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婷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
“夢婷。”
帥氣醫生快走幾步,擋在了她的麵前。
“薑主任,你幹什麼?”許夢婷淡淡問道。
這個醫生叫薑恩柱,29歲,婦產科的醫學碩士,尤其擅長婦產科領域的外科手術,年紀輕輕,就是婦產外科的副主任。
薑恩柱很是關心地道:“夢婷……”
許夢婷毫不客氣地打斷他:“薑主任,我叫許夢婷,請你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許醫生。”
薑恩柱也不覺得尷尬,笑了下,還是關心地道:“許醫生,你的頭受傷了,怎麼回事呀?不要緊吧?”
“沒事,開車不小心,磕了一下。”
“喲,那可不是小事呀,最好做個MRI,好好檢查一下。”
“我的事情我知道,不用你費心。薑主任,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有事有事。六樓三號的孕婦羊水早破,我檢查了一下,胎兒比較大,順產可能不行,需要做手術,本來是你的,但是你受了傷,我幫你做吧,我都準備好了。”
“不用了,我這點傷不礙事的。”
許夢婷說罷,向電梯間走去。
“夢婷……”
許夢婷回頭,不說話,隻是狠狠地瞪著他。
薑恩柱閉住了嘴巴,呆呆地看著她跟一個陌生男人走進了電梯間。
電梯間裏,劉小黑說道:“那個薑主任長得挺帥的,不過比起我,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許夢婷笑道:“我現在倒是沒看出來,不過開車的時候,你的確比他帥多了。”
“嘿嘿。他好像在追你吧。”
“這個醫院,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暗戀我的人,更不知道有多少。”
六樓到了,電梯門打開,許夢婷走出了電梯間。
一個護士快步走過來:“許醫生,您可回來了,三號孕婦都等不及了。”
“你先照顧一下,我換件衣服,很快就去。”
“好的。”
護士轉身跑開了。
許夢婷快步走到她的辦公室,打開房門,走到小衣櫃前換衣服,一邊換,一邊說道:“你在這裏待一會兒,我做個手術,最多一個小時多點就出來,然後咱們去外麵吃飯。”
“嗯嗯。”
劉小黑答應著,雙手插在褲兜裏,笑眯眯地看著她換衣服,欣賞著那副美妙的身材。
許夢婷脫了外麵的連衣裙,裏麵是一件嫩黃色的緊身吊帶衫,下身是一條緊身的白色超短褲,將她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完美,尤其是一雙修長美腿,比起遠在米麗堅的混血兒唐糖,一點都不遜色。
許夢婷轉頭嗔道:“看什麼看,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劉小黑笑道:“你太誇張了吧,你說的那是色狼,我不是,我純粹是欣賞。”
“好看嗎?”
“嗯,還不錯。該多的多,該少的少,增一分顯肥,減一分顯瘦,恰到好處,剛剛好……”
“臭流氓,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
許夢婷嬌嗔著,拿出一套手術服穿戴在身上,“你隨便坐會兒,我先走了哈。”
劉小黑叮囑道:“喂,你小心點,不要大意,別把剖腹產當成小手術。”
“放心吧,我都做了上百例剖腹產了,沒有問題的。”
許夢婷打了個招呼,匆匆出門去了。
剛剛出門,迎麵就看見了薑恩柱。
薑恩柱腆著笑臉,打著招呼:“夢婷……”
許夢婷理都沒有理他,冷冷地擦身而過。
薑恩柱看見她的辦公室沒有關門,走過去一看,裏麵有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頓時,胸中的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
許夢婷是他最喜歡的女人,他一直追了很久,都沒有得到,而現在,她在辦公室裏換衣服,竟然不避諱這個男人。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是她的男朋友。
我靠,她竟然有了男朋友!
他忍不住了,氣衝衝地走了進去:“喂。”
劉小黑抬頭一看,是薑恩柱,從他的眼神來看,好像對他很不友好。
妒意很盛。
對,明顯的嫉妒。
出於禮貌,劉小黑站起身來:“薑主任,你好。”
“你怎麼在這裏?”薑恩柱臉色冰冷,語氣也冰冷。
“我是許醫生的朋友,許醫生讓我在她的辦公室坐一會兒。”
“你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嗎?”
“不是。”
“那你是哪個醫院的?”
“我哪個醫院都不是,我現在沒有工作,無業遊民。”
“哼,無業遊民。”薑恩柱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眼裏掠過一絲不屑的目光,“這是醫生辦公室,閑雜人員,不許進來。”
“薑主任,我都說了,我是許醫生的朋友,不是閑雜人員。”
“你一個無業遊民,不是閑雜人員是什麼。”
“薑主任……”
“廢話少說,我讓你出去。”
劉小黑心裏不高興了,明明知道他是許夢婷的朋友,還把他攆出去,太不給麵子了。
他頓時臉色一沉:“我要是不出去呢?”
“小子,我告訴你,我是婦產外科的副主任,這兩層樓的病人、醫生、護士都歸我管,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薑醫生,你太自大了吧。別說你隻是個副主任,就是主任又如何,許醫生讓我留下來的,你還能管到她的頭上?”
劉小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馬金刀的翹起了二郎腿,根本沒把薑恩柱看在眼裏。
薑恩柱見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先生,我知道你想做許院長家的女婿,但是我告訴你,你不行的,就算夢婷喜歡你,許院長也不會喜歡你,他喜歡的女婿必須是醫生,而且是醫術精湛的醫生,家庭背景也不能太差,整個東華醫院,隻有我符合條件,所以,我希望你離她遠一點。”
劉小黑緩緩說道:“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靠近夢婷,不就是為了錢嗎,你開個價。”
“嗬嗬,你們家好像錢挺多的哈,那我就開個價吧。”劉小黑伸出了一個巴掌。
“50萬,成交。”
劉小黑搖搖頭:“薑醫生,在你眼裏,許醫生才值這個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