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師妹,這樣不好吧?雖然這個老頭不怎麼配合,但是也不用把人際五花大綁吧!”
司徒安沒好氣的看了楊明一眼。
“那你來想辦法咯!”
楊明擾擾頭看著麵前這個不斷單抗的老頭,覺得好像也就隻有和麼一個方法。
燕飛三千扯掉老頭嘴巴上的破布。
“你們這群小混蛋!都不知道尊老的麼,哎呦!我的腰,快點抱上你們的門派,老夫一定要找你們師傅好好討教一番……”
嘴巴被鬆開之後,老頭子開始喋喋不休,一時要道歉,一時要賠償,最後甚至還要燕飛請兩個舞姬陪他樂嗬樂嗬……
楊明嘴角抽抽的看著這個不要臉老不羞,TNN的他自己來到戰國時期,都沒好好享受大寶劍,每次大寶劍都是以失敗告終,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小師妹,這裏人跡罕至的,我們把這個老頭埋了吧?”
“大師兄,你這個注意真棒額,把這個老頭埋了吧……”
正在喋喋不休的老頭聽到楊明和司徒安那險惡的對話之後,立刻就慫了。
燕飛在一旁聳聳肩,這個老頭子做什麼不好,非得惹陰陽家最腹黑的兩個人。
“來兩位少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看著像鹹魚一樣在地上蹦躂的老頭子,楊明露出滿意的微笑,有些人不嚇唬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在聽了楊明他們所麵臨的問題之後,老頭子十分爽快的就把這件事答應下來。現在一切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當晚,為了給小茉莉一個驚喜,楊明和司徒安兩個人一直瞞著他,一直到小村莊才告訴她。
“今天小茉莉真的能見到阿爸和阿媽麼?”小茉莉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
楊明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分別總是有些傷感,和小茉莉在一起這麼久,心裏多少會有點不舍,而且小茉莉又這麼可愛。
“是啊!見到阿爸和阿媽之後,小茉莉想和他們說什麼呢?”
“小茉莉要告訴他們,自己吃到了好多好吃的,還有小茉莉見到飄在空中的燈和魚,還有……”
司徒安一臉溫柔看著,走在前麵的一大一小,她總覺得心裏有股暖流再緩緩流過。
在一處山頭,楊明抱起小茉莉輕輕遮住她的眼睛說道:“先閉上眼睛,等下張開眼睛就能開間阿爸阿媽了哦!”
小茉莉點點頭把眼睛閉的緊緊的,楊明對著一邊綁來的醫家老頭使了個眼色。
糟老頭臭嘀咕了兩聲,將手放在地麵上,很快一個奇妙的法陣升了起來,淡藍色的關輝直奔天際。
慢慢的法陣中間出現一些模糊的人影,這些模糊的人影開始慢慢的變得充實起來,假如沒錯的話,這些人都是小村莊的亡魂。
其中一對夫婦在看見楊明手裏抱著的小茉莉的時候,眼裏淚光閃現。
楊明想波折小茉莉上前,但是被老頭子攔住了。
“小鬼頭,你是活人,啊他們是亡魂,你不能踏進法陣範圍以內,不然會害了他們……”
楊明點點頭在小茉莉耳邊說了什麼,下茉莉睜開眼,在看見的不遠處熟悉的人影之後呆了呆片刻之後發出一聲驚呼,直奔法陣中而去。
看著小茉莉和那對年輕夫婦對亡魂相擁而泣,楊明心裏多少有點傷感。
過了會,小茉莉拉著他的父母來到了法陣邊緣,這裏就是人鬼相隔的地方,亡魂無法踏出,生靈也無法走進。
年輕的亡魂夫婦對著楊明微微鞠躬以示感謝,小茉莉則是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可是他隔著法陣一句話也聽不到,隻能不斷地點頭,有些時候有些話,是能夠直達人心底的……
“小鬼,時間差不多了!他們該上路了!”糟老頭在次充當了氣氛殺手。
楊明紅著眼睛看了糟老頭一眼,差點沒把糟老頭給嚇死。
最後是司徒安上來,將小茉莉穿的那個小鬥篷裏藏著的這布老虎和一串冰糖葫蘆遞給楊明。
楊明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鼻子,將這兩樣東西隔著法陣遞給小茉莉,然後揮手告別。
看著一步三回頭的小茉莉,楊明讓自己擺著最好的笑容,直到小茉莉和他的父母化作一道藍光消失在視線當中。
等一切歸於平靜,楊明看著天空許久這才,轉身看著自己身後站著的人。
人生就是一次次的分別,至少這次分別,不是設麼壞事,自己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大師兄,走哪,去喝酒啦!不開心呢,就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秦兄!來來今天小哥我舍命陪君子,老看看蜀山未來劍宗的酒量!”
“大師師兄我也要去,我保證隻喝一點點酒……”
糟老頭看著走掉的那一群人,抓抓腦袋,自己因該是可以跑路了吧?
不醉不歸,真的是不醉不歸!結果除了蘇憐和司徒安沒有喝醉以外,所有人都喝得伶仃大醉。
就連秦薇這小丫頭也變成一隻醉貓,非得在酒居裏表演喝醉版的劍舞,結果人家老板當場就已死相抗……
司徒安看著抱著自己一個勁往懷裏蹭的家夥,沒好氣的在他臉上掐了下,然而已經醉成一灘泥的家夥隻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呢喃。
“大師姐,大師兄喝醉樣子,很可愛呢!”蘇憐輕輕的在楊明臉上戳了一下。
司徒安沒好氣的說道:“可愛,我才不覺得,這個家夥不管是清醒還是喝醉,都讓人愁死了!”
借著酒勁蘇聯的膽子也稍微大了一點。
“真的是這樣麼?我倒是覺得大師姐你樂在其中啦!”
“欸!”被人說中心思的司徒安發出一陣驚呼,然後趕緊捂住蘇憐的嘴巴。
“亂說什麼呀……什麼樂在其中……才沒有!”
“哦!我洗好像明白大師兄說的傲嬌是什麼意思了!”
“蘇憐!!!”
……
一陣打鬧之後,蘇憐背著嘴裏還在喊著的再來一杯的秦薇,和扶著楊明的司徒安揮手告別。
你說還有燕飛和玉衍子這兩個家夥?哦!他們已經把這酒瓶滾到桌子下麵去了,反正這兩個家夥誰在酒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