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按摩手法很難見到效果,需要好幾年長期不懈地堅持,幾個月怎麼行啊。如果使用真氣,那還差不多。”
“小黑,你上次給我治療經痛,就是真氣吧?”
“對。使用真氣按摩,一兩次就可以了,之後隻需要服用中藥,改善內分泌,再適當加強一點營養,最多十來天就可以見到效果了。”
“小黑,既然這麼簡單,你一定要幫我。”
胡蝶拉著劉小黑的手臂,央求起來。
劉小黑滿口答應:“行,我看看你具體的情況。”
胡蝶關上房門,興高采烈的,拉著劉小黑的手,往裏麵的房間走。
足足半個小時之後,劉小黑給她做了按摩,一邊開中藥,一邊說:“胡老師,這個藥方你到我診所去撿藥,其它藥店是沒有的。連續服用三天,早晚兩次……”
身後一陣呢喃的聲音:“嗯……哦……”
劉小黑開好藥方,轉頭一看,不禁笑起來,隻見胡蝶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很舒服的享受的樣子。
“胡老師。”
劉小黑提高了聲音。
胡蝶猛然醒過來,睜開眼睛:“小黑。”
“胡老師,按摩已經結束了,我把藥方都開好了。”劉小黑拿著手裏的單子。
“哦。”
胡蝶連忙起身,穿好衣服,臉兒羞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劉小黑倒是沒什麼,他身邊的美女太多了,無論姿色或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在給她按摩的過程中專心致誌,要說沒有邪念,那是假的,自己完全能夠控製。
“胡老師,你跟我一塊兒去診所撿藥吧,今晚上就可以吃一頓。”
“嗯,我換一下衣服。”
“不用換,這身衣服就行。”
“我……我還是換一下吧。”
胡蝶羞答答的,低著頭,聲音蚊蠅似的。
劉小黑一下子就明白了,“好,那我去外麵等你。”
說罷,向外麵走去。
走到外麵,看著空蕩蕩的院子,這小子搖搖頭,苦笑著自言自語:“好險啊,本來給秀才牽個紅線,差點把持不住,把自己搭進去了。”
好一會兒,胡蝶換了一身連衣裙出來,婷婷玉立,俏臉含笑,就像一隻美麗的花蝴蝶。
這胡蝶,兩周之後,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劉小黑心裏暗自讚歎。
“小黑。”胡蝶跑過去,挽著他的手臂。
劉小黑玩笑道:“胡老師,你這麼漂亮,一個人住在學校,就不怕色狼盯上你呀。”
“不怕,村裏的人都說,隻要有你在村裏,就沒有壞人滋生的土壤。”
“那是他們把我神話了,你自己還是要多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有防狼噴霧,隨身帶著呢。”胡蝶拍了拍自己的小包包。
兩個人開始往外麵走,胡蝶一直挽著劉小黑的手臂,劉小黑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好拒絕。
“這個學校條件比較簡陋,宿舍也隻有一間,不然真的應該讓秀才住在學校保護你。不過呢,我們村裏發展很快,今天東海規劃設計院的專家團隊來考察過了,給我們村作了全麵的規劃設計,這個學校肯定是要拆除的,我們要辦一個從幼兒園到高中的一條龍高標準學校,到時候,你們這些教職工的住房、安全、福利等等,都有保證了。”
“真的,我們還有房子?”
“當然是真的。教育是我們村裏很重要的一個內容,沒有好的教育,怎麼談得上發展。”
“太好了,我就要紮根在咱們青山村。”
“胡老師,秀才的事情呢?”
“我考慮下吧,現在還不行。畢竟我們的時間太短了,還需要互相了解。”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秀才這個人,你跟他相處越久,越能發現他身上的優點。”
胡蝶點點頭。
兩個人走出校門,她就自覺放開了劉小黑的手臂,畢竟她是老師,要為人師表,兩個人沒有確定關係,讓村民們看見,難免說一些閑話。
學校到葉夢的家裏,也就是十來分鍾的事情,診所裏沒有病人,張文亮跟水靈正要準備下班。
劉小黑親自將她帶到診所,讓水靈給她抓了中藥。
“胡老師。”
葉夢也下班了,熱情地跟她打著招呼。
兩人熱絡地聊起來。
張文亮跟水靈下了班,胡蝶隨後也就走了。
葉夢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無惋惜道:“多美的一個人呀,可惜,是個太平公主。”
“姐,你不是說她太平公主嗎,我給她做了按摩,開了中藥,最多兩周時間。”
葉夢眼睛一瞪:“什麼,你給她做了按摩?”
“是呀。”
“你個臭小子,居然給她做了按摩……”
葉夢氣得不行,揮著粉拳向他打去。
“姐,冤枉呀,我就是按摩,什麼都沒做,我是醫生,醫生的眼裏隻有病人,我是有醫德的……”劉小黑抱頭鼠竄。
葉夢跟著他追。
彭桂花在廚房裏忙碌,跑出門來,衝著女兒大叫:“小夢你幹什麼,又在欺負我們家小黑。”
“彭阿姨——”
劉小黑好像見了救星似的,跑過去,躲在她身後。
葉夢氣咻咻地:“臭小子,姐今晚上收拾你。”
“老娘現在就收拾你。”彭桂花揮起巴掌,佯裝要揍女兒。
葉夢氣得直跺腳:“媽,他現在還不是你女婿呢,你就這麼護著他,將來他不是要反天了。”
劉小黑笑眯眯地伸出了腦袋:“姐,不會的,我對天發誓,一直讓你欺負,我要做個幸福耙耳朵。”
葉夢翻白眼。
劉老栓跟葉明山也從新房的工地上回家了,兩個人笑嗬嗬的,就像親生父子似的。
一家人進屋子裏吃飯,彭桂花道:“老葉,小超說這兩天回家,怎麼一直沒動靜呢,我剛剛跟他打了兩次電話,他手機關機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手機肯定沒電了唄。”
葉明山滿不在乎。
“不可能一下午都沒電呀,我都隔兩個小時才打的。”
“我看一下。”葉夢拿出了手機,撥打著電話,“還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