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亂來!如果你把我弄死,那你自己也絕對活不了。”
夏博山驚駭欲死,到底誰才是道上混的,以前都是別人怕他,現在反了過來,他甚至都不敢和楊牧那淩厲的目光對視。
“是嗎。要不,試試看?”楊牧淡笑道。
夏博山咽了口唾沫,根本不敢接話。
“嚇得臉都白了?可惜你這長相,臉再白也當不了小白臉啊。放心,別這麼緊張,我是良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而已。”
楊牧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看似沒什麼力氣的兩個巴掌,把夏博山打得頭暈目眩,有種腦袋要被拍飛出去的感覺。
“記住,以後離媚姐遠點。不然的話——”
咯吱!
楊牧話還沒說完,門被推開,武煙媚和司徒鶯,就是那名在她身旁充當保鏢角色的老嫗,出現在門外。
顯然,她們察覺到動靜後,找了過來。
“武小姐,救命啊!這人是個暴力狂,不是好東西,你快幫我報警抓他。”
夏博山不愧是老江湖,見到武煙媚後,反過來就一個屎盆子扣在楊牧腦袋上,說他有暴力傾向,想要破壞楊牧在武煙媚心中的形象。
結果,武煙媚的反應讓他目瞪口呆。
“如果你被他打死,那隻能說明你該死。想要報警的話,你盡管打電話,真查起來,到底誰會被抓進去,我想你自己清楚。”
武煙媚看都不看夏博山一眼,走到楊牧身旁,上下打量他:“你沒事吧?”
夏博山有種破口大罵的衝動,他當然沒事啊,有事的是我,你難道沒有眼睛嗎,看不到我都被打成豬頭了?
“沒事,打隻蒼蠅,能有什麼事。這家夥是不是最近一直纏著你?”
楊牧明明是在問武煙媚,眼睛卻盯著她身後的老嫗司徒鶯。
司徒鶯麵無表情道:“我問過要不要把這兩人悄無聲息解決掉,她說不用。”
武煙媚道:“你別亂想,我不在意這兩人的死活。但是像這種人,我每天都要遇到,總不能一言不合,就全部都給處理了。”
這倒也是,要是對媚姐感興趣,就要把對方給幹掉,那麼到最後,隻怕天海市的男人都要滅絕了。
“把這兩個家夥丟到垃圾桶裏去,別在這汙染環境。”
楊牧叮囑司徒鶯一句,拉著武煙媚的手從房間內離開,嬉笑道:
“媚姐你都做了什麼好吃的呢。上次在省城,你還專門幫我找了個做飯的,那人的廚藝的確不錯,但和你一比,就差得遠。”
武煙媚臉蛋微紅,並未掙脫楊牧的手,聞言道:
“那和商青黛比呢,我做的飯好吃,還是她做的飯好吃?”
呃,這是和商青黛杠上了啊……
楊牧心中嘀咕,嘴上恭維道:“她哪裏會做飯,媚姐莫非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嗎?
像你這種,在女人裏麵,那簡直就像是國寶大熊貓一樣的存在,尋常人一輩子,都遇不到一次。”
“油嘴滑舌!”
雖然知道這小子,就是在哄自己開心,但並不妨礙武煙媚心中的歡喜。
平日裏討好她的男人,數不勝數,但能讓她情緒起伏的,卻是隻有麵前這個家夥。
因為知道如今楊牧的飯量,異於常人,武煙媚準備的飯菜,相當之豐盛,足足有十幾道菜。
其中有幾道菜色,做起來明顯要花費許多功夫。
怪不得,她一大早便開始準備。
“媚姐你的廚藝,好像比上次更好了?”
楊牧品嚐了其中幾道菜後,驚訝地看向武煙媚。
武煙媚的廚藝,之前便很不錯,現在做出的這些菜,楊牧感覺真的能和那些星級大飯店的大廚比一比了。
換成商青黛的話,她會第一時間追問,這話是不是等於在說,自己以前的廚藝很爛?
武煙媚隻是淡笑道:“最近的空閑時間,我去報了個廚藝培訓班。你要是喜歡,以後有空就過來,媚姐每天都給你做不同的菜式。”
楊牧隻覺得,此刻武煙媚身上,像是有一層柔和的光芒,讓她又美了幾分。
她身穿著寬鬆的居家長裙,讓人感覺更加溫柔可親,但身體的曲線依舊驚人眼球,散發出一種柔和溫馨的性感。
楊牧扒了幾口飯,長長歎口氣:“這世上有媚姐你這種女人,還讓其他女人怎麼活哦?”
“在你眼裏,我是怎麼樣的女人?”武煙媚好奇道。
楊牧想了想,道:“這麼說吧,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遇到媚姐你,都絕對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愛錢的,好色的,又或者喜歡性格好、三觀正的,無論喜歡哪種類型,媚姐你都能滿足。”
“包括你也喜歡嗎?”武煙媚道。
“咳咳咳!”
猝不及防下,楊牧被嘴裏的飯給嗆到,實在是沒想到,武煙媚會這麼直接,他一陣咳嗽,把武煙媚給嚇一跳。
武煙媚將給自己倒的那碗湯端給他,讓他喝下去,同時輕拍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楊牧喝了碗湯,感覺好受了些,轉頭對上武煙媚帶著期待的目光。
他遲疑片刻,道:“媚姐,我也是個男人。”
武煙媚臉騰的一下,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撩是你先撩的,害羞也是你害羞,自己跟勾人的女妖精似的,還弄得好像是我欺負你一樣。
話說這飯才剛吃一半呢,我直接把媚姐給撲到,是不是顯得太急切了呢?
還有,等下司徒鶯要是回來,豈不是會剛好撞見?
腦海中一番爭鬥,楊牧按下心底滋生的欲望,終究還是放武煙媚回到她的座位,見武煙媚紅著臉低頭吃飯,他幹咳一聲,沒話找話道:
“對了,媚姐,之前你身上那疤痕,本來是要我幫你治療的,後來你隻是用了我的藥,沒讓我幫你化開藥力。
現在,是徹底好了,還是依舊有一點點痕跡?如果是後者,等會兒,我幫你把它徹底清除掉。”
武煙媚聽到楊牧提起這個,不知為何,變得更加不好意思:“還有一點點痕跡,不過基本看不到。”
“一點點也不行,等會兒,我用針灸幫你清除掉。”楊牧自告奮勇。
武煙媚小口喝湯,微微低著腦袋:“真不用了。我在那個傷疤的位置,弄……弄了個紋身,那痕跡是怎麼都看不到的。”
“紋身?”楊牧愣住,“你紋了什麼,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不怎麼喜歡紋身吧?以前我剛到酒吧工作時,你還叮囑我,不能紋身來著。”
見武煙媚臉更紅了,他內心無比好奇,這年頭紋身不是什麼稀罕玩意,混酒吧的那些人身上,更是再正常不過。
雖然楊牧自己並不紋身,但無論是對他還是武煙媚而言,這並非什麼新鮮事。
一個紋身而已,有什麼可害羞的?
難不成,紋的圖案,和我有關?
他定定望著武煙媚。
古人說美人如玉,秀色可餐,楊牧此刻真的有種衝動,想要把這個一臉嬌羞的禦姐吃下去:
“媚姐,你紋的到底是什麼,給我看看唄?”