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鳴凰並沒有跟南城肖張在一個組,而是跟冷情抽到了一起,南城肖張也分別在兩個不同的組。
四個組分別被四個黑袍人帶到了不同的地方,古鳴凰組到的是一處霧很濃的樹林,五米開外根本看不見人影,除古鳴凰和冷情外,剩下兩人顯得很不安,雖然不知道冷情是怎麼想的,古鳴凰此時此刻的想法卻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實在打不過,大不了利用伽羅教的夢境拖死一個算一個。
雖然規則是最後在黑袍人手裏活下來的人算贏,但是聰明人才不會隻把黑袍人當對手,畢竟最後活著的才是贏家…
“我給你們兩分鍾躲藏的時間,你們可以選擇各躲各的,也可以選擇四個人一起抱團對付我,隨你們怎樣。”說完黑袍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霧裏。
古鳴凰和冷情都是聰明人,這種躲貓貓遊戲,當然是誰先被抓到誰先死,抱團的話,對自己也沒有任何好處,所以兩人話不多說,也迅速消失在了迷霧中。
周身全是霧,古鳴凰看了看身邊的樹,決定還是上去看看。
上到樹頂,景色跟下麵完全不一樣,隻見樹腰的位置像個分界,線,下麵全是白茫茫的霧籠罩了整片樹林,樹腰以上才是正常的,是一個視野不錯的地方,隻要能看得見就要好應付得多。
古鳴凰現在樹杈上,時刻警惕著四周,離黑袍人消失的時候也差不多過去十分鍾了,剛想著,黑袍人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了古鳴凰身後。
“怎麼,你是在找我嗎?”
輕飄飄的聲音從耳後傳來,嚇得古鳴凰一個激靈,立馬轉身,做出一副戒備的樣子。
“別像個炸毛的貓似的,你覺得我要是想殺你,為何剛剛不動手,更何況你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說完慢慢掀開了帽子。
帽子下麵那張妖嬈嫵媚的臉,不是伽羅還能是誰。
“你怎麼會在這裏?”對伽羅的出現古鳴凰是真的很驚訝。
“我們四個可都是十大使者,對後輩的篩選還是自己動手比較放心。”
這話聽起來好像不怎麼順耳。
“那除了我其他人呢?還有,你負責這個組是不是就是衝著我來的。”雖然是問句,但是古鳴凰可以說的是非常肯定的語氣。
“呀!被你看穿了呀,嘿嘿~其他人嘛,我先解決了兩個,還剩下一個女的,就是那個陰著臉跟個鬼似的那個,我先來找你,跟你溝通一下,以免之後露餡。”
“切,你真當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菜雞?不要你幫忙作弊我也未必會輸!”
“喲,你當十大使者都是吃幹飯的?來的其他三位使者實力並不比我弱多少,我承認你運氣是不錯,但是在實力麵前,運氣不堪一擊,別忘了當初我可還沒使全力你都打不過。”
古鳴凰咬著牙不說話,雖然很是不服氣,不過也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行了,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解決的最後一個人再來接你。”
伽羅並沒有讓古鳴凰等太久,不過兩三分鍾的時間,伽羅就回到了樹杈上。
“走吧。”
古鳴凰跟著伽羅跳下樹回到地麵,從原路返回,離出口不到百米的時候,伽羅突然一掌打了過來,古鳴凰根本來不及反抗,隻是用手臂堪堪擋住這一掌,盡管伽羅沒有使出太大的力氣,古鳴凰還是被他一掌推出了好些距離,剛想張口罵娘,就看到自己原來站的地方多出了一條大裂縫。
從出口處走來一個男子,跟肖張一樣有著一頭鮮紅的頭發,一雙高吊著的丹鳳眼看起來很不好惹,穿著沒袖子的毛皮衣,露出的兩條手臂全是肌肉,一條手膀子就比古鳴凰腿粗。
男子吊兒郎當走到伽羅身邊,一手叉腰,另一手隨意搭在伽羅肩膀上。
“我那邊完事了,過來看看你這邊情況如何。”
“哼,你是還沒盡興,過來找樂子的吧。”
男子被戳穿後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上下打量了古鳴凰兩眼。
“不錯啊,在伽羅手上活到最後居然還毫發無傷,我該說是你厲害呢,還是我們的伽羅大人被美色迷了眼,故意放水呢~”
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伽羅,伽羅並未在意,叫上古鳴凰,轉身往出口走去,男子自討無趣,“切”了一聲,越過古鳴凰他們先走了。
確認男子離開後,伽羅沉聲對古鳴凰道:“剛剛那人名叫泣血,十大使者之一,實力跟我不相上下,他雖然不屬於任何陣營,但是是個很喜歡殺戮的變態,並且他直覺很敏銳,你要小心此人,盡量少和他接觸。”
“知道了。”
南城這邊
在一個很深的洞穴底部,四周都流淌著滾燙的岩漿,南城四人擠在岩漿中間一塊小小的石頭上,黑袍人則懸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腳下這塊石頭還算是一塊地,隻是四周的岩漿不斷湧來,將地麵吞噬,不到五分鍾就隻剩南城他們腳踩的這麼大了。
眼看岩漿就要到腳邊,黑袍人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四個人死命往中間擠,最終有一個人擠不過,掉下了岩漿,那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被岩漿燒得渣都不剩。
除南城外,剩下兩人見狀,害怕被岩漿吞噬,也為了自己能活到最後,正準備拔刀相向,南城則從一開始就死死盯著黑袍人,直到自己的隊伍要開始內亂了,他才收回目光,歎了口氣,然後雙手迅速結印。
當他開始結印的時候,黑袍人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隻不過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
隨著南城手上的結印速度不斷加快,四周的岩漿也慢慢退去,最後恢複了洞穴本來的模樣。
“好久不見,穀南城。”
黑袍人慢慢掀開帽子,露出一張和南城一模一樣的臉,其他人還一臉懵分不清狀況時,有一個人已經緩了過來,脫口而出道:“難道是三大世家之一的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