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見那辰王漸漸的抬手想揭開臉上帶著的麵具,蘇錦瑟卻是猛然間阻止他的動作,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別動,讓我來!”
辰王果然不動,任由她親手替他揭開了他的麵具,麵具之下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嗬……”
她丟下麵具自嘲一笑,看到眼前這張無比熟悉的臉,她甚至有一種衝動想逃離這裏,無數次憧憬著能見到他,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他是高高在上的麵具王爺,她是食神,而他們卻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麵,真是諷刺。
她隻覺得,腦子中似乎有滿腔的熱血從噴湧而出,她不由的後退一步,“我真傻,我竟然連你都認不出來。”
君茯苓見到她的抗拒,伸手一把把她撈進懷中,“夫人,我好想你……”
他終於又可以抱住心愛的女人了,蘇錦瑟卻是楞了一刻,突然用力推開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是辰王?既然你是辰王為什麼你不認我,為什麼?”
為什麼她不認自己,為什麼在比賽的時候他能做到和陌生人一樣對待他,為什麼還那樣的試探她,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昨晚他在大殿說的話就是試探,試探她蘇錦瑟對他君茯苓的態度是如何的,試探她會不會變心?
如今道好了,她沒變心,這個男人卻變心了。
君茯苓知道她很生氣,“夫人別動怒,我好好和你解釋這一切。”
蘇錦瑟卻是激動萬分,“東方旭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愛上了別人,所以你不認我,你都做了辰王竟然還問我那麼多關於君茯苓的事情,怎麼,你是擔心我蘇錦瑟會背叛你,還是怎麼,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做你很厲害,是不是?有一個傻女人為你付出,你很得意對嗎?”
“不是的夫人,我君茯苓此生隻愛蘇錦瑟一個,我不認你隻是因為……”
“因為什麼?”
君茯苓突然掃視四周一眼,“在我的地位沒有穩固之前,我認你就是害了你,所以我狠下心不敢認你!”
“什麼?”
蘇錦瑟聽到這話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一屁股坐了下來,“你怎麼會是辰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君茯苓坐下,深深吸口氣,“當日我醒來的時候就在相府中了,我身受重傷又中了毒,在府中養了一個多月才漸漸好轉,這右相是我爹當年的老友,他不僅救了我,還慢慢幫我搜集證據證明了我爹當年是被人誣陷造反的,所以,皇上這才免了我的死罪,還讓我恢複了我爹的爵位,可是我的根基不穩,朝中很多王爺和大臣都不滿我,所以夫人,我得知你來了京城找我後,我有想過要和你見麵,可是我不敢貿然這樣做,在我羽翼未滿之前我不能害了你,你明白嗎?”
這番話讓蘇錦瑟淚流滿臉,她怎麼能懷疑他變心了呢?
“所以,那個救我的白衣男人就是你,是不是?”
君茯苓沒有否認,“是我,我太思念你了,我隻能乘著黑夜帶上麵具來見你一麵,如今我不怕任何人迫害,因為我在朝中已經站穩了腳跟,所以我選擇和你相見了,我知道,再不和你相見,你會多難過。”
這些日子他無數次的想找她坦白一切,可是,那群人盯得太緊了,他不得不防備。
“原來如此,你可知道我和朱九找了你多久,那那個右相,我們要好好謝謝人家。”
“放心,我會謝他的,夫人,如今我已經恢複身份,再也沒人可以欺負你了,你現在又是食神,皇上還會封賞你的。”
蘇錦瑟鼻尖一酸,卻是喜極而泣,“對不起,我以為你……”
她起身摟住他,坐在他腿上,這個擁抱來的太不容易,她有懷疑過這個辰王的動機,可是,卻怎麼都沒有想到,辰王就是君茯苓。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抬頭,“那你昨日試探我是什麼意思?”
君茯苓勾唇一笑,“那不是試探,我隻是想親耳聽聽夫人對我有多鍾情,知道嗎,你的那番話讓我很開心……”
“你這死鬼……”
蘇錦瑟不停捶打著他的胸脯,君茯苓卻是突然低垂下頭,輕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著迷沉淪。
一番沉淪之後,兩人都麵色潮紅氣喘呼呼,君茯苓的眼中寫滿了渴望,“夫人,我要你!”
“這不行,這荒郊野外的……”
“我們去馬車。”
“什麼?”
溫暖的馬車中,他把她輕輕放在柔軟的墊子上,一層層撥開了她的衣衫。
一股透心涼的寒氣把她驚醒,她窩在他懷中,“冷……”
君茯苓的身軀俯身而下,把她緊緊摟在懷中,“別怕,一會就熱了。”
他如此的急切,如此渴望能和她合二為一。
這麼多日子沒在一起,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想她的臭脾氣,想她做的美食,想她的一切。
他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都帶著無盡的眷念,她沉淪於他給自己帶來的美好,當身下傳來一道生疼,她眉心緊鎖配合著他的動作。
如此真切的感覺讓她知道,這不是在做夢,她是真的找到君茯苓了。
安靜的馬車中隻剩下男人的喘息聲和酣暢淋漓之感,一番雲雨之後,他把她的衣服慢慢穿上,摟緊在了懷中。
“夫人,和我回王府吧!”
蘇錦瑟小臉還帶著沒有褪去的紅潮,她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一改剛才的戾氣和跋扈,所有的委屈和不理解都被拋之腦後。
她終於相信一句話,女人是感性的,隻要那人給予你溫暖,你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回王府,那我是什麼身份?”
他和君茯苓在山寨拜堂過,自然是他的正妻,可是這王爺娶妃子不是應該要大辦的嗎?那她現在是什麼身份?
她可不想做什麼小妾或者夫人什麼的,要她做小,寧願去死。
“自然是我的妻子。”
“妻子,是唯一的嗎?”
這話讓君茯苓不明白,“夫人此話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