗎,什麼時候回家的?”劉曉峰興致勃勃的問道。
“我都回家好幾天了,東海的事情忙過了。”劉小黑笑眯眯的說道。
“那你到陽州幹什麼?”
“我是特地來找你們的,擔心你們的安全。”
“哥,我們在這兒挺好的,倩姐一直都在派人保護我們,現在誰都不敢欺負我們,有一次我們在外麵逛街,幾個小混混打娟姐的主意,保鏢兄弟們將他們揍得滿地找牙,屁滾尿流。”
“好,那就好。”
劉小黑很是滿意的笑著,然後指著不遠處的老頭兒,問道:“曉峰、秀娟,你們跟他很熟呀。”
舒秀娟道:“也不是很熟。他是我朋友的爺爺。”
“你朋友叫馬秀聰?”
“哥,你怎麼知道?”
“我在這兒站了好一會兒了,剛剛聽人議論,好像你朋友已經死了,上吊自殺的,對吧。”
舒秀娟頓時神情黯然:“是呀,我們也是剛剛聽說的,所以就請了假,準備去聰兒家裏看看,還沒出門,就有朋友告訴我,她爺爺在這大門外麵被人欺負,所以我們就趕緊跑出來了。”
“剛剛的事情我都看見了,幾個吊兒郎當的小混混欺負老頭兒,但是被一個小姑娘趕跑了,那小姑娘年紀不大,但是功夫不錯,心地也非常善良,臨走的時候,還給了老頭兒不少的錢。”
“哥,我想去聰兒家裏看看,順便把馬爺爺送回去。”
“我跟你們一塊兒去吧。”
“太好了,我去把馬爺爺扶過來。”
舒秀娟跑過去,將老頭兒扶起來:“馬爺爺,您別哭了,我送您回家吧。”
老頭兒抹著眼淚:“姑娘,你是誰呀?”
“馬爺爺,我是聰兒的朋友,我剛剛才聽說聰兒的事情,我非常難過,我想去看看她,爺爺,您跟我們一塊兒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老頭兒連連搖頭,神情堅決,“聰兒是被他們害死的,她爸爸也被學校抓起來了,我要找學校的領導,問他們要一個說法!”
劉小黑走過去,和顏悅色地道:“馬爺爺,你們家的情況我大概了解一些,您這麼大的年紀了,我們還是先送您回家吧,然後我們回來把事情弄清楚,如果您的孫女兒真的有冤屈,我一定會給你個公道。”
“小夥子,你是誰呀?”
老頭兒精神一振,好像看到了希望。
舒秀娟道:“馬爺爺,他是我哥。我哥是非常厲害的,他正直勇敢,不畏強暴,一腔熱血,匡扶正義,是個特別善良的好人,很多壞人都怕他。”
劉曉峰接著道:“馬爺爺,你找誰都沒用,還不如找我哥,我哥一定能夠幫您解決問題的。”
“真的?”
老頭兒半信半疑。
劉小黑微笑著點頭:“馬爺爺,您放心吧,我妹妹說的雖然有點誇張,但大體上是沒錯的。”
老頭兒終於同意了:“好吧,既然你們是聰兒的朋友,我就帶你們回去,見一見我那苦命的孫女兒。”
“娟兒、曉峰,你們照顧一下老爺子,我去開車過來。”
劉小黑吩咐弟弟妹妹一下,快步向自己的小車走去。
沒一會兒,幾個人上了車,往前麵開去。
幾個保鏢開了一輛大奔,跟在他們後麵。
大家都知道這個名譽總教練很低調,開著一輛幾萬塊的五菱宏光,也就見慣不驚了。
劉小黑開著車,問清楚地址,加快了速度,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曉峰,你們學校有幾個家夥好像挺出名的,叫做陽大四少,對吧。”
劉曉峰坐在副駕,點著頭:“對,陽大四少在我們學校挺出名的,不但在我們學校,在整個大學城,都是挺出名的。特別是金鑫,家裏有錢有勢,是他們中的老大。老二是胖子,叫做陽得誌,家裏也很富有。”
“他們在學校辦了個跆拳道社,金鑫當社長,吸引了很多人練跆拳道,甚至包括外麵學校的一些學生。”
“曉峰,你跟他們的關係怎麼樣?”
“我跟他們沒關係,我都不認識他們,這幾個人有點高傲自負,飛揚跋扈的,我看不慣他們。”
“你跟他們沒關係最好,剛才我在旁邊悄悄觀察了一下,所謂陽大四少,不像什麼好人。”
坐在後麵的老頭兒忍不住罵起來:“肯定不是好人,那幾個混蛋,就是他們害死我孫女兒的,我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找他們報仇!咳咳咳……”
舒秀娟扶著他,柔聲安慰著道:“馬爺爺,您不要激動,慢慢說。”
劉小黑回頭問道:“娟兒,你跟聰兒的關係怎麼樣?”
“我們是最近才認識的,我們的專業不一樣,平時幾乎沒見過麵,大概三周前吧,我在圖書館看書,她也在圖書館看書,我們看的書都是同一個作者寫的,我們就聊了起來,越聊越投機,後來就成為了好朋友,經常都有聯係。今天早上我跟她打電話,她媽媽接到的,我才知道她上吊自殺了,嚇我一跳。”
“她為什麼上吊自殺?”
“不清楚。我也非常疑惑,但是我覺得聰兒這幾天是挺憂鬱的,我跟她最後一次見麵是三天前,也是在圖書館,我問她為什麼,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