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了我一個麵子?”
楊牧有點搞不懂,這家夥指的是什麼。
韋駿並不打算解釋,說道:“我最後說一遍,給我個麵子,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楊牧嗤笑道:“豬鼻子插蒜,裝什麼大象。我偏偏不給你麵子,你又能怎麼樣?”
“撲哧!”
瑪蓮娜笑出聲來。
雖然如今她如今的中文已經說得不錯,但依舊不斷領會到中文的博大精深。
“豬鼻子插蒜裝大象,這也太形象了。”她站在阮棠身邊,眼神不爽的看向韋駿和周雅。
眼見阮棠被欺負,如果不是楊牧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她估計已經直接給周雅一拳。
現在她有點習慣,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
就一個天海的二世祖,竟然嚷嚷著讓楊大哥給他個麵子,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楊牧的話,以及瑪蓮娜那如同看小醜的目光,頃刻間將韋駿激怒。
他表情徹底陰沉下來,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
“我是天月會所的韋駿,有重要的事情找商總,麻煩讓她接個電話!”
韋駿怒火中燒,打算給楊牧一點苦頭吃,但又不想得罪商青黛,便想打個電話,詢問下這人究竟和商青黛是什麼關係。
他並沒有商青黛的私人號碼,打的是青牧集團秘書處的電話。
片刻後,另一邊傳來商青黛的聲音。
“是我。”
“商總,是這樣的!你今天介紹來的這男的,有點太目中無人,逮著我女伴犯的一點小錯誤,便糾纏不休,沒點男人風度。您看這件事?”
韋駿腦海中,浮現商青黛那絕代風華的身姿,心中有幾分火熱。
不過,他清楚那不是自己能夠高攀的女人,並不敢有什麼想法。
根據他老子的說法,商青黛的背後有著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青牧集團和官方的一些合作,正是那男人牽線促成。
總而言之,就不是他們韋家能夠得罪的。
“愛怎麼樣,便怎麼樣,這件事情我不管。”
商青黛冷冷說了一句,隨後電話被掛斷。
韋駿愣了愣,隨後臉上浮現冷笑。
原本還以為,這男的和商青黛有什麼關係,比如是親戚之類的,現在看來,自己純粹想多了。
商青黛壓根不想管這件事情!
這話簡直相當於告訴自己,要怎麼收拾對方都行,她並不會插手!
楊牧嘴角勾起,以他的耳力,將商青黛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心中明白,商青黛這話壓根不是對韋駿說的,而是說給他聽的!
“今天,我就好好陪你玩一玩!”
韋駿收起手機,看向楊牧的眼神,滿是高高在上。
對方若是沒了商青黛這個保護神,那麼壓根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一旁的女教練,見韋駿這表現,立馬意識到,他想要收拾楊牧一頓。
她看向楊牧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幾分同情。
“女人的事情,由男人來解決。要我看,別嘰嘰歪歪那麼多廢話,我們兩個來比一場!
既然你覺得我是豬鼻子插蒜裝大象,那麼我便讓人去找兩根大蒜過來,到時候誰輸了,便來個鼻子插蒜,圍著馬場爬一圈!你敢不敢?”
得知商青黛沒興趣管這件事情,韋駿是徹底放開了,滿臉挑釁和不屑。
平日裏,別人都是爭相討好他,哪裏曾被楊牧剛才那般嘲諷過。
不是說我豬鼻子插蒜裝大象嗎?
那我就給你來個真正的鼻子插蒜,留下終身難忘的回憶!
“聽起來倒有點意思。比什麼?”
楊牧見阮棠有些情緒低落,揉了揉她的秀發,“別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造成的,對方就是故意找茬。開心點,牧哥哥現在就幫你找點樂子。”
“哼!”
韋駿見楊牧答應得這麼快,而且還一副贏定了的模樣,隻覺得更加不爽。
他想了想,說道:“這裏是馬場,那麼我們便來比試賽馬。騎馬圍著馬場跑兩圈,誰最先跑完,便算是誰贏!”
聽到這話,女教練心中暗罵無恥。
韋駿從小練習馬術,還曾經參加過賽馬比賽,有著專業級的技術,和人家比賽馬,根本就是欺負人。
讓她沒想到的是,楊牧很是幹脆的點頭答應下來:“行。”
這下別說是女教練,就連瑪蓮娜和阮棠都有些擔心起來。
特別是阮棠,她剛才並沒有注意到,楊牧是騎著馬來到自己身旁,以為楊牧根本還不怎麼會騎馬,隻是因為氣憤導致失去理智,所以才會答應下來。
“牧哥哥……”
她張嘴想說什麼。
楊牧笑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阮棠一怔,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但眼中依舊有幾分擔憂。
“這家夥敢情是個傻子!”
周雅見楊牧竟然答應下來,差點笑出聲來,認為楊牧之所以敢答應,純粹是沒見識過韋駿騎馬時的樣子。
心中暗道,等一會兒這二傻子鼻孔插蒜學豬爬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多拍幾張照片。
韋駿見楊牧答應下來,頓時笑容燦爛,隻覺得勝券在握,整個人無比放鬆。
他笑嗬嗬道:“別說是我欺負你,我騎的是專業的賽馬,比你身邊這黑馬強了一個檔次。現在你去挑選一匹賽馬,然後——”
“沒那必要!直接開始就行。”
楊牧打斷他的話,“就以我們現在的位置為起點,繞著馬場邊緣跑兩圈!你來喊開始。”
說到最後,他看向一旁的女教練。
女教練忙是點頭,隻覺得楊牧平淡的話語中,有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威勢。
“這男的估計也不是普通人。也對,普通人哪裏敢和韋駿針鋒相對!隻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韋駿比賽馬,這簡直是自己把脖子洗幹淨,伸到人家的麵前。”
韋駿麵色一沉,心中冷笑,等會兒倒是要看看,你鼻孔插蒜時,是不是還能這麼自信!
很快,楊牧和楊牧各自騎到馬上。
女教練剛要喊開始,就見楊牧對著阮棠招了招手。
阮棠疑惑的走到旁邊,楊牧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前麵。
“喜歡騎馬,不一定得是自己騎,我帶著你也一樣。”楊牧神情滿是寵溺,笑著對阮棠說道。
韋駿臉色發黑:“你什麼意思,要帶著個女人和我比?”
楊牧這種行為雖然沒有什麼傷害性,但侮辱性卻是極強,讓韋駿有種氣得想要吐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