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放心吧!我不會真的打你男人的主意。他年紀比你小,我對那種幼稚的小男生,壓根就不感興趣。”
兩女一陣笑鬧後,坐到沙發上聊天。
嘭嘭嘭——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
“那麼快就來了?”卡蓮娜轉頭,驚訝地說道。
武煙媚好一陣子沒見到楊牧,心中有幾分想念,快步走過去開門。
將門打開,卻是見到門外站著的不是楊牧,而是一個身材高大帥氣的白人青年。
“你是誰,有什麼事?”
武煙媚疑惑望著對方。
自己的辦公室,一般而言,隻有手底下的員工或是熟人才會過來,而她壓根不認識麵前這外國青年。
白人青年見到武煙媚後愣了愣,眼中滿是驚豔,隨即看向房間內的卡蓮娜,驚喜喊道:
“卡蓮娜女士,真的是您?我剛才看到您的身影,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我是您的粉絲,太榮幸能夠在這裏見到你!”
武煙媚這才明白,是遇到了個追星族。
她轉頭看向卡蓮娜,眨了眨眼,示意你的粉絲我就不直接轟走了,你自己處理。
卡蓮娜身為國際歌後,在全世界範圍內,粉絲無數,在華夏遇到粉絲絲毫不奇怪,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名白人。
她在國外的影響力,要比在華夏大得多。
聽到是自己的粉絲,她眉頭微皺,很不喜歡粉絲闖入到自己的私人生活中,特別是在自己和朋友一起的時候出現。
不過,倒也不至於對粉絲發脾氣,麵帶微笑對白人青年點了點頭,笑道:
“我也很榮幸能得到你的支持。不過,眼下我還有事情要和朋友談。要不,我給你簽個名?”
換成正常的粉絲,必然是很高興地答應下來,興高采烈拿著簽名離去。
這白人青年,卻是做出讓人卡蓮娜和武煙媚都呆住的舉動。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單膝跪地,將戒指舉到卡蓮娜麵前,一臉深情道:
“卡蓮娜,嫁給我好嗎?我發誓,這輩子一定會好好對你,把你當成公主一般嗬護!”
場麵陷入短暫死寂!
武煙媚瞪大一雙美眸,以前就聽說過,有些瘋狂粉絲會直接向偶像求愛,沒想到,如今竟然親眼見到。
縱然她見過形形色色各種人,但沒腦子到這種地步的,是第一次見。
這種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哪個有腦子的女人會答應一個陌生男人的求愛?
他這麼做,不會有女人感到浪漫,隻會覺得困擾,根本就是在給人添麻煩。
卡蓮娜啞然失笑,倒是不像武煙媚那麼驚訝,似乎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遇到。
她搖頭道:“抱歉,我們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我覺得挺合適的!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非常好。”白人青年不死心道。
卡蓮娜表情微微一沉:“我喜歡成熟有魅力的男性,不喜歡年紀比我小的。”
白人青年不甘心道:“我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一點也不幼稚,請你給我一個機——”
“閉嘴!”
卡蓮娜的耐心被耗盡,一聲冷喝,別看她平日裏風情萬種,發起火來,眼神無比淩厲,如刀子一般。
“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就已經幼稚到極點,是我最討厭的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家夥。請你馬上從這裏離開,不然的話,我就報警!”
卡蓮娜指著門口,冷聲說道。
“是你逼我的!”
白人青年呆了呆,隨即惱羞成怒,忽然惡狠狠朝著卡蓮娜撲去,伸手便要將她摟入懷中。
“瘋子!”
卡蓮娜罵了一聲,明白這家夥的腦子隻怕早就被衝昏。
她後退一步,一個漂亮的蹬腿踹向白人青年胸膛。
為了保持理想的身材,平日裏她可沒少在健身房裏待著,還學過一段時間的自由搏擊,尋常男性不一定是她對手。
不知何時,門外站著一名老嫗,審視房間內的一切。
正是司徒鶯。
一旦武煙媚有危險,她會第一時間出手,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她並不當一回事。
下一刻,司徒鶯覺察到什麼,轉身看去,嚇得心髒一抽。
不知何時,楊牧出現在她身旁,同樣望著屋內一幕。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我竟然完全沒覺察到半點動靜!”
司徒鶯汗毛倒豎。
好在楊牧沒有對自己不利的心思,不然的話,自己被他殺了,隻怕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死在誰手上。
她知道楊牧的實力,早晚有一天會達到讓她隻能仰望的地步,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屋內。
眼見卡蓮娜一腳要踹在白人青年胸膛,關鍵時刻,白人青年反應極快,伸手便將她的腳抓住。
手腕一扭,卡蓮娜摔倒在地。
白人青年見狀,得意笑道:“我可是從小學的拳擊,你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我。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虧我這麼喜歡你,你竟然敢不喜歡老子!今晚,不隻是你,就連你的這朋友,老子都上——”
話沒說完,他便見到前方出現一道身影。
楊牧伸手將白人青年的喉嚨抓住,扯到自己的麵前。
他的五指猶如鉗子,白人青年隻覺得自己的喉嚨仿佛要被掐斷。
“這世上誰敢打媚姐的主意,我都饒不了他。你剛才是要說什麼來著?”
“Fuckyou!”
白人青年痛叫,右手一個勾拳朝楊牧腦袋砸去。
“小心!”
卡蓮娜驚呼。
旋即她就見到,白人青年的右手,被楊牧另一隻手握住,伴隨著楊牧五指發力!
哢嚓!
白人青年的右拳,竟是被握得猶如一灘爛泥!
鮮血直流!
卡蓮娜驚得眼睛滾圓,眼珠簡直要從眼眶裏滾落出來,這真的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力量嗎?
直接將另一人的拳頭,握得粉碎?
實在太驚悚!
她轉頭看向武煙媚,以為這位好友一定也被嚇得不輕。
結果就發現,武煙媚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隻是一臉溫柔地望著楊牧,眼底有幾分雀躍和羞赧。
這世上若是誰敢打武煙媚的主意,楊牧都饒不了對方。
這話從另一方麵來解釋,是除了他楊牧自己之外,誰都不能對武煙媚有那種心思。
卡蓮娜立馬明白了什麼,心中嘀咕:“這就是她的那個小男人?和想象中的幼稚小鬼頭,似乎有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