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太狂妄了,待會兒我讓你死得難看!”
王誌軍說著,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袁哥,您下來一下,我這裏遇到麻煩了……”
劉小黑並不著急,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慢地喝著。
祁同偉等人靜靜地期待著,不知道王誌軍打電話,叫來什麼厲害的人物。
沒一會兒,樓梯口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老王,什麼事呀?”
眾人轉頭一看,隻見樓梯口下來一條大漢,這條大漢身高足足1.9米以上,大腦袋,國字臉,皮膚黝黑,濃眉大眼,像一座黑塔似的。
絡腮胡驚喜地叫道:“大頭哥!”
祁同偉輕聲問道:“勇哥,他是誰呀?”
絡腮胡也輕聲道:“祁總,大頭哥叫袁成山,是宋館主的得意弟子,現在還在雄風武館當教練,他的功夫,在雄風武館的教練中是數一數二的,大頭哥親自出馬,姓劉的死定了。”
祁同偉頓時喜形於色:“好,太好了。”
劉小黑繼續喝茶,看都沒看後麵的人一眼。
他背對樓梯口坐著,袁成山自然也沒有看見他。
王誌軍快步走過去:“袁哥。”
這個酒店,其實袁成山也有不少的股份,經常都會過來看看。
袁成山看見地上躺著兩個人,他的嘴角還流著鮮血,訝然問道:“老王,你受傷了?”
“袁哥,別提了,那小子砸我的店,我打不過他。”
王誌軍說著,指著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的劉小黑。
“臥槽,居然敢砸你的店,老子去收拾他!”
袁成山頓時怒氣衝衝,大步向劉小黑走過去,腳步虎虎生風,那1.9以上的身高,挾著一股雷霆般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劉小黑緩緩轉頭。
袁成山看見他的臉,一下子愣住了:“總教練,您……怎麼是您?”
劉小黑緩緩說道:“袁大頭,你今天沒上班嗎?”
袁成山馬上彎腰鞠躬,雙手放在兩側,規規矩矩地回答道:“總教練,我今天請了假,到這邊會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就是他——”
劉小黑指著王誌軍。
“是。”
王誌軍已經傻眼了。
總教練——難道這小子是雄風武館的總教練?
不可能呀,雄風武館的總教練不是館主嗎?
袁成山繼續恭恭敬敬地問道:“總教練,這……這究竟怎麼回事呀?”
“你問他吧。”
劉小黑瞟了王誌軍一眼,繼續懶洋洋地喝茶。
袁大頭趕緊拉著王誌軍,到旁邊詢問情況去了。
而祁同偉、絡腮胡、徐雅麗等人,此刻完全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們根本無法相信,他們眼中的窮小子,竟然是雄風武館的總教練。
雄風武館的總教練,僅次於館主之下,那是一個多麼牛逼的存在呀!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世界是瘋了嗎?
一時間,幾人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世界都似乎變得不真實了。
而這邊,袁成山已經得知了事情的經過,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不顧情麵,甩手對著王誌軍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鮮血瞬間就從王誌軍的嘴角流了出來。
但這還僅僅是開始。
接著,袁成山又將王誌軍提起來,甩手又是幾巴掌,將王誌軍的臉抽得滿臉鮮血,紅腫了起來。然後丟在地上,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嘭嘭”的聲音,聽得祁同偉他們心裏一陣發顫。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堂堂蒙縣第一高手,此刻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被袁成山拎在手中,一臉恭敬的走到劉小黑麵前,道:“總教練,這次的事情,是他的錯,冒犯了總教練您。您想要怎麼處置,盡快開口,就算是將他剁了喂狗,我也馬上照辦。”
劉小黑最後喝了一口茶,擱在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細細的擦完嘴,這才起身,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王誌軍,然後擺擺手,淡淡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你教訓過了,那就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劉小黑帶著胡蝶和楚凝霜,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大廳。
在他們身後,袁成山帶著酒店的所有工作人員,全都彎腰鞠躬,一臉恭敬的目送到劉小黑他們的背影看不到了,這才站起身來。
至於祁同偉、絡腮胡等人,此刻滿臉驚懼,縮在牆角,身子一動不動。
三個女人臉色煞白。
也幸虧袁成山不想和他們計較這種小事,揮揮手,讓所有人都離開了現場。
眾人離開大廳之後,沒有外人,袁成山扶起了了王誌軍,嚴肅的麵頰上一下寫滿了關心和歉意,“老王,對不起,我剛才下手狠了點。”
王誌軍搖了搖頭:“袁哥,你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當然,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究竟是誰?”
“他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我們雄風武館的名譽總教練,宋館主的女婿,劉小黑。”
“比宋館主還厲害很多的劉小黑!”
“正是。”
“袁哥,我明白了,是我有眼無珠,你就是把我打死,也是活該。”
王誌軍沮喪地垂下了腦袋。
但是,又不解地道:“他是宋館主的女婿,為什麼跟兩個陌生女人在一塊兒?”
“你傻呀,像他那麼有本事的男人,怎麼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據說他在雲州,還有好幾個女人呢,這還是宋小姐親口說出來的,但是宋館主也沒能把他怎麼樣,前兩天他跟宋小姐還住在武館的小別墅裏麵呢。這樣的男人,我們隻能仰望,一點都不能得罪。”
“嗯嗯嗯。”
王誌軍連連點頭,誠惶誠恐。
劉小黑、胡蝶、楚凝霜三人出了酒店,並沒有馬上離開,就在外麵聊天。
楚凝霜看著劉小黑,眼裏滿是亮晶晶的小星星,非常敬佩:“小黑,原來你是雄風武館的總教練呀,你太厲害了。像我這個年紀,還可不可以去雄風武館學功夫呀?”
劉小黑笑眯眯地:“可以呀。像你這個年紀正好,武館裏麵有很多年輕的女學員呢。”
“我要是學功夫,你可不可以親自教我?”
“這恐怕不行,我事情很多,一個月恐怕在武館待不了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