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接著介紹:“小黑,這是我們三江新區管委會的主任,潘成業先生。”
潘成業!
劉小黑一下子就想起了妹妹舒秀娟所說過的話。
潘世傑的母親叫陳霞,父親就叫潘成業。
難道,這個潘成業就是潘世傑的父親。
潘成業已經伸出手來,帶著一臉阿諛奉承的笑容:“劉醫生,久仰大名,您的神醫蓋世,妙手回春,我都聽好多人說過您的高超醫術了,在下非常敬佩,非常敬佩。”
劉小黑淡淡跟他握了下手,問道:“潘主任,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潘世傑?”
“對對對,我有個兒子,就叫潘世傑。他就在這裏工作。”潘成業抬頭四處張望,想要把兒子叫來,結識一下劉神醫,劉神醫年紀輕輕,就這麼有能耐,今後可不得了呀,望了一圈沒看見,“這小子,剛剛還在呢,去哪兒了?”
劉小黑不動聲色:“潘主任,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兒子幫忙,你能不能讓你兒子過來一下。”
“好好好,我馬上給他打電話,劉醫生,您請稍等一下。”
潘成業連忙掏出手機,興致勃勃的,跟兒子打電話:“兒子,你在哪兒呢,劉醫生找你,你快過來。”
潘世傑已經坐在了地下車庫的小車裏:“爸,我有要緊的事情,現在沒空。”
潘成業以命令式的口吻道:“什麼要緊的事情,有劉醫生的事情重要嗎,趕緊給我回來!”
潘世傑不說話,掛了手機。
“混蛋東西,敢掛我的手機!”潘成業氣惱地罵了一句,對著劉小黑,立即換上滿麵笑容:“劉醫生,我兒子答應我了,他辦點事,馬上就來,您稍等哈。”
劉小黑淡然一笑:“好,我等他。”
接下來,蘇桐繼續跟他介紹幾個主要的陪同人員。
這些人雖然一個個都是位高權重,但是對劉小黑都很尊敬。
劉小黑是大名鼎鼎的神醫,誰還沒個生病的時候,萬一得上什麼疑難怪病,大醫院束手無策,這就是一條生路呀。
更何況,還有楊守成跟蘇桐的關係擺在那兒,誰敢不敬。
最後,徐春秋給劉小黑介紹自己的大兒子:“劉醫生,這是我的大兒子,三多的哥哥,春秋。目前,我大兒子也是帝豪大酒店的總經理,他們兄弟倆聯合管理這個酒店。”
徐春秋看劉小黑一萬個不順眼,此時此刻,也不敢有半點表露,伸出手來,微微笑道:“劉醫生,你好。”
劉小黑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握著他的手笑道:“徐總,你好。”
兩人握了一下,徐春秋就放開了,絲毫沒有跟劉小黑套近乎的意思,側身,很紳士地伸手示意:“楊叔、蘇叔、劉醫生,大家裏麵請。”
於是,眾人談笑風生,一個個向酒店裏麵走去。
徐三多摟著劉小黑的肩膀,悄聲咬著耳朵:“老大,你好牛逼呀。”
的確,劉小黑這麼受人尊重,他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原來在陽州,他還以為劉小黑僅僅隻是功夫高強而已。
現在劉小黑不但是神醫,還有這麼強大的關係,跟著這麼牛逼的老大,他也覺得非常有麵子。
劉小黑也是小聲道:“三多,難怪你小子在陽州牛逼轟轟的,原來你大舅是個大佬。”
“嘿嘿嘿,老大,跟您比,我還是差遠了。我大舅經常罵我呢,罵我太狂了,不懂低調。”
蘇桐正好聽見,故意板著臉道:“三多,你在小黑麵前說我什麼壞話呢?”
徐三多嬉皮笑臉:“大舅,沒呀。我說的全部都是好話,不信您問我老大。”
“你個臭小子,準沒說我好話。”蘇桐笑著對劉小黑道:“小黑,三多這小子身上很多毛病,您幫著提點一下,讓他多多改正。”
劉小黑笑道:“蘇叔,我覺得三多還是挺好的,雖然狂了一點,但總算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倒也是,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也不會放過他了。”
“蘇叔您放心吧,我會經常提點他的。”
蘇桐試探著說道,“小黑,我身上有一些老毛病,你能不能給我看一看。”
徐三多立即道:“老大,對,我大舅一直有腰疼的老毛病,你給我大舅看看。”
劉小黑欣然同意:“當然可以。”
徐三多連連催促:“走走走,大舅,我們去裏麵馬上看病,我老大的醫術可神奇了,他會真氣療傷……”
蘇桐很是高興,跟著他大步走進了大廳。
楊守成、羅敬業、上官雲等人倒是沒什麼,知道劉小黑的本事,但是徐海峰、潘成業等等卻是半信半疑,感到很是新奇,緊緊地跟隨著他們。
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眾人進了一間休息室,劉小黑讓蘇桐趴在沙發上,一邊用手指觸壓著他的腰部,一邊問道:“蘇叔,您這腰疼了多少年了?”
“年輕的時候就疼起了,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
“怎麼疼起的?”
“我年輕的時候在南疆當兵,有一次巡邏的時候,發現了幾個武裝犯罪分子,我們就幹上了,幾個犯罪分子全部被我們消滅,我的腰部中了一顆子彈,做了手術之後,就一直留下了腰疼的毛病,有時輕,有時重,特別是晚上,夏秋好一些,冬春更加難受。這二十幾年,我看了很多家醫院,找了很多老中醫,都好不了,總是反複發作,又酸又脹的。晚上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就趴在床上,讓我愛人給我捶捶,按摩一下,才能舒服一點。”
“是不是這個地方?”
“對對對,就是那兒,沒碰沒事,碰著就疼。”
“蘇叔,您這個屬於手術後預後不良,引起腰椎骨膜慢性發炎,久而久之,造成腰肌勞損。”
“對對對,就是那個腰椎骨膜慢性發炎,當時因為年輕,沒有放在心上,就沒有根治,一直拖,結果就腰肌勞損了,不少老中醫都說沒治了,最多緩解一下,可能伴隨終身。”
“蘇叔,這個能治。”
“怎麼治呀?”
“我給您按摩一下就行。”
“我以前也經常做理療,按摩、針灸、熱敷,都試過,沒什麼效果呀。”
“蘇叔,您放心吧,我給您按摩一下,開一付中藥,您的腰再也不會疼了。”
“真的呀,如果能斷掉這個病根,那就太好了。”
“肯定能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