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我肚子有點餓,你去幫我弄點東西吃。”
楊牧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對阮棠說道。
阮棠高興道:“我和青黛姐下午就隨便吃了點,剛好冰箱裏還有不少東西,可以打火鍋。我現在就去準備!”
說完,像是隻高興的小兔子,快步離開。
商青黛原本想過去幫忙,但很快覺察到楊牧神色間帶著一股冷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楊牧道:“有幾隻討人厭的蟲子來了。”
“蟲子?”
商青黛一想,立馬明白楊牧指的是未經許可,擅自到來的闖入者,她心中一驚:
“在哪裏?我和你一起過去!”
楊牧掃了眼她身上白皙的皮膚:“穿這樣過去?”
商青黛這才意識到自己眼下還隻圍著浴袍,連忙捂住身上關鍵位置,罵了聲“色狼”後,跑出房間。
她原本的衣服被雨水打濕,眼下隻能去找阮棠借幾件衣服,湊合著穿一下。
像是擔心被楊牧扔下,她很快就換好衣服回到這邊。
阮棠的衣服,她倒是能夠穿得下,但總體顯得有些小,使得商青黛那原本就火爆的身體曲線,更加勾人,簡直在誘人犯罪。
下身的長褲倒是還好,上身原本應該是有些寬鬆的T恤,被她穿上後,腰部的確還是寬鬆的,但腰部往上的位置,直接變成緊身衣一般。
那完美的曲線和輪廓,讓楊牧的呼吸亂了幾分。
商青黛似乎沒注意到自己眼下這看似普通的著裝,實則多麼誘惑,抓著楊牧手臂興奮道:
“不是有闖入者嗎,我們快點過去。要在他們進來前,把他們攔下!你讓糖糖去煮東西,不就是不想讓她見到那些臭蟲?”
楊牧將一旁的衣櫃打開,取出一件外衣,道:“穿上!”
“為什麼要穿上,我現在又不冷。就是勒得有點難受!”
商青黛說話時,拉了拉上衣,眉頭微皺,低頭看了眼自己,再看一眼將目光移開的楊牧,終於意識到什麼,臉先是發紅,隨即反過來調侃道:
“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心中嫉妒,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這樣子?”
楊牧淡淡道:“如果這是你的愛好,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說著,便要將手上衣服收起來。
商青黛磨了磨牙,將衣服搶過來穿上,啐了一口:
“你才有這種奇怪的愛好,你才是暴露狂!你以為我想穿這麼小的衣服嗎,再說了,還不是怕耽誤時間,不然我怎麼會急匆匆跑回來。”
楊牧道:“和我解釋這麼多幹嘛,你該不會是喜歡我,擔心給我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呢。
簡直和自己剛才調侃這家夥的一模一樣!
商青黛又是被氣得磨了磨牙,踢了楊牧小腿一腳,得意道:“你有本事頂嘴,你倒是有本事打我啊?”
楊牧:“……”
………
三道穿著黑衣的身影,鬼鬼祟祟,來到牆角位置,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攀爬工具,沒多久,便來到二樓的陽台。
“哈哈!輝哥,這門鎖很普通,給我十秒鍾,馬上給你打開!”
三人中,那高瘦的男孩平日裏就經常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帶上開鎖器後,一般的門鎖根本難不住他。
看了眼門鎖的樣式後,他一臉自得地說道。
從身上的小包裏麵,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工具,正要開始鼓搗,咯吱一聲,門被從裏麵打開!
“誰?”
三人都是被嚇一跳。
見到門後的楊牧和商青黛,三人有些發懵,另外兩人朝為首的輝哥看去,眼裏滿是問號。
不是說,這別墅隻有阮棠一人居住嗎,怎麼突然冒出這一男一女?
陳輝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也是呆了呆,隨即看向商青黛,惡狠狠道:
“臭三八,原來你也在這裏!今天看你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早就想玩玩你。”
他看向兩個同伴,道:“擔心什麼,也就麵前這個男的能帶來些妨礙。我們拿著家夥,難道還能怕了他?
本來隻有阮棠一個,我們三個可不夠分,現在又冒出這麼一個大美人,完全就是意外的驚喜!”
另外兩人看向商青黛,心道哪裏是大美人,應該說是超級大美人才對!
一時間,色欲和貪婪衝昏頭腦,都是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小刀,眼神變得凶狠起來。
“你們兩個去對付那男的,女的交給我!”
陳輝說了句後,拿著小刀,撲向商青黛。
另外兩人,心中暗罵陳輝把難對付的扔給自己,但倒也沒有反對,自信人數的優勢,再加上手中武器,收拾一個成年男性沒什麼難度。
以他們平日裏打架鬥毆的經驗來看,隻要讓對方見見血,基本就會老實聽話,不敢反抗!
“小子,老實點!”
“不想死的話,最好別動!”
兩人衝向楊牧,殺氣騰騰。
陳輝剛衝到商青黛麵前,手上的刀子刺向商青黛肩膀,打算先讓這女人吃點苦頭。
嘭!嘭!
沉悶的聲音響起。
捅出去的刀子,忽然被一隻手掌給直接握住!
“臥槽!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雖然有點搞不清楚,這突然出現的手是屬於誰的,但見對方竟然敢直接用手掌握住小刀的刀刃,陳輝獰笑出聲,腦海中已經浮現對方的手指被切斷的一幕。
這柄小刀,是他花了大價錢從國外買來的,無比鋒利,不小心碰一下刀刃,就必然會留下一個猙獰傷口。
這般直接用手掌將刀刃握住,隻能說是整隻手都不想要了!
心中冷笑的同時,轉頭一看,發現握住小刀的竟是楊牧後,不由暗罵,那兩個家夥是廢物不成,拿著家夥,竟然連人都攔不住。
下一刻。
他卻就看到自己的兩個同伴,都已經趴在地上,沒了動靜,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過去。
“什……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事?”
陳輝腦子瞬間空白,自己帶來的兩人,都是打架鬥毆的好手,怎麼可能瞬間就被解決。
不安的情緒,在心底湧現。
他強壓下心頭不安,獰笑道:“就算你再能打,今天你這條手,老子廢定了!倒是要看看,成了個殘廢後,你是不是還能和我鬥!”
開口的同時,右手握緊刀柄,想要將小刀拽回來。
以刀刃的鋒利程度,將刀子抽回來,毫無疑問,對方的整個手掌都要被切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