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多久,閨蜜告訴她,看見她的男朋友在跟別的女人開房,她不相信,就一個人跑去了酒店。
砰砰砰——
舒秀娟用力敲打著酒店的房門。
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了,男朋友潘世傑出現在門口,穿一條短褲,赤裸上身。
潘世傑看見是她,頓時火冒三丈,開口就罵:“舒秀娟你神經病呀,敲什麼敲,我還以為是警察呢!”
舒秀娟推開他,闖進了房間。
房間裏麵,一個女人剛剛下床,穿一件抹胸連衣裙,長長的秀發,烏黑如瀑,額前還有幾縷劉海,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小巧,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很耐看,看上去很清純的樣子。
尤其她的身材,快要將小小的連衣裙撐爆了,非常誘人。
舒秀娟氣憤不已:“潘世傑,你果然在跟別的女人鬼混,你還當我是你的女朋友嗎?”
“哈哈,女朋友。”潘世傑鄙視地看著她,臉上帶著輕蔑地笑容,雙手一攤:“舒秀娟,我正式通知你,我們已經完了,從現在起——不,從兩周之前咱們最後一次滾床單起,我們就已經完了,你就不再是我的女朋友了,隻能夠算是我的前女友。現在呢,我的女朋友叫莎莎。”
說著,摟著莎莎的肩膀,炫耀似的道:“你看,莎姐是不是比你更漂亮,比你更性感,尤其莎姐的床功比你強太多了,我喜歡。”
“我的小潘潘,你也很棒哦。”
莎莎嗲聲嗲氣的,依偎在潘世傑的懷裏,撫摸著他的胸口,一臉妖媚的笑容,好像一個狐狸精似的,跟那一副清純的模樣完全不搭。
“潘世傑你太卑鄙了!”
舒秀娟揚起手掌,狠狠扇在潘世傑的臉上。
“臭女人,你敢打我!”
潘世傑也甩了她一個耳光,揪住她的頭發,凶神惡煞地罵道:“老子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愛上你,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鄉下女人,家裏什麼都沒有,配得上我潘世傑嗎!老子大魚大肉吃膩了,隻不過想嚐嚐村姑的味道,老子就是想玩你,現在玩膩了,想扔就扔,懂嗎!還想跟老子結婚,做白日夢!”
莎莎在旁邊看著,雙手環抱,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好像看好戲似的。
舒秀娟氣得不行,提起右腳一頂,膝蓋狠狠頂在他的褲襠上。
“嗷!”
潘世傑痛得慘叫,放開了她的頭發,雙手捂著褲襠。
“潘世傑,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舒秀娟罵了一句,跑出了房間,邊跑邊哭。
她第一次談戀愛,就遇上一個渣男,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但是,又能怪誰呢?
隻能怪自己沒長眼睛,沒有經驗。
她發誓,再也不理會那個渣男了。
跑出酒店沒多遠,兩個男人攔住了她。
她認識他們,他們都是潘世傑的朋友,在一塊兒吃過飯,一個叫趙雷,一個叫宋兵,當時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一直色迷迷地看她,很猥瑣的樣子,讓她很反感。
舒秀娟抹了把眼淚,沒好氣地道:“你們幹什麼?”
趙雷很是著急地道:“秀娟,你跟潘哥怎麼了,潘哥跟我們打電話,說你要殺他,他現在都快死了!”
“啊!不會吧?”
舒秀娟吃了一驚。
宋兵板起臉道:“怎麼不會呀,你是不是用膝蓋頂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力氣使大了要出人命的。潘哥現在快死了,你還不快去看一看,要是他死了,你要償命的!”
“啊!”
舒秀娟被嚇著了,信以為真,跟著他們,快步向酒店走去。
她不知道,趙雷跟宋兵臉上都露出了奸猾的笑容。
三個人走進了原來的房間,裏麵隻有潘世傑一個人趴在床上,不知道死活,莎莎已經不見了。
舒秀娟走到床前,碰了一下他的後背,忐忑不安:“潘世傑,你……沒事吧?”
潘世傑一下子翻身而起,揪住了她的衣領,惡狠狠地道:“臭女人,打了我還想跑!老子都快痛死了,差點命根子都被你毀了!”
說罷,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將她扔到在床上:“趙雷、宋兵,你們兩個不是一直都喜歡這個臭女人嗎,老子玩膩了,賞給你們,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謝謝潘哥。”
趙雷跟宋兵大喜,一塊兒向舒秀娟撲去。
“救命呀!救命呀……”
舒秀娟大聲喊叫。
潘世傑抓了一張毛巾,塞進了她的嘴巴裏……
半個小時之後,趙雷跟宋兵心滿意足,穿上衣服褲子。
舒秀娟趴在床上,不停地哭泣著:“潘世傑,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坐牢,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嗚嗚嗚……”
潘世傑走到她麵前,揪著她的頭發:“你告啊,你以為我怕呀,老子既然敢做,就不會怕你告。你知道我爸幹什麼的?你知道趙雷跟宋兵他們家都是幹什麼的?你一隻小小的胳膊,擰得過我們的大腿嗎?別做夢了,你個臭婊子!”
趙雷指著她的頭,惡狠狠地:“你要是敢報警,我讓道上的朋友殺了你全家!”
宋兵滿不在乎地道:“別殺她全家,殺了她老爹老娘就可以了,這妞長得蠻不錯的,咱們把她賣了,還能賺一筆小錢錢。”
然後,三個人就揚長而去了。
舒秀娟趴在床上,哭了一陣,想了又想,還是不敢報警,她知道這幾個人的家裏都很有勢力,害怕把他們惹惱了,真的把自己的父母都殺了。
這件事情,她不敢告訴母親,母親一個女人,告訴她沒用,隻能夠讓她擔驚受怕。
思前想後,第二天,她告訴了自己的父親舒正東。
父親是個殺豬匠,有一身的蠻力,聽了女兒的哭訴,火冒三丈,當即就操了一把殺豬刀,趕到城裏,想要殺了潘世傑幾個人,為女兒報仇。
舒正東不認識趙雷跟宋兵,隻認識潘世傑,知道他在帝豪大酒店工作,便在酒店的大門外守候。
舒秀娟擔心父親一個人吃虧,也跟在他身後。
她並不知道父親口袋裏揣了殺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