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你說什麼?我可是您的親兒子!”
伊藤健難以置信的看向伊藤雄,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伊藤雄冷著臉道:“你的確是我親兒子,可我的親兒子,卻不止你一個。把私生子算上的話,我親兒子可是有著十幾個!
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難道,你要讓我為了你,將整個伊藤家也給搭進去嗎?”
伊藤雄不清楚,楊牧究竟強到什麼地步。
但他曾親眼見到過陰陽寮的強者出手,在那人麵前,便是一群手持槍械的國際雇傭兵,都不過是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伊藤雄曾好奇詢問那人,若是和神女交手,那人能有幾分勝算。
那人聽到這話,隻覺得無比可笑,告訴他,便是一百個自己一起上,都不可能有一分勝算。
這話讓伊藤雄感到難以置信。
但他已清楚,神女便是如神祇般的存在,高高在上,強得無法想象。
而現在,陰陽寮神女卻說,她不是麵前這華夏年輕人的對手!
甚至,加上陰陽寮所有人一起上,依舊不可能敵得過這年輕人。
伊藤雄完全無法想象,楊牧強大到何種地步。
但他明白,若是被這等人物記恨上,那麼伊藤家絕對完了!
比起自己和伊藤家完蛋,他更寧願少一個兒子!
伊藤雄看向楊牧,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接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士下座。
“伊藤健和我再沒任何關係,隨便大人怎麼處理。《喪亂貼》我不要了,就當是給大人您謝罪!”
楊牧卻是不買賬:“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認定《喪亂貼》被我拿走!在罵我是小偷?”
“不敢!小的不敢!”
伊藤雄將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
楊牧道:“就是說,你並不認為《喪亂貼》是被我拿了?”
伊藤雄連連點頭:“對對!不是大人您拿了,是我們自己不小心弄丟。”
“既然如此,用來謝罪的東西,你打算換成什麼?”
楊牧臉上帶著笑意,如同在戲弄老鼠的貓。
商青黛望著這一幕,心中有種無奈感,也有幾分自豪。
之所以無奈,是因為她看到,不久前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頗為倨傲的老狐狸,現在驚恐得如同羊羔。
這說明,無論在世俗中有多大的名頭,積累了怎樣的財富,在楊牧這等強大的超凡者麵前,依舊什麼都不是。
而之所以感到自豪,則是因為,這個男人和她之間,有著無法斬斷的聯係。
伊藤雄一臉肉疼道:“不久前,和青牧集團簽下的合同作廢!我們伊藤重工,願意無償替青牧集團打開R國的銷售渠道,提供各種幫助!這樣,您覺得可以嗎?”
楊牧見商青黛聽到這話眼睛有些放光的模樣,他便點了點頭:“滾吧!”
伊藤雄如蒙大赦,帶著人便想走。
“父親!”伊藤健連忙抱住他右腿。
伊藤雄一腳將伊藤健踹翻,怒罵道:“八嘎!從今天開始,你和我沒任何關係,滾!”
或許是因為清楚雙方之間差距太大,加上欺軟怕硬的本性,他對楊牧竟是有點恨不起來。
心中的怨恨,全部發泄在伊藤健身上。
若不是這個蠢材妄想打商青黛的主意,便不會有這一係列的事情!
如今,不僅賠進去《喪亂貼》等一大堆寶物,還要倒貼去和青牧集團合作,更是在陰陽寮那邊留下不好的印象,伊藤雄簡直把伊藤健打死的心都有了。
伊藤家的眾人,緊跟在伊藤雄身後離去。
就連那中年仆人,同樣看都不看伊藤健一眼,快步跟上。
伊藤健就像是一條被拋棄的野狗,滿臉驚惶。
“恨我嗎?”楊牧問道。
伊藤健一個激靈,搖頭道:“不……不敢!”
楊牧道:“那你可真是個廢物。一個連怨恨都不敢的家夥,注定這輩子翻不了身。”
伊藤健士下座跪在楊牧麵前,懇求道:
“大人,求求您原諒我吧!求您幫我說句話,隻要您幫我說句話,我父親便會原諒我的!”
“膽子沒有,腦子倒是挺好用。怪不得沒有跟著離開,敢情是知道,想要挽回眼下局麵,隻有求我才有作用?”
楊牧摸了摸下巴,“你說說看,我幫你說好話,那我能得到什麼?”
伊藤健忙道:“從今以後,我便是大人您的一條狗!這邊的女明星、女模特,又或者其他任何女人,隻要大人您看上,我都能把她弄到您的床上!”
這話一出,楊牧還沒說什麼,商青黛和土禦門雪子的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兩女目光,齊刷刷落在楊牧臉上。
“你不會答應吧?”商青黛瞪著眼。
土禦門雪子淡淡道:“聞名天下的楊牧天,絕不可能是荒淫無道的好色之徒!”
“……”楊牧無奈,心道你們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還能說什麼。
他當即瞪眼,義正辭嚴:“放你嗎的屁!誰不知道我為人最是正經,怎麼可能對這些感興趣?”
商青黛翻了個白眼,這話聽起來實在有點假。
這臭男人怎麼著,都和正經兩個字不沾邊。
土禦門雪子直接喊人,將伊藤健帶下去,更是對一旁的巫女道:
“去查查,他以前有沒有做過什麼犯法的事情!若有的話,將證據一同送到執法部門。”
顯然,伊藤健想要為楊牧拉皮條的一番話,將土禦門雪子惹惱。
不僅沒能救了他,這下子,還將把他後半生也給搭進去。
他為人囂張跋扈,做過許多惡事,全部查出來,足夠讓他被槍斃一百次都不止。
“你們都先退下。”
土禦門雪子對幾名隨從擺了擺手,走到楊牧身旁,淡笑道,“我能坐下來一起吃點東西?”
“當然可以!”楊牧沒多想,答應下來。
土禦門雪子當即坐在楊牧的右邊。
這時,楊牧覺察到門口安強軍幾人的表情有些古怪,特別是安強軍身後幾個年輕人,眼裏分明滿是好奇、佩服和羨慕。
楊牧忽然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轉頭,便發現商青黛看向土禦門雪子的眼神中,分明有著幾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