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人邊吃便說,“大哥,要不要給那小妞拿個饅頭去,別餓壞了,到時候發財哥可要找我們麻煩。”
“哼,女人餓個幾頓又沒事,餓了纖腰更苗條,快吃吧,吃了趕路!”
蘇錦瑟和朱九找了個位置坐下,把他們的話都聽進了耳朵裏麵,雲穗一定在這樓上,不行,她得想個法子去救她。
“掌櫃的,給我們來壺茶,再來兩間上房。”
掌櫃的匆匆跑了來,“不好意思啊客官,這茶水是有,可是這房間沒有了,都被那幾個爺給包了,您要是住店的話,隻能再走二十裏路那裏還有一家客棧,是我親戚開的。”
“什麼,沒了,你怎麼做生意的?”
蘇錦瑟冷哼一聲,“那個沒了就罷了,朱九,走,我們去別家!”
兩人急匆匆出了客棧,朱九湊了上來,“夫人你看見沒有,那夥人不準任何人上樓,我們無法進去一探究竟?”
蘇錦瑟想了想,看他一眼,“你的傷好了?”
“差不多了,夫人你該不是想讓我……”
“沒錯,你幫我引開他們,我去樓上救雲穗,然後我們在一品鮮碰麵,如何?”
朱九滿臉苦相,“夫人,我可能打不過他們。”
朱九沒出息的抓了抓頭,“金雞寨的人個個武藝高強,我……”
蘇錦瑟白他一眼,“你可真慫,真不知道阿玉看上你什麼了,你不是武功很厲害的嗎?怎麼現在就慫了?”
她把朱九的退縮當成是貪生怕死,可是朱九有自己的思量,不能因為不相幹的人和金雞寨的人起衝突,現在兩寨的關係很微妙,他不能做出頭鳥,打破這表麵的平靜。
“夫人,我再怎麼厲害我也隻有一個人啊,他們那麼幾個人,我……”
蘇錦瑟白他一眼,“還好我早有準備,這樣你跟我來,我去廚房一趟。”
“夫人,你要幹什麼?”
蘇錦瑟冷冷一笑,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藥,“掩護我,我去廚房一趟。”
“哎,夫人等等我啊……”
大廳之中,小二端上來了辣子雞和醬鴨,香噴噴的辣子雞和醬油讓幾個強盜流口水,他們也餓壞了,胡吃海喝一通,吃完後還喝了一些酒,酒下肚覺得肚子不舒服,一個個的鬧茅廁。
“哎呦不行,我這肚子疼,我要去方便一下。”
“哎呦,我也要去……”
“你媽的好了沒有,快開門!”
“夫人,他們果然都去茅廁了。”
蘇錦瑟從廚房中溜了出來,“走,上樓!”
樓上沒有客人,大概是這些強盜怕劫來的人被人發現,蘇錦瑟在最後的一間客房中找到了雲穗,雲穗被捆綁住丟在床上昏迷不醒,蘇錦瑟忙拍了拍她的臉,“麥穗,麥穗快醒醒……”
雲穗從昏迷中醒來,一瞧見蘇錦瑟突然大哭了起來,“蘇大哥,救我,救我啊!”
“別怕別怕,蘇大哥來了,蘇大哥這就救你!”
快速給雲穗把手腳給鬆綁後,三個人正準備離開,誰料,房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那帶頭的男人撫摸著肚子,“好你個臭小子,敢在老子眼皮子下麵偷人,來啊,殺了他!”
“蘇大哥……”
雲穗躲在她身後嚇的差點就要昏死過去了,太可怕了,這些男人太可怕了!
如果她還有機會活著,她一定不會選擇離家出走了。
“朱九,上!”
朱九護住他們,“你們退後!”
緊接著,便和那幾個強盜動手了起來,正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樓下突然來了一大批人跑了上前,“都給我住手!”
突如其來的一群人讓眾人住手了,朱九見是金雞寨的東鴿來了,想拉著蘇錦瑟一起走,“快跟我走,金雞寨的人來了!”
“什麼?”
“都不許走!”
“朱九,你先走!”
蘇錦瑟很明白,若是這夥人是金雞寨的,那麼朱九落在他們手中就麻煩了。
朱九沒辦法見蘇錦瑟拖著一個女子實在是走不了了,隻好破窗飛出逃走,他不能落在金雞寨的手中。
見朱九離去後,蘇錦瑟保護著雲穗,她不怪罪朱九拋下她,因為朱九被抓的比她被抓更慘。
見到來人竟然是東鴿,蘇錦瑟有些懵了,什麼情況?
連雲穗也是震驚了,“蘇大哥,那不是老板嗎?”
老板怎麼會來這裏救她?
蘇錦瑟想起了朱九說的話,難道這一品鮮是金雞寨的地盤,那個方知有就是金雞寨的寨主方知有?
天啊,她怎麼這麼背又碰到強盜窩了?
東鴿走了出來,上下掃視那幾個人一眼,“你們在這幹什麼?”
“東哥,這小子敢搶我們要的人,他還給我們下瀉藥,我們正準備抓住他。”
手下嚇的哆嗦,東鴿上前看了蘇錦瑟和雲穗一眼,心中頓覺不好。
“雲穗,你怎麼在這?”
“是他們把我迷暈了帶來的,老板,他們是壞人!”
“你給我閉嘴,你這死丫頭你……”
“住嘴,誰給你們狗膽強搶姑娘的?”
東鴿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敢如此大膽當街搶女人,而且最諷刺的是還搶到自己人身上了?
“是,是發財哥,發財哥說想找個漂亮年輕的媳婦,我們在路上瞎逛見這丫頭姿色不錯,所以……”
東鴿是聰明人,自然不會當著蘇錦瑟和雲穗的麵說太多話,他瞥了一眼蘇錦瑟,“蘇錦瑟,雲穗,你們兩個先回去,這裏的人交給我處理便是!”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蘇大哥我們快走。”
蘇錦瑟白了一眼東鴿,冷冷笑道,“真是有意思,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搶自己人,白費功夫。”
“蘇錦瑟,注意你的身份,剛才逃走的那個人是誰?”
“你管不著。”
“你……”
蘇錦瑟傲慢的樣子讓東鴿很無奈,可是他拿她沒辦法。
蘇錦瑟知道,這東鴿不是真正的老板也不用怕他了,而且,當她知道方知有也是強盜頭子的時候,她實在是對這一品鮮一點留戀都沒有了,原本以為一品鮮就是個幹淨的酒樓,她可以在那裏實現自己的夢想,為自己以後開酒樓打下結實的基礎,誰知是個強盜窩,她一向三觀很正不和強盜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